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一顿饭吃这么多,整个就是吞钱啊!”
“别人就这么一说,我们就这么一听,谈资而已。”
“那我们这顿饭得吃多少钱?”苏泰不由的问。
“这回比较多,我不知道,我一般都是三四百。”
到了算帐的时候,三千多元,罪过罪过,够一家人的生活费了,还只吃了个早饭。
苏泰吃完又去给阿姨用针,经过针的疏通,以及药的调养,阿姨的气色比昨天强多了。
估计明天一早的一针,就能下床了回家了,但心病的事也不是他能解决的。
今天就在酒店里练了一整天的功,最受不了的不是苏泰,而是可怜的胜田贤一,他是苏泰的御用陪练,被苏泰收拾的很惨。
而林伟元与倭国小娘们是不断的眉目传情,看的是眉飞色舞。
而黄一坤那边已经通过监听的手段,得到了两个高手的确切身份,他们就是曾奇(杀手)的师父常文亮和师兄张波远,他们就在来为曾奇报仇来的。
那也没什么好说的,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但你是成老大那边的人,过来杀我,这就对苏泰够了!
这个仇在自己怀胎十月时就有了,本来以为这个仇因为曾奇就这样直接死了,让苏泰总感觉意犹未尽。这回他师门跳出来了,那正好,只要苏泰想着怎么干掉就是。
让黄一坤小心观察,万不可留下什么破绽。
而颜若欣从昨天他走后,心里就不安起来,特别是想到苏泰到了司空逸馨这里来,就让她有浓浓的危机感。
今天又打电话问苏泰了,理由当然就是没有苏泰,她练功后,没人给她放松。
搞的苏泰头疼不已,好象自己成了她的御用针医了。请她耐心等等,必定这里人命关天,回去给她带礼物等。
今天没什么事,就是练功,让林伟元去买回去要带的礼物。苏家祥已经学习无人机结束回家,开始组建公司,腆着脸来要钱,很轻松的让林伟元打过去一百万过去了。
而这一天苏泰练功有了较大的进步。桩上可以行走如飞。
第三天,用针之后,阿姨的病情已经隐定了许多。只要回家继续用药就可以了。
司空逸馨一家也就带着母亲回家去了,虽然没有爸爸的消息,也就只能由他了。
司空逸馨的爷爷亲自为苏泰设宴,表达了对苏泰的尊重。
因为司空家,在苏泰与欧阳少白的矛盾中,选择了无原则的退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待客之道了。
但苏泰没有计较,对司空家,保持着心理距离。至于赌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想赌到在国外有太多的地方了,又何必在这里找什么头疼。
真想赌了欧阳少白也挡不住,甚至都不要自己出面,只要林伟元在外面,自己呆在空间里,也可以很清松的去赌,所以他很轻松的参加了老爷子的酒宴。
一起参加宴席的都是司空家的直系,来的人大都要希望能与苏泰搞好关系。毕竟这个时代,什么都不缺,就缺个好身体。
司空家里的几个叔叔他们的级别也是后天八级,但他们看苏泰的眼神有点儿复杂。
不要以为练武之人不生病。体育冠军得癌症的多了去了,而听侄女说了苏泰那里就收治了一些癌症病人。这样的人,一定得搞好关系。
老爷子拿了一张卡,有百万的巨数,苏泰没客气直接收下。
而老爷子对苏泰的武功很是感兴趣。
苏泰当然以潭腿门这边自居了,他父母都是潭腿门的,自己虽然没有认师,但是那时的一点也不假。
而这时的爷爷才知道,他的孙女也认了潭腿那里,也是老怀大慰。
就在这时,公司的秘书,面有难色的出现了。
“说吧,这里也没什么外人。”这话的确是老爷子的心里话,毕竟孙女心有所属,这些老辈们当然看的一清二楚。
“月朗被倭国那这留住了。”秘书也不敢隐瞒。
“什么?!怎么回事?”
没想到老大这几天没消息,一有消息竟然是这样的。
这个消息也把司空逸馨吓了一跳。
“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在倭国那边因为赌输了钱,就自愿拿我们赌场的股份做抵押,结果还是输了,本来回家拿钱,把钱还了,也就是亏点钱的事,可那边的赌场却看中了股份,硬是软禁了大少爷,被扣了,才偷偷的让一个赌城的伙计许了高利才报来的信。”
秘书大体的把事情一说,虽然没有明说,大少爷是中了别人的计了,很明显是让别人算计了。
倭国是一个奇葩的国度,全民制赌是不错,但又能禁个锤子。
看着妈港,韩国等国家都因为赌博,赚的是盆满钵满,就想把法伸到赌业去。
先在东京开了一个口字,在那里让全世界的人来赌,只是象征性的,只许倭国人一个月来赌四次,外国人的次数则不受限制。
司空家对那里也是抱着投资的心态,必定那里是新建的赌城,也想着在那里分一杯羹。
就让老大去考察了几次。没想到赌场没有建立,却把自己赌进去了。
“他欠了多少钱?”老爷子问到了事情的关键。
“合成人民币一亿元左右。”
“什么?这老大要疯啊?太不象话了,这不是给开赌场的丢人吗?”
