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德风古道众人亦与论侠行道有着同样的担忧存在,便是不知晓此番枯尸血暝退走的究竟原因是什么,唯恐只是暂缓攻势,积蓄力量之后,会重新发动新一波的攻势。
故而此时众人汇集,各抒己见,以对即将再来的局势,做出相应的对策。其中墨倾池与玉离经等主事者,纷纷表示要全力担下这样的重任。
然而就在众人就此事进行商议之际,却见外围守卫儒生来报:“主事,外有仁宇明圣使者来访,主事是否接见?”
众人本正自议事,忽闻有仁宇明圣的使者来访,各自心中疑惑。只见墨倾池微皱着眉头,言语道:“仁宇明圣乃是我儒门东方支脉,本是当年德风古道创立者方御衡尊祖为平中原东境之祸,东迁参与大战,并在东方建立仁宇明圣。长久以来,儒门各支脉虽表面上依旧顺从着德风古道的领导,但内心中,却亦有不少人认同仁宇明圣才是儒门正统......多少年来,仁宇明圣都曾与德风古道明争暗斗,欲争正统......如今仁宇明圣依旧是以尊祖的后人执掌,现派使者来访,不知用意何在......”
玉离经闻听墨倾池所言,叹息一声,继而言语道:“之所以儒门各部依旧是认同德风古道的统辖,全赖于德风古道之后有昊正五道为助。有五大尊驾的存在,众人方不敢过分逼迫......不管仁宇明圣方面的用意为何,我们都不能够怠慢了使者,还是先请人入内一叙......”
“是,主事!”守卫儒生应允一声,便退出粹心殿。不多时,便将那名来自仁宇明圣的使者迎入殿中。
但见来人入得粹心殿,也不向众人行礼,仪止神态皆是傲慢无比,一副高高在上,全然不将德风古道众人放在眼中。
下方文辅御均衡一见来人如此姿态,当即便要上前喝制,却被玉离经所示意阻拦。随即便见玉离经淡然一笑,起身言语道:“原来是仁宇明圣承辅,慎恒之,玉离经有失远迎......不知承辅此番来访德风古道,却是所为何事?”
慎恒之闻言,虽然傲气不减,但见玉离经作为德风古道主事,却是能够主动上前与自己招呼,却是不好拒绝:“玉主事客气了......我此番前来德风古道,乃是代表着仁宇明圣。是有一些事情,想要向玉主事印证一番......”
玉离经心知这慎恒之来者不善,但作为德风古道的主事,却是不能有失身份。只见玉离经淡然一笑,继而言语道:“不知承辅欲询何事,玉离经若是知晓,必然不会有所隐瞒......”
慎恒之点点头,继续言道:“既然玉主事如此态度,那我也不再拐弯抹角!是这样,先前曾有息山渡月桥裁衡阅千寻来访仁宇明圣,并且向敬天怀掌门提起控告。言及德风古道对待先前席断虹一事,处置不公。并杀害了其两名同志,圣道天与景岩孚上座。希望仁宇明圣方面,能就此事给予答复,并要德风古道给出交代。玉主事,你作为儒门德风古道主事,掌管着儒门各个分支,却是不该如此行事。就此问题,你还需给出一个解释。否则的话,这一次我乃是代表仁宇明圣一方;但下一次,便是儒门各支脉代表齐至,那时你还能够有资格执掌儒门德风古道,就需另说了......”
文辅御均衡见慎恒之如此直言质问玉离经,全然不曾将玉离经主事身份、以及德风古道上下放在眼中,登时一怒:“承辅,此地乃是德风古道,并非是你仁宇明圣!如此这般对主事不敬,全然不将儒门正统放在眼中,实在是太过分了!今日怕是少不得要代你仁宇明圣,好好教教你,来学习我儒门的礼教!”
司卫云忘归见状,亦是赞言道:“如此出言不逊,全然无事我儒门正统礼法,枉你仁宇明圣亦如德风古道一般,乃是同为尊祖所一手创立。承辅竟然将我儒门所素来重视的礼教仪法全然抛之不顾,实则有失儒门学着该有之姿......”
