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记对这病人有一点点头疼,因为他对病人男女老幼高矮胖瘦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他的老领导就是想确认一下他听说苏泰治毛发类疾病,是不是真的如此如传说中一样神奇。
要求先问清楚了,再请苏泰出诊。
这个的确挺为难,只是人家听说这里,有医者对治疗毛发类疾病,很有一套。就想让刘书记来穿针引线。
“没什么问题让他来就是了。”对于这个问题,苏泰倒是不怵。
对于苏泰治毛发类疾病的速度、奇效那是刘书记亲身经历的,这点当然没有什么。但就是出诊这个问题。
“苏泰啊,还有一个难点,现在患者不方便说明城,能不能请你御尊降贵去明城出诊?”
这个事才是难题,人家爷爷摆明了,让他考高中,所以在家里复习。
但为了完成老领导的交代,刘书记甚至想帮苏泰走特招生的路子了,没办法,出诊这是老领导的要求。他还真怕被苏泰断然拒绝。人有热心肠,招揽是非多,他是真不想招惹这个因果。
爷爷当然听到了这个问题,别说前几天苏泰就去淞沪出诊,现在要去明城那里给吕医贺寿,正好顺道,所以他对孙子点点头。
“纡尊降贵?刘书记你说话可真是毁人不倦啊。小子何德何能在我们父母官大人面前称尊称贵,你可放过我吧!”
“哈哈,那咱不抬轿子,你那边能给个面子出诊一趟吗?”这样的事,刘书记是真不想牵这个线,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偏偏两眼一抹黑。他没底啊!
偏偏领导半要求半强迫的把这事扔过来。自己和苏泰这边一点交情都没有,如果非要说有,就是苏泰没收自己的诊费,他还真怕这个毛头小子不通情理,那他就不好办了
“巧了,我明后天正好去明城,你把我的电话给他吧,我再和他约。”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这还真是巧合。苏泰,真是太好了!”没有想到最难开口的事竟然就这样解决了。总算把这个任务完成了,至于以后那就不是他能决定的
“爷爷,那好抓紧时间订票,也不知道赶得及赶不及,要是没有车票,我们干脆就开车去。”现在高铁票有时也是很紧张的。而过寿又不可能迟到。
“不用了,票我下午就定好了。明天午的票。吕医是后天的日子,赶得及。人家看你回来了,对吕医这个大恩人却连去都没去,提也没提,可能会对我误会。”想到老校长离开时欲言又止的表情包,他就知道人家可能误会了。
“爷爷,你可真是英明神武杀伐果断,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们一到吕医那里,什么都冰雪消融了。”苏泰拼命的捧着爷爷的臭脚。
“姥爷,我都没去过明城!”张兆娴小嘴儿一撅。小时候因为爷爷穷,所以没有带着她和苏刚去过明城,让他们很有意见,现在苏泰的病好了,家里也有钱了。但还是没有为她准备旅游。
“傻孩子,你要舍得放弃这几天学习,你也可以去呀。”奶奶笑了。
“奶奶这可能吗?现在又不是假期,说了也白说,哼!”张兆娴用哼发泄了自己的不满。
祖孙看着吃瘪的张兆娴不由大笑。
下面就是准备礼物的事情了。苏泰说自己在神农那边的森林里还有一点好药。
比如一点老参、天然牛黄和天然麝香,吕医是个医者,他是懂行人,对这些应该很有兴趣。
爷爷说就再配一点别的,在这里有一种杯子,乾唐轩活瓷杯,可以降氯、抑菌、氧化还原电位、溶氧、除臭等作用,是这里稍稍可以拿出手的礼品。
这点苏泰倒是没有什么,吕家不在乎这些,主要是看心意。
一别近七年了,对吕医,苏泰还真是有点想念,那是位真心帮自己的人,按爷爷奶奶的说法,这样的人都是自己的恩人。
回到房间,把灵药园里的人参等东西拿给林伟元,明天让他去包装一下,显得正式一点。
这中间难免小气鬼多多又在吐槽一番,搞得苏泰这个当粑粑的,好像一个败家子一样。苏泰难免要因为他多费了许多的口舌。
苏泰就要打坐之时,姚惊梦打电话来了,他哭丧着脸:“哥,这几天药效明显作用越来越小,我的心好痛!一练功更疼,有点儿受不了了。这样下去,我和他们的差距会越来越大。”
苏泰知姚惊梦说的是事实:“行,弟,我从明城回来,就想法去找你用针!”
