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儿到了杯水递过去说:“铁牛哥也没你说的呢么坏,而且他还帮我们垫了不少钱,怎么能够这么说。我看你是巴不得他死似的。”李宝儿的儿子跑出来抓着父亲的裤脚让他买糖。
李宝儿从怀中取出一钱,吩咐儿子不要跑远,就在巷口买糖就好之类的话。李北笑嘻嘻的朝外走。
刘欢看着李宝儿突如其来的阔绰,想来有赢到了钱。苦口婆心的劝他说:“我可没这么说,但你就是不能够再去干涉她家的事。刘大娘他们爱怎样都行,就不能打扰我们家。”说着咕咚的将水喝完,脾气不是一般的暴躁。
李宝儿想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地继续说:“好了好了,刘大娘人不错,就是贪小便宜而已。铁牛个也经常照顾我,人家待我不薄呀。”刘欢的暴脾气瞬间被点着。
刘欢重重砸下杯子气愤的说:“老娘每天伺候你吃喝,还忙你李家传宗接代,你个狗日的想着那王八蛋的好。你自己和他过去,莫挨老娘。”说得李宝儿不断道歉,刘欢哭着说完倒在李宝儿的身上。
连边泽在屋外给了几钱李北,看着鬼马精屁颠屁颠地离开,听完后审视一番屋外才轻快往赌档赶。
赌档位于一个小巷里边,外头站着两个手持棍棒的护卫,屋内人喧闹声窜出布来。
连边泽不费吹之力溜进来,将刀藏在院内。听着喧闹声嗅着汗臭不断下注,短短几分钟就被人注意到他这个新面孔。
一个问题贼多还一直赢钱的少年,每个人都愿意聊几句换他一个注信息,赚个几钱回家潇洒。维持主事的带人将他带走,连边泽被架起,让身旁的其他人连忙躲开,免得被祸及。
都知道赢钱不能招摇,跟不能够出千。虽然不知道少年有没有出千,但是一直赢也不是赌档愿意看到的,接受的。
内放一阵惨叫,和硬物抨击的声音。
“为什么就不能够客客气气的咧,开赌档还输不起咯。”连边泽甩手拍拍主事胖子的肩膀,脸上的微笑让胖子暗自咒骂。
“是小的不是,肯定输的起呀。爷您看要不这样,我今天就不营业,全部钱都给您。您看怎样。”胖子和蔼可亲地说,生怕连边泽一个不小心用力将他的肩膀拍脱臼了。
地面上的人还在哭喊着,手脚都有不同程度的脱臼,看的他直冒冷汗。也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大神,早知道刚才就不出去,让他赢完就得了。
“其实我只是来玩一手,顺便问你一些事情。”连边泽放开他的肩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连边泽当然没有忘记正事,听声辨骰的技巧也不是每个咒术师都会,也不会有很多人喜欢做这样的事,因为赏金就能够衣食无忧。
胖子被吓得躬身栽在茶几上连忙跳起,卑微地说:“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相较于胖子的唯唯诺诺,连边泽镇定自如倒是有几分大佬的风范。
连边泽此时镇静非常,完全没有看着小弟的兴奋,倒是在心里组织着赌场上得来的信息,觉得李铁牛遭到怪异可能性非常的低。
连边泽靠在椅子上说:“李铁牛和李宝儿,最近有来吗?”胖子听到后一阵想,没办法类似的人在赌场里比比皆是,想要想起来两个人的事确实不容易。
本以为胖子一定能够想起,他们两个的关系在赌场中也少有名气,连边泽如此想着。但胖子却想了好一会。
胖子胆怯着缓缓说“哦,爷我想起来了。那铁牛兄和宝儿兄,三天前来闹了一番,赢了钱就走。我,我没对他们动手脚呀。”连边泽一副不信任的神态,拍拍扶手眼睛微眯。
胖子立马补充说:“爷是我不对,我那是也想动手来着,不过宝儿兄他就赢了三十多钱,算上之前铁牛替他还的大头,我们也就没说什么。”赌档还是有人做账的,往往就躲在赌桌的一角。胖子能够记得也是因为铁牛还钱是真的利落,一点都不像宝儿那个软蛋。
连边泽不信,铁牛和宝儿同是农民,铁牛可以帮宝儿还钱,哪里都透出一股诡异。“你们有什么龌龊事我不想知道。我今天就是来问他们两的事,再遮遮掩掩就……”连边泽松开握着的扶手,一个手印嵌在其中连指纹都清晰可见,让胖子冷汗直流。
胖子匍匐在地,连连磕头说:“大侠饶命,小的错了。李宝儿是我们这的常客,来了数年了,大小债都借过不少,是个老赌虫了。他的债一大半都是他好兄弟李铁牛还的,我们也专门盯过他钱的渠道。发现他是不是能够从山里带出一些皮草和药石,也就去不以为意了。有人能够还钱,有人愿意送钱。我也不能够不做他们生意呀。”
连边泽想着李铁牛家的装潢,外头除了柴和一把柴刀,门边放着短一些的锄头,里头连多余的竹楼都不多见一个,也没有什么柜子能够放药石什么的,难道是放在屋内。没进去看大意了,不过要是李铁牛有这手功夫,为什么选择帮兄弟还钱,刘大娘都没有意见的?
难道大娘都不知道,脑海中浮现出刘大娘满脸皱纹每天起早贪黑的面容,连边泽沉默了。
“还有呢,最近他们两个有什么异常吗?”连边泽继续问着。
胖子感觉气氛和缓许多抬起头,匍匐在地说:“要是异常就是,以往冬天的时候来的是最频繁,但这个冬天李宝儿他只是早上才时不时来,来的快走的也快。”
冬天一年的粮食收好,余粮可以卖钱。而大部分农民都选择留着,小部分像李宝儿的就回来这找生钱的可能,就算被人为操控着也会乐此不疲。
按照李宝儿的性格断不可能放过漫长冬天的机会,晚上待在家早上还待在家,一点都不是李宝儿这个赌鬼的性格。
“知道原因吗?”连边泽试探地问着。
胖子心里埋汰:鬼知道那些穷鬼大冬天不赌钱,干嘛呀。脸色依旧和缓的推测着说:“我猜铁牛待在家里给娘修房吧,大娘也是可怜摊上这么个儿子,儿子又摊上这么个朋友。”
“那刘大娘知道,铁牛的做法吗?”
“这么多钱,铁牛和宝儿不说,大娘能够不知道,哪里有便宜的时候没有她,她还帮着卖草药呢。”
连边泽沉默了,这事情似乎和怪异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不想理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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