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消失已久的巫山女萝再次出现,手中却是多出了一道枪缨。与此同时,红尘雪传于生命练习生的帝诏阙九重此时却是与这枪缨互生感应,自行脱离生命练习生。
见此一幕,生命练习生为之一愣:“这是难道这便是阙九重原本所配有的枪缨?”
此时巫山女萝手中却是握住帝诏阙九重,转而晃了晃手中的枪缨,解释道:“此乃如意神虹,又称作诸神之缨。早在你刚刚被神行百里带回之时,我便已经感应到阙九重的存在,似与如意神虹有所渊源。如今这么一试,便足矣证明我的感应并未有错。”
“如意神虹”生命练习生轻声低语,回顾着前因后果。先前在红尘雪传给自己帝诏阙九重之时,却是其中那躁动不安的枪魂言称乃是久远之前的自己。现下这又突然多出来一个如意神虹,似与眼前阙九重亦属同源。按理来说,这如意神虹亦是应该与自己有所牵连感应才对,但却并非如帝诏一般,似与自己与生俱来便拥有亲切之感。难道,这如意神虹乃是后来才有人加上去?
生命练习生正如是想着,却见怀中琥珀忽然被如意神虹所吸引。此时却闻巫山女萝言道:“这如意神虹本就是琥珀所有,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这阙九重与如意神虹之间究竟是有何种牵连,但我先前有言,你若是能够助琥珀脱困,那我便会赠你一物。那,这如意神虹便是我要赠给你的宝物!”
此时不待生命练习生回话,却见琥珀如同猫儿一般,一把将女萝手中的如意神虹夺过,拿在手中轻轻摇曳。
生命练习生见状,轻声一笑,言道:“这是琥珀的东西,看她的样子,又是喜欢的紧。虽然不知其与阙九重究竟有何关联,但君子不夺人所好的道理,生命练习生还是懂得!何况,我们唤醒琥珀的目的,乃是希望能够找到令雨霖铃苏醒的方法。女萝,我接下来该怎样做?”
巫山女萝闻言,解释道:“接下来,你只需要拿着如意神虹,陪琥珀玩耍就可以了。琥珀刚刚脱困,还需要一些时日来恢复对于外界的认知。你就当照顾小孩子一般照顾好她便是,到时候我会再来指点你该如何做。”
说罢,巫山女萝却是再度凭空消失。巫山尽头之内,除了正自昏迷的雨霖铃与正全神贯注的摆弄手中如意神虹的琥珀,便只剩下狂刀与生命练习生两个大男人。
生命练习生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狂刀,却见狂刀立刻拒绝道:“不要看我,这种事情,我可帮不上忙!”
生命练习生无奈一叹,“哎,为了好友,我也只能姑且一试了!但是照顾人,我的确还有待练习呀!”
说罢,生命练习生便欲上前接过琥珀手中的如意神虹。然而当如意神虹入手的一刻,生命练习生顿感如千钧之重,心中难免一惊:“这是怎么会”
此时四周却是传来巫山女萝之声:“既名如意神虹,必然有其命名的道理。灌注你的念力,想象这如意神虹只是如鸿毛一般轻健就好”
生命练习生依言照做,果然,先前的重感已然消失。对于眼前的如意神虹之神妙,生命练习生亦是提起了兴趣。
而此时洞外的崖壁之上,苍鹰、银豹、燎宇凤相继抵达。凝望眼前深不见底的悬崖,又有无数罡风席卷,苍鹰奋不顾身,纵身一跃,突破层层阻碍,避开道道罡风。然而在下降到一定深度,却是顿感一阵压力,罡风之力较之先前要强盛数百被。几次尝试之下,始终无法突破,凛冽的罡风却是已然将周身割裂出道道伤口。苍鹰无奈之下,只得先行退出,再行设法尝试。
银豹、燎宇凤两人亦是同样尝试,但终究是无功而返。但见银豹叹息一声,言语道:“如此硬闯可不是办法,我们需再行商议对策。”
燎宇凤稍作沉思,却是分析道:“此间试探,较之先前的风力不知要强盛了多少倍。既然这风力有强有弱,只要留心观察,便不难找寻出其中的规律。届时我们可以选择在风力最为薄弱之时,一举突破,到谷底一观。”
燎宇凤此言一出,尽得银豹与苍鹰赞同。却见苍鹰挥了挥手,示意两人自己留下即可。燎宇凤欲银豹对视一眼,亦知晓此间多人亦是毫无用处。加之不动城亦是需要人手,便不再推脱,回转魔吞不动城。
倚晴江山楼内,经过红尘雪数日的调理诊治,朱雀衣状况终是得以好转。微睁的双目,逐渐张开,朦胧的身影,愈发清晰。但见眼前之人清逸绝俗,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圣洁中更添三分英武。就连同为女子的朱雀衣,此时亦是不觉为之一怔。
却见眼前陌生女子微微一笑,轻而淡雅之言,让人闻之悉心:“你醒啦”
朱雀衣猛然间回过神来,继而询问道:“这里是我”
红尘雪将要挣扎着坐起来的朱雀衣轻扶,继而解释道:“此地乃是倚晴江山楼。之前是不动城之人于幽都冥洞之外将你救下,辗转送来此处医治。姑娘,你可是幽界之人?”