对于藏匿身份,苏泰有灵药园、流珠在手和可以配合幻影,对于藏匿自身还是比较有把握的。他主要是不想让姚惊梦的敌人疑心。
“哥哥你怎么还去明城?你不好好的在齐鲁吗?”
“家里有事,得去几天。”
“哥,我所在的姚家,在明城同样有产业。我可以去那里等你呀!”姚惊梦有点迫不及待,没办法,那心绞痛的滋味太他妈难受了。
他说的姚家,事实就是现实中的地球人,只不过只有家主知道一点点八姓的秘密,他是当姚惊梦为太上皇,这是姚家的最高机密。
“可以啊,我安排好地方给你电话!咱们玩个短平快!就是对方想找规律也找不到。”只要让自己安排,苏泰有绝对的把握春去了无痕。
“我尽快飞去明城!”
第二天一早,苏泰正练着功,一次次把力度加大,这段时间他的功夫的进度明显慢了许多,功夫与他的努力是息息相关的。
进步和训练的程度自从正比的,现在练的少了,进步的速度当然慢了。
连姚惊梦这样的功夫都让别人虐成狗,自己还真没有什么可以骄傲的,所以他特别的认真。
等练完喝水的时候,手机有好几个未接听。
一一去问。
“苏泰,现在忙吗?”
原来是上个月在神农架那边接触的六兄妹,里的房天瑞,其实他们之间并没有断了联系,不过都是电话。
“我一待考学生谈不上忙不忙,怎么房哥有人事?”苏泰喝了一小口水,医者不会暴饮暴食。
“有事,我这里有一个生意合伙伙伴,是他女儿的事、、、、、”
原来半年前,正在上初三的蔡琦丽突然感觉全身乏力,恶心想吐,过了几天,蔡琦丽在一觉醒来之后,惊奇的发现枕头上堆满了头发,用手一摸,满头乌黑的秀发竟然一缕缕的往下掉,很快十几天的功夫,那乌黑的头发,就从此头发一去无影踪,和姑娘来了一个永别。
女孩就成了秃头,漂亮的小尼姑。
但到了这么多的医院也没有一个有效法子,就是手术、种头发,好好的女孩说什么也不愿意造假。
孩子也不上学了,天天寻死上吊什么的。好好的家现在早就没了家的样子。
“鬼剃头,”这种病在医学上也叫‘油风’。
“是的,今天我刚刚知道这个情况,你有兴趣吗?”
“有,你过几天,我从明城回来,让他来这边吧,当天就可以回去了。”这种病对于苏泰来说也只能算是小意思,他是求之不得。
“苏泰,你真牛,连看都没看,就直接拍板。”后面的一句话他没说,那就是搞的和吹大牛一样。
“这个就象你炒菜一样,你总不能炒盘菜,就称一下锅有多重,看下油到底放多少毫克烧多热吧!这就是熟中生巧而已。”苏泰笑笑说。
“好,我马上让他准备。”
房天瑞放下电话就把这事给蔡琦丽的家长说了。
“他行不行?”蔡父有点不放心,花钱倒无所谓,这一年来,他花的也不少了,也不差这一个。
“这个可不是吹的,我们与这位相识本就是因为他出手救了我兄弟的性命,再相识又是一位高手的病,这样才比较深刻。他不是那种随便说大话的人。他说行,那就肯定可以,他说只要他从明城回来,让你到他家,当天可回来,你就放心吧。”
听房这样打了包票,不去也要去了,要不连着房天瑞都得罪了。
既然决定了,蔡琦丽一家也不再墨迹。
而且去齐鲁和去明城基本是一样的。
苏泰对在哪里治病倒没有什么意见,那就直接明城见吧。
还有一电话,竟然是张云天,一问竟然也是为了房天瑞给蔡琦丽治头发的事,女孩的家长为了这事别让人骗了,钱倒是小事儿,那公主的心情受不了,所以才找人背书:
“苏泰疾医,我是来打酱油的,只是过去陪同,当个看客陪着服务来的,您不必管我。”
张云天对苏泰那是120个放心,这可是个好机会,立刻亮明观点。
苏泰也没在意,等明城自己办完事联系吧!
往外走,三六九;要回家,二五八,今天也算个好日子,爷爷就带着苏泰登上了北上的列车。
现在的火车比起苏泰小时候快多了,以前的火车从家到明城,一趟得十四个小时,还挤的要命,现在就少了一大半还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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