袁本召陪在他身边,指着不远处的店铺说到,“我准备在这里设立一个钱庄,称为江都港钱庄,这里地理位置优越,以后等江都港发展起来,来往商贩众多,钱庄绝对可以很快发展起来。”
宫天宁点了点头,“对于这块,我也给不了你什么建议,就按你想的来吧。”
“至于钱庄的总舵,我觉得设立在广明城比较好。”袁本召接着说道,“广明城不仅仅是滇越的第一大城,更是滇北的经济大城,而且比起其他几座城池也更加安全可靠。”
“嗯,好,这事情我会安排人去办的。”宫天宁点头说道。
袁本召带着宫天宁继续往前走,走到陈牧灵店铺前的时候,宫天宁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抬头看了看客栈,“留仙阁。”
“关于陈姑娘的事情下官路上慢慢给你说,总之有我在,她不会有事的。”袁本召点头道。
宫天宁疑惑的转身看着袁本召,“听你的意思,她的身份。。”
袁本召点了点头,“我可以确定,她就是陈国先皇的遗珠。”
宫天宁心中猛地一跳,“那她的姐姐岂不就是当朝皇后了,可是她不去找皇后,在这里干什么?”
“一个人一种想法,王爷,这事不可强求。”袁本召摇头道。
宫天宁无奈的点了点头,“说说她的具体情况吧。”
“就在陈姑娘来了江都港不久,我就安排人将他们的信息屏蔽了,所有的陈国金子也已经熔铸,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人知道陈姑娘在这里。”袁本召点头说道。
“那些刺客可有消息?这么一伙陈国人留在我们滇越,始终让人觉得不安啊。”宫天宁皱眉道。
现在祁宁军全部回来了,宫天宁忍不住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将这些陈国此刻全部留在滇越,也算是给那些在信阳牺牲的将士报仇了。
袁本召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些陈国刺客也不是傻子,隐藏的及其隐蔽,一时之间还真的很难找到。”
“这可不行啊,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对我们很不利啊。”宫天宁摇头道。
袁本召笑了笑,在此拿出一个奏章,“其实关于这个奏章我本来是打算去广明城找父亲商议后在交给您的,可今天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宫天宁笑了笑,“这是什么啊,这么神秘,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打开一看,宫天宁越读神情越紧张,看了看袁本召,“袁先生,这要是出现在新都皇宫的案几上,足以让你官升几级了。”
袁本召摇了摇头,“坐在高位又有什么意义,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若不是您让洪先生不惜千里来请我们父子三人,只怕我们父子三人在渝川到现在都还是一无是处呢。”
宫天宁看着袁本召的奏章不住的点头,“建立一支打探情报,掌握全国,甚至整个歙州的情报组织,这要是传出去,大哥要怎么看我啊。”
“王爷,这只是我的蓝图,如若不然,您也可以只建立一支在滇越的情报系统,江都港的修建有利有弊,有利一面您已经看到了,那就是带给滇越经济发展和进步,但是弊端也很明现,滇越不再是之前的民风淳朴了,越来越多的商客进入滇越,鱼龙混杂;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滇越的安全。”袁本召在一旁劝说道。
但是宫天宁想的就很多了,按照袁本召说的,这样确实不错,但是宫天良现在毕竟是大熙的皇帝;皇帝手中都没有一支完整的情报机构,若是自己建立起来,难免会被人嚼舌根。
日后再朝堂上,难免被有心人穿小鞋,就算宫天良不怪他们,也难免会让他们兄弟之间新生隔阂。
宫天宁沉思许久,“袁先生,可是这情况机构的建立是不是有些冒险。”
袁本召凝重的摇了摇头,“既然是情报组织那肯定是隐蔽的,王爷完全不必担心陛下会的值,而且我们建立的目的又不是为了监督皇宫,而是为了确保滇越的安全,这一点,就算陛下得知也是理解的。”
宫天宁沉思许久,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好,那就组建,可是这个情报组织该建立在哪呢?”
