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风华录-学院趣事(七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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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两个故事,是与“死亡蠕虫”传说相关联的额外扩展。具体内容来源于网络数据,未经验证,酌情考虑。

    一:过去的某段时间,英国探险家亚当·戴维斯曾组建了一支探险队,不远万里从英国来到蒙古茫茫戈壁,探寻“死亡之虫”的踪迹。据了解,戴维斯一生中最大喜好就是探索地球神秘区域,他曾经组建探险队前往印尼的苏门答腊岛和刚果。

    戴维斯说,“最初我是从互联网上了解到‘死亡之虫’的相关信息,在互联网上有许多关于蒙古‘死亡之虫’的故事。多年以来,生活在当地的牧民谈虫色变,他们拒绝谈论‘死亡之虫’,它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的此次探测得到好友安迪·安德森和当地蒙古向导的帮助。他们探险征程上第一个露营地是戈壁上的一处破旧寺庙。在捷克探险家麦克勒1990年第一次探险时,这处寺庙还有许多僧侣。也许麦克勒对“死亡之虫”的

    印象多数是从僧侣口中得到的信息。而如今这里却是一片残垣断壁。

    在那位向导的蒙古帐篷里,向导在探险队的地图上指出“死亡之虫”经常出没的地点,这些通常是地势险要的地区。他告诉戴维斯,“死亡之虫”一般在6、7月份出现,还有每当降雨之后,Goyo草(蒙古戈壁开着小黄花的植物)绽放花朵时,“死亡之虫”就会钻出沙子。此外,他还指出,在一个死亡之虫时常出现的戈壁山谷中,还生活着带有剧毒的蜘蛛和毒蛇,它们从不畏惧人类的出现,它们会向入侵自己领地的人类发动致命攻击。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探险队来到一个据称从未有外国探险家到达的区域。在那里一位青年人称,3年前在一口井附近曾看到过“死亡之虫”,而且村里的居民经常看到它们的踪迹。

    途中,戴维斯接触到一位男子。该男子向探险队表示自己曾无意碰到过“死亡之虫”。可怕的“死亡之虫”,喷吐出毒液,将他的手臂烧伤。当他忍着疼痛将“死亡之虫”放在冷却的安全气袋,“死亡之虫”却喷出绿色腐蚀性毒液从气袋中逃脱。

    依据探寻途中获得的这一信息和其它资料,戴维斯一行决定在这片区域碰碰运气,寻找“死亡之虫”的踪迹。探险队在三个据称“死亡之虫”时常出没的地点“安营扎寨”,并决定在每天不同的时间段搜寻“死亡之虫”。他们凌晨搜寻两个小时、早餐后和午餐后各进行两小时,在傍晚他们也四处搜索“死亡之虫”。但是一天天过去了,每天搜索六七个小时,他们却仍未寻找到它的踪迹。

    戴维斯此次探险之旅,虽然未亲眼目睹“死亡之虫”,但他仍对“死亡之虫”的故事充满信心。他引用安德鲁斯的话称:“如果不是‘死亡之虫’的故事流传如此广泛,每一位目击者对它的描述如此一致,人们都会将它作为一个离奇的传说。”但事实证明,英国这支探险队已被蒙古神秘戈壁所深深吸引,戴维斯表示今后他将组织第二次探险,揭开“死亡之虫”的神秘面纱。

    二:公元1241年,蒙古铁骑在欧洲大陆蹂躏。匈牙利和波兰都已残破,接下来就该轮到西欧了。虽然蒙古人对欧洲的地理状况未必有系统的了解,但拔都(蒙古西征军统帅)此次西征计划的终极目标是 “最后的海洋”。照这个势头,蒙古人不打到大西洋边上不会罢休。(注:此故事来源:蒙古西征之“黄祸”的恐怖传说。)

    同年8月,蒙古主力军的前哨部队出现在多瑙河西岸、距离维也纳一步之遥的诺伊斯达,与奥地利大公、波西米亚国王数量远胜的联军对峙了一段后从容撤走;10月6日,欧洲上空发生了日食,这个不寻常的征兆让整个欧洲哀声一片,大家普遍认为,这预示着整个欧罗巴将不可避免地被东方的铁骑踏平。

    就像600多年后,亚洲人面对操着坚船利炮出现在东方海岸线上的白人时表现出的那种无知一样,当时的欧洲人完全不知可怕的蒙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此前欧洲人也曾遭到过不止一次的外族侵袭,但不论是东方的游牧民族匈奴人、保加尔人、阿瓦尔人,还是中东北非的摩尔人,抑或是来自欧洲边缘地区的维京海盗之类信奉异教的土产蛮族,毕竟都还有迹可寻,有明显的人类特征。现在的这些蒙古入侵者则是全新的未知物种,欧洲人甚至没法确定他们究竟是人类,还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他们惶恐地将敌人命名为 “黄祸”。

    关于蒙古人来源的各种离谱的猜测统统出笼。由于此次西征的蒙古军中有为数众多的塔塔尔人 (鞑靼),他们的名称被欧洲人记住,有人据此联想到了古希腊神话里的地狱塔尔塔罗斯,认定他们就是来自那里的食人魔鬼。而前所未见的带着浓烈硫黄味道的火药,给欧洲人留下了深刻印象,这更让他们自然而然地把蒙古人和地狱联系起来。

