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公司跟他们一起干什么?”别的局是行政单位,但烟草专卖公司是一个半事业性质的。而下面的超市也算是业户了,有专门儿的烟草业务员,每星期按照超市里规定的限额和需要,来访烟、订烟草,他们来干什么?
那人脸一愣,没有直接回这句。
“领导安排的,有事你找上边去,我们要检查库房!库房在上面吗?”
“不错,”
那个人收了证件就要上楼检查。
“请等一下,上边有人上卫生间,一会老伴回来再带你上去。”
“不行!我们就是来临检的,要的就是突然性,哪里能给你多余的时间让你有所准备。”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直接不同意说。
“同志,你是工商局的,烟草的事不归你管吧?有位年龄大的老太太正在上厕所,别惊扰到老人。”爷爷耐心的说。
“你这老同志,我们是联合技法,你没听到吗?”工商的对爷爷提出了异议表示不满。
“联合执法又怎样?业户又不是没让你检查,只是楼上有老太太在如厕,你等一会怕什么?”爷爷听着也有点气。
“开玩笑,别拿老太太来吓唬人,我们只管正常执法,别的我们不问。上楼!”
“你们怎么那么野蛮?文明执法就是这样文明的吗?”爷爷很生气,当然屁的后果都没有,因为他只是一个小屁民。
“小班文明说事!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一到临检就拼了命的拖时间,好掩盖你那些罪证,别给我们玩这套。”执法人员头扬的高高的一副天下披靡的样子。
“我说这位小同志,执法人员怎么可以如此武断呢?”刘书记有点无奈的说话了。
他一直被身前站着的苏泰挡着,所以对方看不到自己。
“怎么?你要阻碍我们正常执法吗?”头依然高高,看都没看刘书记。
“阻碍倒谈不上,但我们已经谈文明执法都多少年了,你这样子象文明吗?”
“你不要拿个棒槌就当真(针),凡事要看看针对的是什么人?”
“那他又是什么人?”这话有点伤人了,把爷爷画归了阶级敌人了。把爷爷气的要命。
“有举报说他有诸多不法、、、、、”
爷爷一听就不乐意了,如果不是有人在帮他说话,他真想追问这个小同志,你上下嘴皮一合,就说有人举报,那举报的人是什么人,记录又在哪里。
“你说举报,那请问你们这次的联合行动,是哪个部门提意的,又是谁批准的。”
“那是上面的事,我管得着吗?有本事你问上边去。”
“那你这个上边是谁?”刘书记接着问。这时的刘书记说话已经有点情绪了。
而旁边的执法人员听了之后就暗暗叫苦。
因为这个形象经常在电视上出现,这些执法人员太知道这代表什么了。
“你管的着吗?你闲的没事去墙上蹭蹭,别在这里找存在感!你要再扰乱正常执法……”那人越说越是离谱。
“那就让管的着的人来吧。”公务员的话真把刘书记气着了!他没等那人说出更难听的话来,那样只会让自己更加难看!所以他站了起来!
没想到下边的人竟然如此的野蛮执法!
“刘书记,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与他们一起的,卫生局的那位早就怀疑了刘书记声音,就是苏泰在他的身体前面挡着,没确认,他一起来更加确认了。
刘书记?爷爷他们在店里可没有看电视的爱好,眼前的这位显然是这个区的老一!这可是个好官,这几年区里的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不是简单一个人肚量的问题,我看你们这次行动的动机和程序上很有问题。”说着电话已经打了出去。
“刘书记好,请问有什么指示。”
“张局,请问你们局里面有没有在下边与其他局搞联合执法的?”
旁边的人都愣住了,这是要捅破天的节奏啊。那气宇轩昂的也不头抬的高高的,天下舍我其谁了,变得有点慌张。怎么会这么倒霉!
“没有,前段时间十月前刚搞完。怎么了?”
“我在盘蛇镇这边,正好有一队人搞什么联合执法,你顺便把其他卫生、税务、烟草、食品、工商等都通知一下,过来现场办公。”
“好的刘书记。”
刚刚那头扬的高高的那哥们,此时直接傻了,被刘书记抓了一个现形,还外带对他语带讽刺。
其他人恨死这个猪队友了,你过来浪费什么话,不就是几场酒嘛,你至于这么倾心让自己被处分甚至摘帽子吗?
