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我等着看你的表演。”
“你就放心吧。交给我没有办不瞎的事儿。”苏泰有点兴奋。
“我怎么听你丫儿的
这么没底啊?”吕乐山一听‘没有办不瞎’心里一紧,因为关心则乱,无欲则刚。现在他的欲望太强烈了。
“那还不是因为我是欲求不满型的,这几个病号不解渴啊!哈哈哈哈。”
“你小子就玩儿命的催吧。吹大了看你如何收场。”
“吹不大,愿者上钩直钓公,自有秦人来送水。”
吕乐山挂上电话后,都在琢磨苏泰的这两句话。
第一句话愿者上钩这个典故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他是明白的。
自有情人来送水,这又是什么意思?怎么这小子还玩起典故来了吗?
在网上一搜,原来这是孔子的一个传说,预言几百年之后,秦人来挖洙水河的事,被民间引入了传说。
“苏泰这小子倒是自信满满。如果说他真像上午那样厉害,那我普济堂
当兴!就看下午他的表现啊。”
吕乐山因为我好长时间没这么兴奋了。这种感觉有点像初恋,第一次约会表白一样!
这让吕乐山有点看不起自己。
也没有只中午饭的欲望,吕乐山拿起手机,在微信上随便儿的翻。
看到苏泰的朋友圈儿,竟然在一个多月前,苏泰就发布了他的治疗范围的变更,他要治皮肤类的各种疾病!
那时候他还身在齐鲁!
而之前的治疗范围竟然是毛发!
皮肤、毛发,这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就算吕乐山把脑袋都磨秃噜皮了,也看不出中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而再往下看就没有了。
“这个苏泰还真是个迷!”吕乐山真的有点儿看不懂这个从小每个月都来一趟的苏泰了。
下午苏泰如约而至,但病号却只来了四个,苏泰揶揄的眼神看着吕乐山,那总欲求不满就别提了。
“孩子,你就知足吧!要知道欲速则不达。不积龟(跬)步和以至千里。你先走两步再说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妈的这会儿脸算是丢大了。求爷爷告奶奶求了五个病号来,没想到还有一个放鸽子的!
“好的,我开始了。”苏泰也知道没名找病号是真难,就像这两个月,自己也就是治了几个病人,其中有钱奉儒介绍来的一个,然后就是刘辉了。所以能有这四个他也是足啦!
四个皮肤病人苏泰一点都没有漏怯,他知道这是吕乐山在试试他的活,他没有什么对这四个皮肤病病人,都给他们治好了三分之一!
真的可以!我的天,那我们岂不是要发财啦!
送走了四个千恩万谢的病人。
努力的把心里的狂喜压下,摆出一副忠厚长者的模样,喜怒不形于色 心事勿让人知。
“小鬼,就这一个针以后有病人,可以就多用用嘛,但可不敢再象刚才那样说的这样满,这是医者的大忌!要知道,我们老少三代可是要靠这块招牌吃饭,你明白吗?”
苏泰当然知道这是自己已经过关了,还不知道吕乐山怎么样偷笑呢?
他也规规矩矩的附身受教,诚惶诚恐状让这厮的表演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你可以跪安了。”吕乐山你也不知道哪个筋出错了,来了这一句。
“吕叔叔,跪安有点大了吧?”
“口误口误,在家和你婶子说惯了,”一不小心就露馅儿啦!
我信你个鬼,应该是在家里被老婆欺负惯了吧。
苏泰走了。
吕乐山哪里是能藏住话的人,狗窝里不能有过夜的骨头。他直接就到了吕仁双的房间。
“爸,你知道这个苏泰他怎么会以气御针!?”
“什么?以气御针!?这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的?”吕仁双一惊。
吕乐山一看原来父亲也不知道这事,就把今天看到的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吕医大为惊奇!
“看来我们还是小看此子了,以前他治好了颜若欣的近视眼,我还以为他有点医术就胡乱动手,想着让他到店里再正规的学习学习,但现在看来是我没有看透他啊。”
……
回到家里正在听家教老师课的苏泰突然听到电话响了,对老师抱歉一下接起了电话。
“苏泰,我是文征先。”
“征先哥好,你怎么有事?”
“有一个事,不知道你方便吗?”
