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苏泰也不要废话,开始施针,一针先扎在了杼骨的大杼穴位上,就是第一胸椎骨如织布的机杼。
大杼穴属于足太阳膀胱经(八会穴之骨会),人体大杼穴位于脊柱区,第1胸椎棘突下,后正中线旁开1.5寸。
这个穴位可以治多种的骨病,什么股骨头坏死的骨病也是主要对象。而老太太的病灶就在骨头上,所以取此穴。
两父子根本不知道苏泰在干什么,如果你跳个大神还能治病的话,你扎的又不是病人的病灶,那有个锤子用。
“你扎哪里干什么?那里又不是病灶。”
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怎么就相信那败家媳妇的话,把老娘拉到这里来让一个孩子折磨。
说着就要拉老太太,
“别动!你一边儿呆着去。”一看那护理的儿子要推老太太的轮椅,这不捣乱吗?
那儿子这暴脾气!他早就看苏泰不顺眼了,自己千辛万苦的他居然还敢怒斥自己,真是好胆,自己花了500元的挂号费,是来听他瞎咧咧的吗?
所以他就要上演怒怼狗屁庸医的时候。但却先被司空逸馨一把拉住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都这么大人了,平时出门不带脑子啊?不会看看你妈★的表情啊!”
孙帅没想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这么轻松的被一个小姑娘拉住了。
刚想发表什么不满,却被老头制止!
因为老头看到老太太不一样的表情,那是什么样的表情?自从得病以来,老头就没有再见过老太太那种安逸的表情!
他当然看出了不同。
老太太这会当然再明白不过了,只见浑身的病,好像遇到了抽水马桶一样,都在向着那个针的方向而走。
有效! 她相当确定眼前的这个孩子的针绝对的有效。
她感觉她的病,正在一点点的离体而走,顺着针,一点点的。
老头看出了老太太遍体通泰。所以他用目光示意警告了一下儿子,没有让儿子打扰苏泰。
儿子也是一怔,相互和老爹对视一下,不知道老娘感觉到什么了?
老太太的腿部关节处,那肿胀的部位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着,好象是一圈圈的变小。
要知道她最初来时,那腿上包的是里三层外三层,连碰都不敢碰。
如果通过CT就完全可以看到,那骨头上面布满了小疙瘩和骨刺。而那些正是她的疼源。
现在骨刺正在逐渐变软,甚至是消失,化成了一股股的病气,成为了苏泰修练的动力。
所以病人说不出来的舒服。相由心生,身体上舒坦了,自然表现在了脸上。
这是至今为止,这是最强大的病气,(救李慧贤时,那是严重越级。)大量的能量补充到了苏泰的体内,化成了他修练的动力。
而旁边的两父子都看傻了,在他们看来,老太太那里坐着,一股无限满足的样子,好象夏天最热的时候,吃了一块冰镇西瓜一样的满足。
而苏泰那边好象是电视剧里的武林高手一样,在运功疗伤,是的,看他那一头的大 汗!
终于,第一阶段暂时告一段落,而这一次对于病气化真决来说,可是大大的一步,如果说治个痛风之类的病算是一个话,这个就是十,不可同日而语啊!
“好了,叔叔扶老奶奶去卫生间吧。”
收针后,苏泰顾不上客气 ,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脸上显出了汗水。这的的确确是累的,苏泰现在也是痛得快乐着。
而旁边的司空逸馨心疼的拿了毛巾和水过来。苏泰哪里让他伺候,急忙接了过来。
“苏泰疾医,是、、、不是,这、、、、这就结束了?”儿子有点不敢相信颤颤巍巍的看着苏泰说。
“你先一边儿等着去,没看到苏泰为了给你妈治病,累成这样子吗?”司空逸馨一看急功近利的孙帅一点儿不顾苏泰的劳累,心里不免就来气。
这时候的孙帅哪里还有先前的嚣张,老师的和个三孙子似的。想想也是,就是在医院里,他对哪个医生和护士不都是毕恭毕敬的。
苏泰喝了一口水,缓过了一口气。
“本次治疗算是结束了,但远远没完,我只是暂时治了病部分的表,至于里,那只能靠着病人自身了。”
说到底医者还仅仅是治病治不了命。苏泰就这个本事,他没办法让癌症除根,别说是他,就是他师父来,也是如此。这只能靠病人自己去适应。
就像前段时间的新冠病毒,有人传染了,是大病一场,有人倒霉,直接就挂了。而有的人身体倍棒,吃嘛嘛香。虽然他是病毒携带者。但屁事没有。
癌根本是治不好的,和感冒一样,目前无解,靠的都是自身的抗体!