一群人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很快,各自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都是他们局里的,让他们原地等待。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他们终于尝到了这种屁民的滋味,而不是在作威作福。
奶奶这时正好下来,那个奶奶因为没有了那一撮毛,终于不要给儿子丢脸啦,老太太高兴坏了。
小楼来拉住孩子的手久久不能说话。
“好啦娘!你等会儿儿子!”
“嗯,好好感谢一下人家。”老太太过来上来,表示感激。
苏泰理所当然的谦让一番。
我的娘,那可是老一的亲娘,在这里就等于是皇太后。她上厕所,要被别人送上去生生的打扰。这你妈也太倒霉了。!
一群执法人员暗叫晦气!
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赶在这个时间来,这不倒霉催的吗?
还有黄明飞你个狗日的。等一会怕什么,又等不怀孕。你他妈赶着投胎啊!
一群执法人员想什么了都有,就是一句话倒霉,撞枪口上了!
苏泰接着说说:“刘书记,我先给您把病治完吧,我这里还有朋友。”
联合执法?明显就是来给自己穿小鞋的。只是这是谁的手笔?
按照苏泰的猜测,刘明坤的面比较大,虽然他现在让林伟元送进了医院!
“好,如此麻烦了。”
治病很快就结束了:“刘书记,长头发这样的事情无法当场立杆见影,您还得耐心等一下。”
“我能等能等。”
“那您一坐,我这边得给远方来的朋友治痛风了,他还疼着呢。”
“你请你请”刘记心里那个好奇,痛风会不会象治头发一样?
这个就比较复杂,再次的望诊、切脉,几分钟后,苏泰才开始施针。
为了让人看出效果,也算是来一次科普,崔雪莹把爷爷的鞋子早脱了,红肿的脚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下消肿着、、、、、、
而那针好象在演奏一样,在风中翩翩起舞。
神乎其神,太神了!那红肿的脚趾头,一点点的在小,直到苏泰最后收针,那红肿已经消失。
这是何等的神技,何等的神奇!
刘书记都看呆了,真是神乎其神。
包括那些执法人员都看傻眼了,几个意思?
不就是给脚放水吗?水一放完,肿自然就不再肿了。这又有什么好神的?不就是魔术这障眼法吗?
区委书记跑这里玩这个,有意思吗?没文化真可怕,还书记,真是无知……
苏泰施完针,崔爷爷去厕所,苏泰开始写了他的方子。
“苏泰,请问你方便说一下你是怎么做到的吗?”刘书记看苏泰写完了,问道。
“刘书记,针法是我国由来以久的传承了,”苏泰答非所问的说道。
“我还有几位老友也是这种痛风、、、、、”刘书记看这也太简单了,简单的让人发指。
“对不起刘书记,不是我不想帮病人解决痛苦,主要是我没有这么多时间,目前也就是当前崔雪莹在淞沪对我有带路之情,我才给她爷爷治痛风的。并不是我为富不仁,没有一颗仁慈之心,而是目前我的精力达不到,一方面现阶段我要完成师父的作业,那就是治毛,象治疗奶奶的病一样。这种病才是现阶段本门的功课,包括狐臭等毛发类疾病。”
“另一方面我在积极备考,完成爷爷的学习任务,以便重新返回校园。你说的痛风,我会在第四阶段骨阶才于考虑。”
闻弦歌而知雅意,苏泰当然知道刘书记的意思,但他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其他病症只能等了。
“原来你还有师门任务?”似明白,又似乎一点都不明白苏泰说的话。刚才那老同志就说他有师傅。
“是的,我师为了巩固我在医学上的学习,规定了毛、皮、肉、骨、血、(管)、五官,六腑、五脏、头脑等九大类,都给我留下了很大的作业,现在就是毛类,就是今天给奶奶和您治的,那才是我目前最重要的。还请您凉解。”
“那你的医学类的功课要大概做多少时间?”听苏泰这样一说,这还真是奇怪。
“应该说是按量来表示,比如毛就有一千的任务,给奶奶治的相当于十分,而给您治的却只有半分,甚至半分都不到。现在在第一层,然后到了第二层,大概也要加二千的积分,”苏泰耐心的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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