“你说吧。”
“我们局的头,今天他听说我们家三人的家族病你都治了,连副检家的孩子多★毛病都治好了,问我的狐臭怎么好的,我就说了你,他又问了副检孩子的多★毛,我也据实说了。他说他女儿身体也有一种病,身上的皮肤有相当多的皮炎,满身都是特别的瘙痒,问问你有什么方法。我已经把照片给你发过去了。”
前几个月苏泰在微信上说治疗范围可以治皮肤了。
文征先一直在等着他们老一过来找他,但老一实在太忙了,自己又不能主动的去毛遂自荐,这样的事他主动的去告诉老一,搞不好会让别人以为自己是尝粪添痔的奸佞小人。所以他一直等到刚才老一过来愿者上钩。
现在机会到了,今天付检好不容易找他专门问这事,他当然赶紧问苏泰了。
“嗯,征先哥,我先看看,”打开手机一看,还真把苏泰吓一跳,一眼看去,还真以为照片上根本就是一个人形怪物,照片上是一个少女,头部以下的皮肤,有几十处有点稍微变异的皮炎,浑身都是,整个人有点象个癞蛤蟆一样,让人看了不自然地就起了鸡皮疙瘩。好在女孩的皮炎只是在身上,脸上没有,还别说,这个女孩五官长的还挺漂亮。
“皮疹,这是因为体内失稳紊乱引起的,其本质上和你的狐臭都是一样的,我可以治。”苏泰十分肯定的回答。这种病气他实在是太需要了!可谓是垂涎欲滴。
“那太好了!”一听苏泰这样说,文征先一喜:“我也是试着问问,没想到你真能治。那还得麻烦你。”
毕竟以前他这事关系到人家的隐私,他也就是听说他们头的女儿有怪病,他妻子就是死在求医上。直到老一过来问时,才详细的了解。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苏泰可真没拿文家当外人。
“你什么时间有空?”文征先也不客套,直接问。
“我这里她随时能来我随时治,只要放学,我就可以治。”
“问题是对方还真不方便。”文征先有点为难的说。
“征先哥,这病人对你很重要吗?”文征先这一家都对他不错,所以他得问问,而不是简单粗暴来句爱来来,不爱来就不来。
“他是从我们省检调我们这里来当一把的,听了副检的话。专门把我叫过去问,听说你在明城上学,就想请我求你回来这里帮他的女儿治病。他女儿现在上初三,本身就因为这个病相当的孤僻,前段时间她妈妈又出交通事故走了,所以……”
文征先说了半天,锣鼓听音,浇花浇根,他目的就是一个,那人对他来说位高权重,他想以此来搞好关系。就是拿苏泰来搞公关!
“我明白了征先哥,我明天就请假过去。这次给她一点信心让她自己来就好。”
听到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山中有直树,世上无直人,说了半天不就是为了巴结领导吗?这不同虱子明摆着的事儿吗?
所以苏泰直接打断他的话。
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文征先古道热肠积极要求进步,他当然知道,能让他费那么半天劲说,就说明现在让他来的确有困难,他这样热心帮忙,肯定是想走曲线救国搞关系。
朋友既然说到了这份上,那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
去就是了,这就是朋友!
“好兄弟!什么也别说了,如果不是……啥也不说了,再说都假了,哥记心里!”文征先真的很感动,做兄弟的,就是兄弟一句话,不管是风里火里,他都愿意来,这样的兄弟值得一生去珍惜。
挂上电话,冲着老师歉意的一笑就接着上课。
俞若燕也听了半天的电话,随口问了问:“你刚才说你能治皮肤病?”
苏泰今天请假去医馆,这就让她好奇,以前在吕医家教学。她当然知道吕医家就是开中药诊所的。
但苏泰今天才开始去医馆,怎么口气这么大?
“嗯,术业有专攻,那本身就是我的专业。”对于这点,苏泰倒是不谦虚。
“你都怎么治?”俞若燕心想你还真不谦虚。
“就是用针扎一下,每次二分钟大概就三次就好了。”
“这怎么可能?!”见他说的太轻描谈写和神话一样,不由的俞若燕都不敢相信了。
要知道皮肤病是一种顽固性疾病,很容易反复,难以根除。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这里又不是什么卖狗皮膏药的,转眼就可以见分晓的事情,又不可能吹牛。”
如果不是为了迷惑别人摆个造型,把一次分成了三次,苏泰直接就可以把病给它根除。
“那你收多少钱?”越说越离谱了,人家请家教也是花钱的,治病花钱当然也是正常。
“一般这个都是病人自己给,给多少我拿着就是。”
“怎么还有一般,那二般呢?”自己给?这什么收费法?家教奇怪了。
“二般?有一个人想对我强取豪夺,最后我向他要求十W,爱治不治,最后他给了十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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