    持这种说法者开始言之凿凿地描述蒙古人在战役结束后如何就地吞吃死者的尸体。他们(蒙古西征军)吃的腐肉 “甚至连秃鹫都不屑啄食”。还有人将他们与 《圣经》中的 “东方三王”联系起来。12世纪末曾有一群从东方归来的德国十字军战士,带回来了一包骸骨。十字军战士信誓旦旦地宣称,这就是曾在耶稣诞生时赶来为其献礼的东方三王的遗骨。

    在当时狂热的圣物崇拜风气下,难辨真伪的善男信女们宁可信其有,将这些来路不明的骨头郑而重之地存放在刚刚开始动工的科隆大教堂里,作为镇堂之宝。现在突如其来的东方入侵者,不禁令人回想起这件事,很多人深信,蒙古人闯进欧洲就是为了索回先人的遗骨。这个说法令西欧人,尤其是科隆人,不寒而栗。

    另有一种更荒诞的说法,认为蒙古人是将近2000年前被掠走的犹太人 “巴比伦之囚”的后裔,一直在波斯某个与世隔绝不为人知的荒原生活。现在,(蒙古人)则应他们的同胞,也就是散居在欧洲的犹太人之邀约,前来征服世界。这个说法唯一的依据就是,公元1241年正是犹太历法中的5000年。根据预言,在这一年犹太人的救主 “弥赛亚”将重新降世。这样的猜测令一直饱受二等公民待遇的犹太人大喜过望,但随后他们就发现,这实在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正如威泽弗德所说,欧洲人 “无法打败蒙古人,这个正威胁着文明世界边界的敌人。但欧洲人能打败犹太人,这个假想中的内部敌人”。在蒙古人面前节节败退的欧洲人,现在都把怒火发泄在了犹太人身上。蒙古入侵未曾波及的西欧地面上,犹太人提前预支了灾难,而由此引发的乱局更令欧洲愈加混乱。

    动荡的时局令人看不到希望,特别是当时西欧最有实力的君主德皇腓特烈二世,此刻还在忙着与自己的头号大敌教皇格雷戈利九世争斗,看不出他有 “领导欧洲抗击黄祸”的意思。就在1241年8月蒙古人蹂躏匈牙利的同时,腓特烈二世的军队开进亚平宁半岛,包围罗马城。快到100岁的老教皇终于忧愤而死。西欧唯一有担当的,就只剩下了法国的少年英主路易九世。1241年,时年27岁的路易在巴黎游行誓师,准备率兵东进迎战蒙古人。法国籍的圣殿骑士团首领阿尔莫写信向路易斯报告说,欧洲没有任何一支军队能抵抗蒙古人。虔信基督教的路易则悲壮地答道:“不是我把鞑靼人(蒙古人)送下地狱,就是他们把我送上天堂。”

    1242年1月,南路的蒙古兵已进至距威尼斯50公里处,西欧笼罩在被侵略的阴影中。路易九世、奥地利大公腓特烈等人正屏息凝神地盯着防线,怀着哀兵之志准备做最后的殊死一搏,但蒙古人并没发起他们预料中的大举进攻。相反,这时忽然传来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消息:蒙古人撤退了。

    欧洲人不敢相信他们竟会就此时来运转,但越来越多的情报显示,蒙古人确实返回东方去了。尽管沿途之中他们又制造了针对已投降的民众的大屠杀,但这已是最后的疯狂。在顺便攻掠了巴尔干半岛北部的塞尔维亚、保加利亚等地之后,蒙古人真的陆陆续续退出了欧洲,把一个尸横遍野的东欧平原,又丢还给了惊魂未定的主人。

    蒙古人为什么要走?这个问题就像 “他们为什么要来”一样,令欧洲人百思不得其解。后来他们才知道,原来就在1241年岁末,蒙古人遥远的东方故土上,纵酒无度的大汗窝阔台终于酒精中毒,一醉不醒。对于蒙古宗王们来说,继承权和在新一届帝国班子里的地位,远比在欧洲的战争重要。因此,当拔都等人闻知凶讯,只好放弃了 “最后的海洋”,掉转马头,匆匆作别西天的云彩。

    不少神秘学者却对这个解释不满。许多人都坚称:蒙古人的东退,不是由于大汗窝阔台的纵酒过度,而是出于无法拦截的“虫祸”。一种名为“歌塔莉娅”的神秘生物,遵照上帝的旨意,从上帝的脚踝边降临,帮西欧人击退“黄祸”。西欧人应该感谢这种神秘生物。

    神秘学者搬出许多数据和资料来论证自己的观点。有人还发死誓,证明自己曾亲眼目睹过这种神秘生物的作战。这些资料和描述,后来被认定为是“死亡蠕虫”的最早描述。

    但“死亡蠕虫”是否真正存在,至今都未能定论。有关它的一切数据,都只是猜测。未知真假,酌情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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