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星期一看了我一眼,就说我肾有问题,让我去医院检查,结果今天才知道是尿毒症!”刘凯一点没有隐瞒。
教室里相当静,静的出奇,刘凯的话石破天惊,这是什么样的‘乌鸭眼’啊!以后可不敢和苏泰乱闹了,要是他看自己一眼,让自己去查,我的天啊!同学们想什么的都有。
“那你还是星期天到他坐诊的诊所去找他吧。一般来说,他不在教室看病,你没看到门口上的告示吗?当然,我们班同学除外!因为我们是同学,是有特权的!”那温文不无骄傲的说,那骄傲劲,让人想抽他!
此言让在坐的同学脸上倍儿有面子,象宇宙中的红点,我们不一样!
因为我们与苏泰是一个班的同学!
“好吧,谢谢你!”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人家是同学,天生就近,这谁也没脾气。
一转身看到了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韦暧暧:“你们好,我叫韦暧暧,我看你们好长时间了,聊聊好吗?”
“好吧!”看来只能走挂号的道了,也不知道家里人能不能帮自己挂上号。刘凯无奈的点了点头。
今天拳馆里,妈妈也来了,在操场上练着,这一战事关潭拳馆的荣耀,所以妈妈等苏泰给父亲那里用完针,就与苏泰一起,在操场上操练着。
临阵磨枪,不亮也光,虽然自己每天坚持着二小时拳腿,但显然是不够的。
苏泰和妹妹就在她身边不远处,跟着她‘偷师’。
潭淑函当然乐意,这样好学的‘学生’与自家交好,是她所喜欢的,虽然苏泰与自家没有师徒名分。
到了九点钟,姥姥叫他们回去了。
“阿姨,我给你针完针,您再走吧!”苏泰看妈妈练的辛苦,主动请缨道。
“嗯?”苏泰上次就给她施过针,那种感觉相当的好,让她没了一丝的疲惫:
“苏泰,你不累吗?”看着练功满头大汗的苏泰,谭淑涵直接问。
“我不累,阿姨。累的话我自己施针。”想到当时就因为自己累的爬都爬不起来了,还是啄木一句话提醒,才开始了用针去疲劳。
“好吧,真不知道我家到底哪里修来的福,能够遇到你。”苏泰对自己家太好了,不仅仅是用医术,先后救了丈夫还救了姑姑,买好多的东西给女儿,现在更是先治好了爸爸身上的伤,为他的尊严,不惜拿出可以反震的宝贝护甲借给父亲用。
“阿姨,你躺好,咱们不带这样客气的,白首如新,倾盖如故,我与成叔叔一见投缘,三见成交,这本就是一种缘份,你要问我why,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和你们家亲近。只要你们不嫌弃我穷是小地方出生的,麻烦事多,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妈妈在苏泰的示意下,在旁边躺好了,
“嫌弃?!苏泰,你这孩子说什么话。你这样的孩子我们喜欢还来不及呢!”谭淑涵和苏泰这孩子就是投缘。
“妈妈,你为什么躺在操场上?是玩打滚撒泼吗?”妹妹这时拿了书包已经与姥姥换完衣服出来了。
妹妹的一句话把他们乐的不行。
“好孩子,哥哥在给妈妈扎针,你要不要?”苏泰笑着问。就在这时候他才能叫一声妈妈,而不让别人怀疑。
这声妈妈,是苏泰盼了多少年!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叫妈妈?
