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走的远,但话还是被苏泰听了一个满耳。
苏泰心里想的就是任红军这家伙的工作单位不俗,现在一听果然如此。
看来子这哥们应该也是一个特殊工作者,与那个晓慧,应该也是间谍之类的。可惜,晓慧姐已经走了。现在听说他在那边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挺好,杀死晓慧的直接仇人,你已经报完了,下边的交给我吧!
“谢谢兄弟,哥主要是想喝水。”
“有有有,”直接拿出了无气水给他喝。
任红军喝了几大口,又慢慢的喝了几小口,最后又不住的喳喳嘴:“兄弟,这水不错啊。”
“大哥好口,别人送我的山泉水 ,要是大哥喜欢,回头我给你分几桶。”苏泰一听比较自豪的说。
“呵呵,哥哥心领了。但你这个水怎么与你这里的乳山滴水湾温泉不太一样。”
通过手机上刚才给组长发位置,所以他知道这里是威海,离浮山那边不远。
苏泰哪里懂这个:“我也不够什么水,这是在明城时一个朋友给的水,他吹的很牛,我就天天蹭他的喝,并不是这里的水。”
然后两个也都饿了,苏泰生拉硬扯的把他拉到了饭店。
现在已经六点多了,正是吃早点的时候。
随便的点了一大桌子。
“兄弟,有必要吗?你是不是每天都这样,还是专门在哥面前显摆的。”看着这一大桌的早点,任红军真有点儿不好意思。
“哥你误会了,兄弟也不是那样的人,我是怕你吃不习惯我们这的口味,所以多点了几样,量都相当的少,你可别看点的多,但我是习武之人,吃的多,一个能吃六人的量。这些东西, 俺绝对光盘。”
的确不少,什么豆浆、豆腐脑、打卤面、油条、、、、、摆了满满的一桌。
“兄弟还练武?都练什么啊?”一见苏泰这样说,总算有共同话体了。
“我在潭拳馆那里练!”
“嗯?谭淑涵你认识吗?”任红军很自然的问。
“我阿姨,我当然认识。”
“你阿姨?”对于谭淑涵家的情况,她也是清楚的,“他不是独生女吗?”
“我算是比照成正浩叔叔那边叫的,你与他们熟?”
“那算是我一个单位的前辈了。”
“不会这么巧吧!那就好办了,我给阿姨打电话。”
苏泰是个行动派,直接打电话给了妈妈。
妈妈刚刚打完拳,一看是苏泰的电话:“苏泰,怎么起这么早。”
“阿姨,我在威海,认识一位朋友,叫任红军,我们一见甚欢。从我练功谈起了潭腿,他提起了你,他现在给你问好呢?”
‘认识就认识,给我打电话干什么?难不成这孩子想让我给他背书?’因为谭淑涵与任红军不是一个组,所以对昨天的事情并不知道。
“我也好长时间没见任红军了,你把电话给他。”
妈妈与任红军说了几句,又把电话给了苏泰,苏泰简单的说他家乡,也就挂了。
“大哥,还真是缘份,世界真小,你竟然与阿姨是同事,这样,吃完饭我送你套行头,以装行色。”两个一个电话,让他们的距离无形的拉近了许多。
谦让了一番,无奈苏泰盛情难却,只好勉为其难了。
正吃着一个人进来了,他早就注意到了苏泰了,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大着胆子过来。
“苏泰,是你吗?”
