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泰,刚才的枪声你也听到了,现在不是你闲庭信步欢乐烧烤的时候!”
“枪声?你们身为国安,不是应该记住,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怎么,你就是这样待敌的,自乱方寸。”
苏泰半是严肃半是玩笑的说着。
但局势随着佣兵团的不断迫近,让苏泰沉不住气了,因为他不能直接参战,又不想在树上留下弹痕,所以才让局势有的失控的感觉。
“主人,敌人又冲上来了,他们以大树为寄托,以为挡住了我们的视线。要不要打!”黄一坤感觉到看着敌人却不能打,这种感觉有点儿憋屈。
“全体注意,不要在乎留下弹痕,先全力杀敌再说!”
“好!”
“收到!”
林伟元四个人他们的精神为之一振。
现在因为有了任红军这个证人就在身边,所以以幻影、黑猫警长、夜鹰为敌人指示的方向,黄一坤他们开始了点名!
坦克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有任红军做证,反正自己没有动这些东西,苏泰不知道他到底掌握多少,但就是记住了那句,醉死不认这壶酒钱。总不能你来个强加之罪给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吧。
“苏泰你高!这位司空逸馨同学,外面真的很危险,我是国安的,你能劝劝苏泰吗到别的安全地方吗?”
听了苏泰在这里装,自己又不好把他秘密部队的事给挑明了。所以只能请这几天天天在苏泰的家里,而且他也早已查明了姑娘的底细。
一听别人点名了,想到人家是安国的,想查自己有什么奇怪的。
“你是哪里的?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司空逸馨不记得上次自己报名字了啊!再则,苏泰对局势已经明了了,
“我是国安的,名字是你上次说的?”
就在任红军说了一句话时,敌人的第一枪来了,他们取的是汽车驾驶室!
这一枪算是投石问路,也算是敲山震虎。因为离得远,大灯又灭了
“卧倒!”说着,任红军基本上就是自然反应一样,就想纵身一个鱼跳,想把苏泰和司空逸馨一起扑倒。
但他这一下却让苏泰拉住司空逸馨躲开了。
“大哥,我很尊重你,但你不能趁机过来抱我师姐啊!要知道礼不可废啊!”苏泰说的很象很护犊子一样,把司空逸馨拉了过来。
同时命令离那里最近的夜鹰去指示对方的方向,让纳尔森把他打死!
司空逸馨心里一甜。
任红军真是无语了,想不到都到这个时候了,外面枪林弹语,苏泰这时还玩什么封建礼数,真是闲得!。
“你牛!我服了你!”任红军无奈,就地一滚,直接到了车前,直接背靠着车,因为这个车可是防弹的。
任红军开始判断外界的情况。他可没有苏泰这份自信。
他当然知道自己当时在自己被东京警察包围,苏泰他们分三个地方,怎么吸引火力,为自己引得突围的机会的。
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死士报之!
这就是任红军想的,现在他必须要投入战斗。
他没有办法阻止苏泰装★B,那就只能听之任之了。
“任哥,你干什么掏枪啊,至于吗?在这朗朗乾坤国泰民安的大时代,不必如此紧张吧。”说话的时候,苏泰已经看到了一个人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就在左前方。
好象是回应他的这话,敌人又向着汽车的正前方开了一枪,这一枪是从左后方打来,从明显,敌人的枪是冲着车方向去的。
但子弹穿过苏泰,越过正爬在车前边警戒的任红兵身边,还是让他吓了一大跳!
苏泰一点不犹豫的通知那个方向的纳尔森再次开火。
纳尔森这段时间也没别的事,除了和胜田贤一契合,就是练枪,枪法的水平那是一个劲的向上提。
这时的他早已瞄准了目标,一声令下!所以他很轻松的一枪就狙倒了一个大腿,为这场战斗再立一功!
“不知道又是谁家的孩子在顽皮,此情此景,倒是该来两句,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
这时的战斗已经打响,其他的三人也纷纷开枪,立刻把一群佣兵仗着树林当掩护物直接打懵了。
什么情况?不是我们伏击别人吗?
怎么我们被打的这么惨,而且好像是种了被杀对象的埋伏一样。?
不错,四个方位,因为没有了可以穿树的命令,林伟元四个人在幻影它们的帮助下,那一个个枪法如神,直接穿过树击中敌人。
这次他们的目标不以杀人为主。而是以打伤为主。林伟元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下一步追踪!