这一声他是发自肺腑之言,叫的好开心,多少年了,他一直都想这样光明正大的叫。现在却只能假借和妹妹的口气,这他已经很满足了。
“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就想骗我,我才不上你的当呢?”妹妹大眼睛白了苏泰一眼,没好气的说。
“那你看着,哥哥给妈妈扎针。”
妹妹看苏泰拿出了针,一下子就扎在了妈妈的身上,但妈妈没有哭。仍然笑着脸看自己。
“妹妹,你问妈妈疼吗?”苏泰问妹妹。
“妈妈,疼吗?”妹妹怜惜的看着妈妈问。
“一点都不疼,哥哥看妈妈辛苦,用针来给缓解妈妈的疲劳的。”妈妈笑着虐爱的对女儿说道。
“苏泰哥哥,我也要试试,看看是不是妈妈说谎。打针怎么不疼呢?”很明显,妹妹不信,平时她最怕打预防针了。
“好啊,但妹妹要排队,哥哥的给‘妈妈’针完之后,再给你针。”
苏泰小心的把妈妈说了出来,在外人听来,他是以成静茹的语气说的妈妈,但在他这里,却是真切的叫了妈妈。
心跳加速了不少,好在没有人发现自己的小把戏。
给妈妈扎完针,在运针的间隙,苏泰拉了一张垫子过来,让妹妹躺好。
“妹妹,我第一针扎你的内关穴,你知道内关穴在哪里吗?”苏泰耐心对妹妹说。
“知道,在前臂的中间。”妹妹可爱的回答。
“妹妹真聪明,快赶上小时候的哥哥了。”揉揉妹妹的头发。
姥姥和妈妈一听就乐了。
“哥哥,夸人都是这样连带着自己的吗?”妹妹看她们在笑,总感觉不太对头。
“我们兄妹,是我们见过的人里最聪明的,这样明确严谨吧。”说着一针就扎了下去。
成静茹就感觉被小蚂蚁咬了一口,有点感觉,但一点谈不上痛。
“下面是太阳穴、通眼穴和百会穴,妹妹你知道在哪里吗?”转身给妈妈那里运针后,苏泰接着问妹妹道。
“知道,”接着妹妹就一一指出。
“嗯,孺子可教,”
“孺子可教?哥哥,这句也是夸我的吗?”妹妹天真无邪的问。
“当然,意思是说,这个爱学的孩子是可以教的。”
妈妈和姥姥被苏泰这不伦不类的解释也给逗乐了。
家的感觉真好,一家人其乐融融,这才是人的生活,自己错过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到了第二天,是订好的比赛的时间,潭拳馆对这次比赛很重视,一大早就布置会场,虽然没有请外人,但对武馆的所有在校学员和老师,全部要求参加,不许任何人请假,全部到场。
而今天来得记者比那天多的多,一大群记者拿着长枪短炮来到了。标题都想好了,就是不知道谁胜谁败。
其实这段时间黄一坤和林伟元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干掉他们师徒两个,但无奈他的后面不仅仅有妈妈的人在跟踪,最可气的是,在远远的还有成正明的人在暗中保护他们,让苏泰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因为潭淑函是特殊部门,所以记者们承诺没有真实的姓名,脸上也用盖上马赛克。
恰巧的是一个女记者,就是韦暧暧,她也刘凯聊的很好,就是当他可以找苏泰看病未果后,接着谈他的病情。
现在他接到台里的任务,来这里采访子午门与潭拳的巅峰之战。
操场上被灯光照的亮如白昼。
因为时间宣传的到位,观看这次比赛的,还有许多明城其他的门派,苏泰基本上都没有认识的人,就看着外公和谭怀义在那里不住的迎接。
最后,潭拳馆馆主与子午门常文亮以及潭淑函与张波远,双方在大家的见证之下, 签好了法律文书。
这种法律文书因为华夏的法律关系,基本上,事小了有点效,事大了一样无效。比如这里要是佬爷一下子把掌门常文亮给弄死了、重伤轻伤了,该追究刑事责任的一样追究。
这种免责还有待法律的接着完善。但对于民事责任的免责条款可就足够了。
在在万众瞩目中,第一场是由妈妈对阵张波远的一战开始了。
在众人的目光之中,妈妈英姿飒爽意气风发,在夜风之中傲立拳台。
前来观看的武林人士有认识妈妈的,更多的是不认识妈妈。当然他们根本不认识张波远。
因为这一战就是徒手对战,昨晚方式不允许我不用兵器的。
场中也没有裁判,什么不允许踢裆、挖眼等,那根本就是笑话。有许多门派攻击的主要当然就是要害就是敌人的要害,你让他畏首畏尾,等于是废了他的武功。所以这种比赛仍然是传统比武!