“是啊,就这,还怎么为我们的兄长?带领我们司空家走向辉煌,这样玩法,有倾家荡产的趋势啊!这成何体统?”
“不错,老大就应该以身作责,这以后还怎么给下面做表率。”
饭桌上立刻就议论开了,说什么的都有,后正都是破鼓万人捶,墙倒众人推。大有老大就是典型的害群之马,就应该推出午门之外斩首示众的感觉。
“行了,怎么说那是后话。秘书,你详尽说说。”
老爷子被众人闹的一个头两个大。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特别是大家族。都是钱闹的。
司空逸馨现在还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按秘书所说, 父亲去年已经对东京那里考查几次了。前几天突然没了踪迹,连跟他一起去的人,也没了动静。
刚才有人送信过来,让他们被人控制了,因为他们欠赌场的钱,而抵押就是司空月朗在这里赌场的股份。
倭人就是想拖时间,把日子拖过去,这样三天之后,没有钱到,押压就变成了股权转让。
听到这里事实已经很明显了,苏泰听了半天也听不懂,什么股份抵押,怎么这么简单?一个家里有赌场的人,也算是业内人士,难道不知道十赌九骗吗?怎么可能还上这样的恶当?还和人家赌家产?难道他还随身带着股份证明?……
这些问题苏泰有点想不明白,但也就是想想而已。
但司空逸馨这里可不一样了,父亲的下落知道了,但父亲不知怎么回事,被人骗了,在赌场被人扣押了,一旦过了期限,对方就会来强收购赌场的股份。这可怎么办?
“什么都不要说了,把人先救出来再说,股份更不能丢。你们商量一下,谁去合适。”老头子说话了。现在说什么责任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解决问题。
然后就是大家的扯皮,听的苏泰是一个头两个大。看着旁边司空逸馨是一脸的焦急。
她也是没什么办法?这不是小钱,是上亿!卖了她也不值啊。所以这个时候,她没有一句发言权。
好不容易最后,爷爷还是指派了二叔三叔带队、带钱,去把老大带回来。
酒宴就此也没有办法进行了,只能散了。
“苏泰,我的心很乱,”出去之后,司空逸馨明显憔悴了许多,妈妈刚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刚刚喘口气,爸爸又成了这等样子。
“你二叔三叔不是去了吗?你还担心什么?”
“我们家很可怕,有时比敌人还可怕。记得我为什么一再不让你说森林里的事情。那时候就是二叔把我强行带走的,他、三叔和我爸都在争家里的赌场控制权。这次他去救爸爸,我好担心……”一句话说尽了司空家内斗的严重性。
如果把此事交给二叔,股权倒在其次,重要的是爸爸还能不能全须全尾的回来。
“司空逸馨,我这里还有一亿多,要不你拿去,我们先把你爸爸救出来吧。”
苏泰没有什么犹豫,直接的说。穷人家孩子出身的苏泰,几乎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钱的重要性。
而作为修道之人,‘法,财,侣,地,’对自己的重要性,苏泰也是明知的。
财:就是有一定的经济条件;因为在修道的初级阶段,要把心思和时间在最大程度上用来修行,相应的就没有更多的时间来治生。如果没有一定的物质基础,是很难修道的。
要知道,无财不足以养道。他还要去恢复灵药园。
这个时候,苏泰毅然决然的拿出了巨资!
“我怎么能要你的钱?!我没办法还的。”一听这话把司空逸馨吓了一跳,一亿,这是什么概念,这不是借给她,就是借,她也没法还,她 只是一个富家女,但到了亿上,她离的还很遥远。这算是苏泰变向的表明心意吗?哎呀,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事!
“姐,这有什么?刚才我在众人面前就不同敢问。现在你的意思是你父亲有危险,虽然我不知道你的感觉对还是不对,但首先把你父亲先救出来就对了,拿钱给他,他自然就解决一切的,比你在这里想办法可有用的多了。”
虽然和司空家没有什么交情,但因为司空逸馨的关系,苏泰还是毅然决然的伸出了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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