洪金先作为团长,也没有想到会成这么局面,他本以为几天前的刺杀,已经把苏泰抬到了相当高的位置。
苏泰的家里有人,这也是他看到的,但万没想到,他们会有枪!
他们是搞暗杀的,并不是过来打仗的,这一下子挂了七八个,让他立刻就没了信心。
“撤!”风紧,扯呼吧,这个苏泰意然有枪手在保护,我不是对付一个高中生吗?
其实刚才打自己弟弟那一枪,他就应该有所清醒,但他有点被弟弟的伤冲昏了头脑。这才有了之前的失误。
战斗打的虽然枪声不少,但在黑暗当中,哪里这么好找人的。
一方想有心想跑,这可给了林伟元他们四人方便,再次追上去打伤了三个,这一下,对方更难了。
“放他们走,黄一坤林伟元,你们把长枪留下,你们悄悄跟上他们。”
慢慢的就让敌人跑出了射程!
伤的人很多,但一个没有直接死去的,就在那里痛苦的悲痛。
“哥,别紧张兮兮的,小孩子放个炮,看把你搞的杯弓蛇影,至于嘛,典型的职业病。”苏泰笑笑。
只有多多有强烈的不满,在这场战斗里,它只是一个看客。
“苏泰你心真大,”既然苏泰这里指驴为马,他也没法说什么,但他的嗅觉感受到,太多的气味在变动,特别是黄一坤和林伟元的气味他们在向前追。“你这就是职业病,来吧,喝杯压压惊。现在孩子们打个弹弓什么的也不需要当回事。”拿一瓶啤酒,苏泰走了过来,递给了他,并开门把大灯打开了。
敌人在后撤,带着伤着和死者,这他们就不要操心了,黄一坤已经跟着,配合林伟元的无人机,没有什么问题。他们之中最厉害的也就比洪金元强不了多少。所以暗中跟着的林伟元黄一坤并不是太惧他们!
这场危机算是解了。但却不是春梦了无痕,留下的弹痕、抓到的人,拿到的枪、这一切都摆在任红军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有心把事情摊开了揉碎了一点点的给苏泰说明,好让他给自己玩点真心,但现在有一个外人在。
如果上报此事,会不会对苏泰有什么不利,这些都是问题,所以任红军那个烦啊!
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你先等会,我回车看看,再回来。”车上还拷着一个人呢,因为远,所以任红军得回去看看。
回车一看,人果然丢了!
算了,既然没人报案,自己又何必找那个头疼?而且还有可能给苏泰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回去,接过苏泰的易拉罐儿。打开酒,一下子, 一饮而尽!
“哥哥你慢着点!”苏泰拿着水给他,在烧烤那里坐着,递过几个肉串:“来,尝尝兄弟的手艺。”
把烤好的串给他,因为没有了座位,只能在一边站着。
“苏泰你坐,我去车上。”司空逸馨很懂事的把小马扎给了苏泰,转身走了。
任红军感激的看了看她。就剩下两人:
“苏泰,我也不瞒你,谢谢你在东京,先是从警察手中不惜与他们枪战;我中枪之后,又从他们手里把我救出来,治好病,送回国,此情此义我终生难报!”
任红军直接表明了,自己就是来报恩的!
球直接到了苏泰的脚下,他不记得自己在救任红军的时候有什么蛛丝马迹,他怎么会如此肯定呢?
“我有点不明白,你怎么就认定,我有这个本事从警察手里救你?”这句是苏泰说的很小心,无论从怎么解释,都解释的通,就是一个疑问句。
“明人不说暗话,我之所以被选进国安,就是因为我的鼻子有异于别人。可以说我的鼻子比猪的鼻子还灵。所以无论是你,还有你周围四人的味道,我都一一记住了。所以虽然我一直都没见过你,但是你救我时的味道在我身上溜达。”
任红军他不是那种太过含蓄的人,在恩人面前他就是个直肠子。
苏泰对他的话,基本上是完全怀疑的态度:“对于特异功能,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特别的多,比如说隔空取物,好,我相信,但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你倒是取个物看看,结果全是魔术。”苏泰笑了笑,这话已经绝对的表明了,他基本上没有怀疑,而是直接的否定。
“大哥,你别过来唬我,我人傻是不错,但子不语怪力乱神!”
“怎么,苏泰,你不相信我的话?”有点失望的看着苏泰,任红军不知道他怎么就不相信呢?自己话都这样真情满满了?
“信!你可以当我信,来喝酒,还有什么比诗情画意可以佐酒。”
苏泰笑笑拿起酒来,喝了一大口,‘何以佐酒,唯有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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