“要不要我让你三招?”张波远骄傲的象个大公鸡似的,语气中一种傲然的轻视。
如果这话放在常文亮和张波远踢馆之前,肯定会让学员们对这种狂妄自大,嗤之以鼻。但在对方狂虐了谭怀义之后,都变得鸦雀无声。
在这里的学员和前来观看的观客,没有不知道谭怀义是谭淑涵的哥哥,哥哥没没戏,这个妹妹又有多大的戏?
苏泰他们不由的笑了,看看旁边的司空逸馨:
“这孙子明显想用语气激怒阿姨。小心眼倒是不少,他的勇气和计谋连我都不得不给一个服字。”
因为有众多的媒体在,所以苏泰三个人就在拳台潭腿馆方的一个不起眼角落里,张波远看似语气狂妄,但他的站位那警备程度,明显是严阵以待,那是高手的自觉。
“无知者无畏,要是让我面对高一个级别的人说这样的话,我是没这么大的勇气。但我看他是想用这种自大来麻痹阿姨!”
司空逸馨很给面子的陪着苏泰笑笑,但她也看出来了,对方的老谋深算。
她是看不出来别人这么高的等级。是苏泰告诉她,一个八级一个九级的。
“什么意思?为什么你们说他们级别高低?”旁边的颜若欣是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同级?你们是在玩游戏吗?
一边看着台上,苏泰一边解释着,并把武者级别的划分教给了她。反正她也看不懂。
妈妈看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掌张波远,不由的飒然一笑,因为苏泰所教,她叫就学会了看级别,很明显,他与自己低了一个等级,虽然他无限接近于后天九级,但他还是没到后天九级。
而自己的功力可比对方要深了许多,如果单凭修为,自己倒是可以比他强,但对方却有着子午掌,那是毒辣掌,自己深受其害。
但苏泰很轻松的可以治好那毒,这种顾忌没有了,当然就可以碾压对方了。
“自信不是来自与嘴上,请吧!”潭淑函抱拳拱手。
“刚学一句话,也送给你,今天不打的你满面桃花朵朵开,拳头在等你归来,”
张波远把手指按的一个劲的脆响。按苏泰的说法,对方是潭拳馆第一高手,对方如此安排看似按辈分战,其实就是田忌赛马!
让她来战自己,而馆长已经是手下败将!就随着这一线的机会,一比一打平的机会,哈哈,真是可笑!
师傅和张波远自己想的倒也简单,就是通过对潭拳馆的不断压迫,一是完成成正明得到的任务,二是给苏泰以压力,逼他拿出底牌向自己动手。那自己就可以有地放矢了。
让他们想不到的是,这一拳好像打在了空气上一样,毫无反应。那就将计就计,再打一次潭拳馆吧!
姥爷的心里更是心潮澎湃,这一战是洗刷耻辱的一战。
这一战他们势在必得!如果这样还是败了,自己的潭拳馆干脆关门得了。
火药味太重了,看的台下的人一个个屏气凝神,紧张的看着台上。
在张波远看来潭怀义不是他的对手,派一个女子上来又有什么用。
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伟人的话当然得记住,所以别看张波远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但他一直都没有一点点的轻视眼前的女人。
带小辫的不可忽视,这话他当然记得,对于杀手为业的子午门而言,他们从来没有轻视过任何人,对敌人的尊重,才是对自己生命最大的尊重。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行完礼后,张波远就展开了自己的掌式,中规中矩的向着谭淑涵猛然打去。
而对于这个只低一个级别的对手,潭淑函更没有大意,因为这事关武馆的荣誉,甚至涉及到天下整个潭腿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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