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如此,谢慕海的身份地位也不亚于杨昊天,他也算得上是一位封疆大吏,但他却不满足于此,毕竟渭城各方面的条件也没法与长安城相比,这也就是近些年来他一直针对杨昊天的原因。
城主府,
谢慕海负手而立站在一进院的大厅里,苍老的面容上尽是阴厉。
“报~”
一个身穿斥候衣服的青年人快步跑了进来,他急步来到院中在距离谢慕海三步的距离单膝跪地抱拳道:“启禀大人,长安那边有消息了!”
哦?
谢慕海眼神一动,背在身后的拳头也逐渐紧握:“讲!”
是!
斥候连忙点头,而后将自己所探听到的消息全部说了出来:“据属下观察,那个沈杰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过街老鼠,他的武功进境非常快,这一点,和魔教那些精英弟子很是相像,单凭这一点,长安城半数以上的人都将他当做了魔教弟子看待!”
哦?
哈哈哈!
谢慕海眼神一凝旋即发出痛快的大笑:“杨昊天啊杨昊天,看看你这次又拿什么与老夫斗。来人呐,让大少爷到我这里来一趟。”
“事到如今,也该吾儿大放异彩了!”
斥候躬身退了下去,谢慕海带着不可掩饰的笑容坐到了主位上。
没过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体型壮硕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浑身的肌肉清晰可见,如果放在现代,恐怕会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健美先生。
“孩儿拜见父亲!”
来人进来之后便跪地见礼,谢慕海笑容更甚,他随意的摆了摆手:“我儿无需多礼,你我父子又不是外人,那用的着这么多的虚礼。”
“谢父亲大人!”
谢雄抱拳站了起来,他长着一张国字脸,但却不见应有的正气,有的尽是无尽的傲气,即使在自己父亲面前,他眉宇间的傲气也是难以掩盖。
“明日随为父去一趟长安,我要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长安城年轻一辈所谓的杰出人才全都给我狠狠地压下去!”
呵~
这样么?
谢雄当即发出冷笑:“爹,这种事情就连杜昊那小子都做到了,我看我就没有必要再去一趟了吧?他们长安城唯一勉强有资格做我对手的那个沈杰现在也是无法出战,剩下的人……”
唉,
谢慕海听的直摇头,这个儿子哪哪都好,就是太自负,简直就是目空一切,看着谢雄自傲的模样他忍不住开口训斥:“你这种想法很不好!别人不说,就说那沈杰,他也刚刚进阶外劲后期。可人家在外劲中期便能与武鸣那等强者硬憾,现在进阶更是一招击退了一个内劲初期高手,还一口气斩杀了几十位禁军,他的实力,绝不逊色于你!”
呃……这么强?
谢雄顿时一愣,眉宇间闪过一丝震惊,但他很快就回过了神冷笑道:“的确是个劲敌,不过也只有他这种人才配做我的对手。剩下的人……”
唉,这孩子……
谢慕海不禁摇头失笑:“不过此番你却遇不到他,这件事事关重大,为父的决定和那杨昊天赌上一把,你不是也比较垂涎那长安城的三朵金花么?只要这次你能赢,三朵金花,为父的至少让你采一朵,除去杨初瑶那丫头,或许还有可能一口气将那武翎儿和谭玉蓉收到你的房中。”
三朵金花?
谢雄顿时来了兴趣,一双眸子中闪烁着浓浓的欲望。
长安城三朵金花,排行第一的是武翎儿,容貌惊世,才情无双,身段气质更是世所罕见。
排行第二的是谭玉蓉,除去容貌略逊色于武翎儿之外,剩下的一切都在伯仲之间,再加上她那浑然天成的魅惑,更是稳居第二,仰慕者也是不尽其数。
排在第三的是城主千金杨初瑶,她的模样,身段,家室都不逊色于前两位,可偏偏没有很特别的气质,活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正因为这样,她才一直屈居于末尾。
想起这三人的模样身段,谢雄顿觉心中一片火热:“既然如此,那孩儿必定要与父亲大人走上一遭,顺便让长安城那些井底之蛙看看,谁才是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最好是能与那沈杰打上一架才好!”
………………………………
长安城主街道,告示牌前围满了人,看着刚刚张贴出来的告示,人群当即就炸了锅。
“渭城之主谢慕海携子谢雄向长安城年轻一辈所有人发出挑战。凡是年纪二十岁之下的皆可上台挑战,凡是能胜过谢雄的,赏金一千两!”
“这是什么意思?一千两银子?按这么说,他谢雄岂不是要踩遍我长安府年轻一辈?”
“就他?还是回去歇着吧,今年我长安城能人辈出,他一个谢雄能逞什么威风?跳梁小丑罢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啊,大比决赛的时候谢慕海眼睁睁的看着咱们这里有外劲后期的人物,可他还是带他儿子来了,很明显,他儿子无惧于这些,单凭这一点就不难判定,这个谢雄必然是实力高强的人。”
看到告示的人们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作为长安城本土人士,他们都尽自己所能的用言语贬低谢雄,仿佛谢雄连街边的一个乞丐都不如。
街上的人因为这个告示而议论纷纷,而四大家族也炸了锅,他们几乎在同一时间都收到了一封战贴,一封由渭城城主府谢雄发出的战贴。
刘家,贺家,都还好说,谢雄也没多说什么,只说是要挑战刘青山和贺兰晨,唯独言语直接颇有些倨傲。
而武家和谭家却是炸了锅,武鸣收到战贴的第一时间便爆发了无边的怒火。
“他谢老儿拿我武家庄当什么了?竟然说要纳武翎儿为妾,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来人啊,去把小姐给我找过来,什么谢雄,老夫这次得让他知道我长安武家是何等人物!”
武鸣为人固然有些嫌贫爱富,但他也无法容忍自己唯一的女儿去给人家做妾,尤其还是渭城的人。
“爹!”
武翎儿走进了大厅,绝美的面容一如往昔,可唯独失去了以往的灵动。
“看看这个再说!”
武鸣叹了一口气将战贴递了过去,武翎儿微感疑惑接了过来,她仅仅扫了一眼,美目之中便有了浓郁的煞气。
“渭城谢雄敬上,素闻长安武家庄千金武翎儿武功高强才情无双,雄自问也算是文武双全,特下战书愿与小姐切磋。若是我输,奉上纹银千两,若是小姐技不如我,便请小姐委身于雄做妾,也算是一段佳话!”
找死!!!
武翎儿美目含煞一把将战贴撕碎:“他若敢来,我定让他有来无回!”
无独有偶,同样的一幕也在谭府上演,不同的是,谭玉蓉虽然也是气愤异常,但却是无可奈何,仅凭她的实力明显无法与谢雄争锋,可要是不出战的话,势必会惹人耻笑。
“你啊你啊!”谭伯易指着谭玉蓉气的半天都说不出话:“平日里我让你好好练功,可你偏偏我听我的,这下好了,我看你怎么办,人家战贴下了,虽然我不可能将你嫁过去,但你要是三两下被人打趴下,我这张老脸也算是让你丢尽了,我真后悔没有将你严加管教!”
哼!!!
谭玉蓉气的双眼冒火,一把便将战书撕了个粉碎:“他谢雄猖狂个什么?恐怕连沈杰十招都接不下吧?就他那样还有脸向长安城年轻一辈所有人挑战?只可惜那家伙现在不可能再替长安城出站了。”
咦?沈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谭伯易眼神一动,心中逐渐有了一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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