“还是广明城,所有的机构必须牢牢的控制在王爷您的手中,这也是为了防止情报组织被渗透的最有效办法。”袁本召接着说道。
“关于获取情报的阻止,这么些年可是从来没有过;之前都是一些斥候和探子前往获取情报,我们第一次这么正规的建立组织,只怕是没有人知道会怎么搞啊。”宫天宁摇头苦笑道。
是啊,关于情报组织,放眼整个滇越几乎没有人明白怎么建立;他宫天宁不会,袁本召也不会,祁宁军的众将也不会,所有人都是两眼一抹黑。
袁本召点了点头,“这是个麻烦,若是有一个擅长刺杀类似于刺客一类的高手来帮助我们就好了。”
“刺客?”宫天宁眼中灵光一闪,“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打探情报最重要的就是隐秘和渗透,而刺客则完美的展示了这一点,而且刺客武道高深,就算暴露了也能脱身。”
“不错,这就是下官的意思,这些刺客本就是打探情报的好手,只要加以简单的指导,足以胜任。”袁本召点头道。
宫天宁嘴角一弯,“刺客?我记得再广明城就有一个现成的刺客,不过只有一位,只怕接下来还得需要找更多的人。”
“王爷,只要有开始,那就能发展起来,不必担心;这个情报组织您想好叫什么名字了吗?”袁本召笑着说道。
“这个不着急,等我会滇越找白先生商议一番,看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宫天宁将奏章收道袖口中,说道。
袁本召点了点头,“也好,做个双保险,以防万一。”
“好了,我们走吧,继续去看江都港的变化。”
“王爷,这边请。”
。。。
广明城,法山寺。
随着无相讲经的越来越出名,开始有越拉越多的百姓来到法山寺听经。
而每次无相讲经的时候,身边都有一个红衣女子站在旁边默默听经,对于这一点已经持续了半年有余,许多弟子都见怪不怪了。
又是一场讲经结束,所有的弟子依次告别,无相也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背,转身离去。
苗安安拿着一杯茶水来到无相面前,“讲了这么久,渴了吧,喝一点。”
无相双手合十,“多谢姑娘。”
“你还是这么客气啊,和你讲经时的样子可是判若两人啊。”苗安安笑着说道。
“姑娘说笑了,这经书是为了普渡众生,可是与您接触确实人之常情,贫僧还真的有些不懂。”无相红着脸说道。
苗安安笑了笑,“哈哈,大师您可真有意思,真的很难想象这话是从您口中说出来的。”
“贫僧从不大诳语。”无相摇头道。
苗安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吧,不过你上次给我说你和古燃的故事还没说完呢,我还要听。”
“啊?”无相打开窗户,看了看窗外的天气,“这天色不早了,姑娘还是先回去吧,等明日贫僧再讲与姑娘听如何?”
“那可不行,我今天就是要听,这可是你答应过我的。”苗安安很任性的关上了窗户,讲讲经房间中的蜡烛全部点上,拉着无相来到蒲团上,“好了,讲吧。”
无相双手合十,无奈的说道,“贫僧小时候家境贫寒,被父母丢弃,是师父将我收留,抚养长大,教我经书,识字,并让我礼佛,步入佛门。”
说到这里,无相的眼中全是自豪和骄傲,好像对此很是自豪。
“这个我知道,不过上你你说你还有一劫没有过,如果过了,大师说你就成了大熙佛门第一人,不知道这个劫难是什么啊,这么厉害。”苗安安好奇的问道。
“情之所至,四海不渡。”无相拱手道。
“这是什么啊?”
“苦生情,这便是情关。”无相摇头说道,“不过我觉得我这一辈子或许都不会遭遇此难了。”
“大师,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就这么肯定?”苗安安好奇的笑了笑。
“佛门弟子心修戒律,严格奉守佛门约法,怎会做出如此有如佛门之事,这情字只不过是说与俗人的,我们佛家弟子与之隔之千里。”无相很笃定的说道。
旁边的苗安安,“你们大熙的佛门真有意思,这世间是个人都是有感情的,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都是人们生来就有的,佛门却要如此约束,这样真的可以修到你们心中的禅吗?”
“贫僧也不知道,不过师傅说会就一定会的。”无相摇头笑道。
苗安安点了点头,“我在想,你的情关会不会是我呢?”
“啊?”无相愣了愣,看着苗安安。
苗安安随即一笑,“开玩笑的,我可不会喜欢上你这么一个古板的人。”
无相也笑了笑,“是啊,姑娘应是有着更好的如意郎君等着呢。”
是吗?可是为什么,这两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两人都低下了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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