“大帅,我要去卫生间!”老太太说着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就要下来。
这个动作把爷俩吓一跳:“我来扶你!”
“不痛了,用不着轮椅了,”说这话的时候,老太太感激的看看苏泰。
就好象是痛风一样,别看痛风病人走的那叫一个相当费劲,但他们并不是残疾。
现在她的腿虽然还是痛,但与刚才的疼痛没法同日而语。走没事,就是患处不敢碰,碰到了就会撕心裂肺的痛, 一旦骨刺没了,这就立竿见影行走如常了。
老太太出去了,自己走了出去!这是今天她的一小步,但对于她以后的生活,对于这个小家,却是一大步!
然后孙帅当然是千恩万谢,
“这位先生,你是变色龙系列吗?这前倨后恭的你自己不觉得……”
司空逸馨爱惜的看着苏泰的满头大汗,要知道现在可是十冬腊月!
“是我没有耐性。狗眼看人低了你怎么说都行,谢谢。”孙帅也是咧个大嘴那个乐呀!
虽然这个没办法一次见效,但总算看到了希望,希望这个词对于癌症患者来说这个词是多么的珍贵,就不需要多说了,坐吃等死,
如同判了最终判决后的犯人一样,就是时间而已。不,不能说这样的形容,最起码犯人在最后的几天是消停的,而病人却逞几何数的痛苦!最后只能到活活痛死。
所以有些人选择安乐死,不要说什么人道不人道,那是因为你没法体会到别人的痛苦。
想想孙帅都怕,不怕别的,而是怕真因自己的刚才一怒就拂袖而去,母亲这个病就失去了希望。
要知道他们已经绝望了,最大的希望就是盼着老人走的安详点、少受点罪罢了。如今这不等于中了一个大奖、最大的惊喜吗?
别说女孩儿就是冷嘲热讽,就是对他来顿肉刑,他也得忍啊!所以说着千恩万谢的话,也没法表达出自身的感激之情。
“这是我应该做的,以后的路还很长,一切还得靠病人自身的毅力。你们定期来复诊吧,按照方子坚持吃药。奶奶已经撑住了这么长时间。我看好她的毅力。”
苏泰也是无限的满足,一是能够帮助到病人,他由衷的欣慰,自己就是从一个病人过来的,他深深的知道,生的希望对于一个病人是多么的可贵?
一旦有了绝症,什么都是假的,病一下子就是生活的全部了。
从此无心爱明月,任他明月下西楼!
等死的感觉是多么的可悲。他能给这个家带来了希望,这就是苏泰最大的满足。
二是能够得到大量的病气。让他的修为坚强的向前走着。
谢了又谢的孙帅家走了。
到了十点半左右,他的病号已经没了,走吧。司空逸馨这时候学校有事,直接回去了。
这段时间他早上网查了,什么鸟能够夜间给他值班。
幻影与元素,两只鸟虽然也可以,但他们一到夜里,就难免的有点力有不逮,比如上次,房间时就有两个狙击子弹。
想想都让人后怕,这样的错不能再出了,再出就是命没了,还谈什么宏图伟业,还要什么自行车?
所以在这个关键时刻,更需要加强自己的警卫。
他选择的是夜鹰,说是鹰,其实也就是一个叫法,有的地方叫蚊母鸟,贴树皮、鬼鸟,它并不比麻雀大多少。所以于比现阶段来说,值个夜,就属它最合适了。
前几天就问了班里的朋友,包括颜若欣,但他们连听听过都没听过,只能在网上高价求★购,也发布的广告,但也没见有人与自己联系,可能自己打开的方式不对吧。
过去与前台打了一下招呼,苏泰就开车离开了。
很近,就在潘家园花鸟市场,(官园花鸟市场离的就远了一些,所以没去,虽然那里更大)。
到了那里停好车,漫步走在这里,听着这叫声,真是受罪啊,几只鸟听着赏心悦目,这成堆的、成千上万只, 那就是不是唱歌了,而且不是别人有节奏感的齐唱,还是无组织的乱唱,那种感觉绝对是一种对耳朵的惩罚了。
这里来的人也多,到处都是,得了,找人一家一家的问吧。
找了几家,问的人家都是一愣,一个个有点奇怪的看着苏泰,这小哥们有病吧。买那东西干什么?
要知道大多数玩鸟,都是看着鸟蹦蹦跳跳,欢快无比的样子,听这叫声也赏心悦目,可以让人喜庆、高兴。
但没听过有喜欢那东西的,有句话说的好,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
所以听了这个重口味一个个都很奇怪的看着苏泰。
苏泰自己知道自己事,也没法多做解释,他很不要脸的无视对方。只能一家一家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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