“张大哥,怎么这么巧?”正胡吃海塞的苏泰,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共赌钱的张明远。急忙起身打招呼。这哥们很讲究,上次借给他钱,他前几天就通过微信还给他了。
但打完招呼后,突然想起 ,不对,可不敢让他把自己在东京赌钱的事说出来,搞不好任红军那边,再脑洞大开那可就不好了。
急忙又点醒张明远:“张大哥,这不学校刚刚放假,我可是老师的好学生。”说着,给张明远下个假像,任红军就是老师,或者与老师那边有亲密的关系。
如此一说,张明远实在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个学生!闻弦歌而知雅意,他到赌场最怕老婆知道,他当然理解苏泰不想让学校知道了。就绝口不提什么倭国赌场的事了。
就这样只是泛泛而谈,正说着,他的电话来了,是他老婆的:“我先去我爸家,妈妈说他这一夜都在拼命的咳血!已经咯了有一大快餐杯了!”这是老张来之后,老婆刚接到家里的电话。
“好的,老婆你别急,我现在就去!”接到电话,张明远没有一丝的耽误,直接起身道:“两们兄弟,对不起 ,我有事先走了。”
“张哥,带上我吧,我是一个医者!对于你嘴里说的这些病相当拿手!”苏泰相对来说他是个热心人。所以毛遂自荐。
“?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张哥,我在明城医馆里,也是小有名气,相信我吧!”拿过自己的医生的证明,直接递到了张明远身前。
一见人家拿出一证件,想来应该不假:“好兄弟,那今天得麻烦你,快走吧。”
“任哥,这手机是我另一个手机,里面有钱,密码555666,微信里的钱,你用就是了。我有事就先走了。”
拿出一个手机,扔给了任红军。
任红军哪里见过这么场面的人?对方不经意就我自己的命,还给自己钱。他到底图自己什么呢?不可能,单纯的欣赏自己吧。
“不不不,我跟你去看看。”后者并没有拿手机,而是对苏泰充满着好奇。
“好吧。”
张明远开上车,飞速的向着岳父家开去。
他与老婆都是独生子女,所以两家的老人就只能由他们二夫妻来承担了,前几年老人们身体好还不算什么,但这几年,八个老人(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和老婆家里的),不是这病就是那病,把两口子忙的不轻。
二十几分钟后,到了岳父家中,他招呼着就直接下车进了大 院。
“农村的院子比较旧,你们可别见怪。”张明远边着急着向前赶着。
“说的什么话,我们家就是山里的。”苏泰直接说道,他从来不以在哪里生为荣或者为耻,这一切都是父母给自己的,自己只能感激,而不是抱怨,特别自己是奶奶捡来的。
大家随口说了再句就到了堂屋,然后走到了老人的卧室。
这时的老人躺在床上,正在起身弯着腰,猛烈的咳嗽着,一会就从嘴里吐出一大团的鲜血。
看到张明远来了,老人们总算有了主心骨。
“你可来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爷爷别急,我在路上已经叫了救护车,而且我的朋友也是医生。苏泰你来吧。”
苏泰没有说什么,直接过去就帮着诊脉。
“明远啊,怎么是中医?这么年轻的中医?”一边的丈母娘把张明远拉到了一边小声的问。
“没事,妈,他先看看,我这边也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双保险。”对于苏泰好心过来帮忙,张明远当然欢迎,但他却不敢拿着岳父的小命去赌。所以悄悄的打了120。
苏泰当然知道他在打120,但他没有说什么,信任是需要一个过程。自己和他只是有一点钱的赌友关系,让人家把家人的性命完全交倒自己手里也不现实。
很快就诊断完了:“这不是咳血,而是呕血,想来病人应该有上腹不适,恶心,还有呕吐。而出血的方式则是呕出喷射状,血色暗红,如果早上起便的话,应该是暗红色。对吗老人家?”
老人听到这话,直接点头。
正在这时,门外的救护车来了,急急忙忙的进来了一几个医护人员。
医生自我介绍着,“我是市立医院的文友,请问患者的情况。”
张明远直接简单的问了一下情况。
文友心里就有数了,“把病人搬到车上,并准备静脉注射凝血酶。”正常情况下,应该是找到出血点,与打凝血酶一起,或者是先找出血点,但老人已经吐了太多的血,再吐下去,可能有危险。
下面就让护士抬着担架就进来了,想要抬老人出去。
“我说,你们就是这么有礼貌对待其他医者吗?我正在诊治,你们这样合适吗?”苏泰有点不乐意了。
一屋的人都看向了他,特别是医护人员,有点不明白,文友奇怪道 :“少年,救人如救火,这可不是你耽误的时候!”
他以一个医生的尊严,义正严 辞高高在上的说道。
“你错了,如果你们晚来二分钟,就不用你们来了!”苏泰很有信心的说道,他已经准备要拿针出来了。
“你!”文友被他堵了一句,气的直翻白眼,这谁家的孩子,怎么说话没大没小的:
“你小小年龄又懂得了什么?”
“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如果说年龄有用的话,这里不仅有病人,还有病人的父母!为什么还要找医者?”苏泰的词锋也是不弱。
“这样说你也是学医的,哪个学校的?”文医生看看眼前的小孩,忍不住讥笑着问。
“和你一样,医生资格都有考出来的。”没办法所以苏泰拿出了他的资格证书。
“你又用什么方法治?”一看是明城大城市的,文友不笑了。
“针!”
“针灸?你搞明白,这是急诊,随时有生命危险!你真敢想。”一听苏泰的方法,文友不屑的说道。
“你是耳朵不好吗?还是有什么老年病?我说的是针,可没说过灸,没文化,真可怕!”
一见对方说的不客气,苏泰也针锋相对。
众人都听明白了,不错,苏泰说是针,而医生说是针灸。
这不是一样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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