朱雀衣见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子询问自己的出身,心知幽界在世人的眼中皆是不曾待见,一时间却是不敢轻易回答。故而支支吾吾半晌,亦是未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
红尘雪本就极为聪慧,见朱雀衣言辞闪烁,必然是心中有所顾忌。故而劝解道:“我是此处的主人,洛神红尘雪。有什么事情,你只管说来便是。即便你是出身幽界,但你却身具正气,并非邪恶。我既已救你,又如何会再生害你之心?”
朱雀衣一听,顿时觉得红尘雪所言有礼。但回忆起红尘雪先前自报家门时所用洛神之称,却是赞道:“洛神依姐姐的美貌,果真堪称洛神二字。我的确是来自于幽界,我叫朱雀衣是幽界之中的圣族。”
朱雀衣说着,回想起圣族早前便被牺牲,只余下圣母及自己兄妹二人。如今圣母九婴又遭夔禺疆暗害,地茧亦是同样与夔禺疆为伍,自己被迫出走幽界。如此种种,作为圣族如今唯一的一点血脉,朱雀衣的眼角却是泛起了泪花。
红尘雪先前便得赮交代,关于幽界内部生变的猜想。此时见朱雀衣如此反应,便安慰道:“怎么了?突然间流泪,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朱雀衣看了看眼前的红尘雪,觉得其既然救下了自己,便不会对自己生出歹心。念及自己破茧重出后的遭遇,一时悲从中来,扑在红尘雪的身上“哇”的一声便痛苦出来。边哭边断断续续的将幽界的变故说与红尘雪,却是和赮先前所做设想并无太大的出入。
红尘雪见朱雀衣也是一个可怜人,本欲安慰两句,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也只能是无奈一叹:“幽界哎”
朱雀衣本就伤患在身,经过这么一通发泄,却也是消耗了不少的体力。不多时,便有喊着泪花沉睡过去。红尘雪安置好朱雀衣,便回转正厅,向赮回报情况:“事情已经弄清楚了,基本与赮所猜想无异。夔禺疆吸收了九婴的魔元,方才至其短时间内功力大进,达到与逆神旸抗衡的高度。如今幽界的实力,怕是已然今非昔比。”
此时爱祸女戎却是言道:“哦?如今的夔禺疆,倒是引起女戎的兴趣了!先前与逆神旸一战,尚且未曾尽兴”
却见赮制止道:“狩宇既已向幽界宣战,便由双方相互制衡即可。若贸然插手,无非是让敌人将目标锁定为自己,亦会打乱原有的部署和计划。稍后我会将这消息传回不动城,以期待下一步的行动。至于朱雀衣就暂且让她安置在江山楼吧!”
红尘雪闻听赮言语中似有离开之意,故而询问道:“赮,你又有其他行动吗?”
赮点点头,回应道:“先前舍脂多已然用卦象占卜,近来应许月湾启示圣国将有动荡,事涉剑非道,似有劫难。我欲望启示国度一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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