慎恒之纵然傲气,但被御均衡与云忘归两人以儒门礼法为由的一番斥责之下,也不禁面红耳赤。但其自视甚高,自然是不会放下了身段,来向众人道歉。
眼见情势愈发变得紧张,玉离经淡淡一笑,出言道:“诸位,暂且息怒......想必承辅也只是心直口快之言罢了,并非是对我等不敬......似承辅先前一般说辞,乃是含怒而来,故可以原谅......”
玉离经稍作停顿,继而解释道:“承辅先前所言之事,想必乃是听从他人不实之言,方才会心生对我德风古道不满。关于对席断虹以及圣剑之事的处置问题,实则并非是为承辅所了解那般。德风古道选择释放席断虹,定其无罪,全然是因为已经事先征得了佛道双方高层的一致认同。如今圣剑已经顺利寻回,现供奉于昊正五道之内,有法儒与凤儒监管。承辅若有疑问,不妨一闯昊正五道,寻法儒与凤儒求证。”
慎恒之未料玉离经会提出如此条件,选择以昊正五道作为压制。儒门上下,无不知晓昊正五道在儒门中的地位。其中五大尊驾各个实力非凡,镇守着昊正五道的五道关卡,至今还尚未听闻任何人能够通过昊正五道的考验。
玉离经眼见慎恒之面露难色,便再度言语道:“而关于承辅所言,圣道天与景岩孚上座之事,亦并非如承辅所了解。其中圣道天的确已然身死,但并非是德风古道出手所为。当时情况,乃是傲笑红尘与佛门圣众之潮玉佛一捧雪分别带来了佛道方面的书信,以表达双方对于圣剑及席断虹之事的处置态度。当两人发现圣道天与景岩孚上座乃是假传佛道高层之意,前来向我德风古道施压之后,傲笑红尘先生愤而出手,当场将圣道天隔杀。至于景岩孚上座......则是在其主动请罪之下,由玉佛将其带往圣众之潮忏罪......承辅若尚有疑问,可分自寻双方求证......当然,那时法儒尊驾亦曾在场,承辅若不信任我这一面之词,亦可寻法儒求证......”
慎恒之不料玉离经对此事会做出这样的答复,可谓是毫无破绽可寻。心思一转之下,方言语道:“既然真实情况是为这般,那便恕我先前冒昧......但我个人尚有一些疑问,还需玉主事做以解答。先前多番灾难,亦曾牵扯德风古道,致使损兵折将,玉主事在领导方面,可曾有尽责任!”
在场众人本以为慎恒之会就此有所收敛,未来其再会将矛头指向玉离经,皆是心中生怒。
但就在此时,却见一道略显突兀的声音,打破了现场紧张气氛:“看来我出现的还不太是时候......原来儒门正在议会......倒是赮打扰了......”
玉离经有意缓解现场紧张气氛,见赮来到德风古道,便笑言道:“原来是十佛......我们所谈论,亦并非是什么秘密之事,亦无需十佛回避......既然来了德风古道,还请暂歇片刻吧......”
赮闻言,却是摇了摇头,继而言语道:“赮此番来意,并非是奔着德风古道。实则是欲往昊正五道一会凤儒尊驾,是有些许事宜,需求助于凤儒......只是方才经过粹心殿外,却是听闻内中似有争论,方出言惊扰......若有打扰到诸位,还请见谅......”
玉离经见状,则淡笑道:“十佛哪里的话,你向来都是我德风古道与昊正五道的贵客,何来打扰之说?既然十佛尚有要是需与凤儒详谈,便暂由圣司与你同往......但欲见凤儒,需要通过法儒的考验,在进入玉凤台。若十佛能够成功通过昊正五道前两关之考,方才有请动凤儒尊驾出面为助的资格......”
墨倾池闻言,却是淡然一笑,继而言语道:“主事却是有所不知,早在先前,十佛便已经成功通过了法儒与凤儒的考验......如今却是碍于剑儒尊驾等人外出,并非是在昊正五道内守关,否则的话,怕是已经能够进入昊正五道内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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