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昨天晚上才到杭州城的,根本不认识李漆,你以为我们想去那里过夜?除非你再开一间客栈,不然我们在那里是合情合理。”杨冰湲反驳。
“你们……大胆!”
“喂,你对朝廷命官这样……”白喑恬悄悄对杨冰湲说。
“既然没有证据证明你们是凶手,就放了你们吧!但是你们依然是疑凶,我会派人监视你们!退堂!”
“威!武——!”
白喑恬和杨冰湲走出衙门才松了口气。
“对了!”白喑恬担心道,“刚才有几个人听审,都有可能是秦人虎派来的。”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查出凶手是谁。”杨冰湲现在不管什么秦人虎,因为现在她们正被当作疑凶。
“当时,除了我们和那4个人,任何人都有经过杀了他的可能,怎么查?诶,对了,他怎么死的。”
“伤口很明显,是被东西打中后脑而死。”
“我起来的时候,看见靠近边缘的椅子倒下了,而且桌上多了些灰尘。对了!!”
“什么?”
“我们的马!”白喑恬说着,冲向了酒馆,看见酒馆被封锁,正在验尸。马都不见了。
“钱是白花了……”杨冰湲说道。
“不是这个。我怀疑,他是被那个断掉的木头打死的。”
“死者的死因是被重物打中后脑流血而死。好了,已经没什么可以验的,还是快点叫大人派人通知他的家属来认尸吧!”仵作是个年轻之士,长得眉清目秀,而且手上持一把绿扇,乍看之下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是个验尸的。
于是仵作走了,留下两个衙差看尸体。白喑恬乘机走近了酒馆,被拦在外面。
“两位大人,如果你们非要拦住我,你们就去看看,那边的木头是不是断的。”
“我们已经全部检查过了,木头是好的,怎么是断的呢?而且这个酒馆是新建的,用坏木头怎么安全?”
于是白喑恬走了出来:“怎么会这样,昨天明明是断的。”
“不对吧,昨天断今天就完好无损了,怎么可能呢?”
“会不会昨天连夜换的?”
“难怪你说看见那么多灰尘,而椅子倒了。”
“你有没有看见什么可以的东西?”
“我想想……对了,昨天你叫了瓶酒,可是今天醒来就不见了,还有,本来另两个人衣冠不整的,今天在公堂上衣服也不破了,而且还戴上了好的帽子。”
“会不会是换了再来喝酒的?”
“不过最可疑的是我们的马不但跑了,连绳子都被结开了。”
“会不会是被马咬的?”
“可能是吧。”
“可能也不是,这样会留下牙印在木头上,而且就算没有留下任何牙印,也会有被咬下的绳子流下啊。”
“或许马正好咬断栓着的绳子,所以没有留下。”
“不对,应该不是。木头被绳子绑过,有绳印留在木头上,可是我刚才没有看见。”
白喑恬仔细看了一下周围的建筑,发现了可疑之处。
“昨天,我看见旁边是一个当铺,巷子对面是餐馆,而且前面有一平板车。可是现在,你看看,右面是个面铺,对面是个餐馆。”
“是你看错了吧,对面不是没有看错吗?”
“难道……”白喑恬突然拉着杨冰湲在街上跑了起来,大清早人不多,所以街上的情况一目了然,很快,她们到了一个地方。
“怎么会这样?”杨冰湲目瞪口呆。
“我们马上去衙门!”白喑恬说,“我知道谁是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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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来投案自首的?我早知道你们是凶手了,来人!”那大人见了她们就说。
“不是,我们要大人你再审。”杨冰湲说到。
“你们让我审我就审?还有公道吗?”
“如果你这次审不出犯人,我们的命就掌在你手上好了!”杨冰湲坚决道。
“好吧,既然你们那么有诚意。”大人叫来捕头:“把他们传来!”
“还有,开堂时,请让她随意走动。”杨冰湲看了下白喑恬。
“行!”
过了一会儿,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了。
“升堂!”
“威!武——!”
“大人!”白喑恬在杨冰湲的百催之下,大着胆子站了起来。
“你怎么能站在公堂?大人!她……”那个叫王申的人说。
“你也在公堂上喧哗,还好意思说别人?你继续说。”
“大人,昨晚,我看见:酒馆旁边是一个当铺,巷子对面是餐馆,前面有一平板车。但是今天早上却不一样了。”
“大人,她可能看错了!”酒馆老板说:“我的酒馆根本没有平板车!”
“是啊是啊!”王申也附和道:“而且这是她一面之词,没有证人。”
“肃静!”
“他们说的的确有道理。”白喑恬继续说,“但是……杨冰湲,你昨晚是不是也看见了?”
“千真万确!”杨冰湲说。
“你们是串通的!”王申指着他们喊。
“碰!”
“大人,之后不要再敲了,浪费东西!”杨冰湲顶撞过去,“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串通?”
“大人,容我继续说下去。那是因为,我们昨晚所在的地方转移了,我们本来是不在我们早上醒来时所在的酒馆的,所以是有人乘我们睡着了抬走我们的。”
“有什么证据?”大人问。
“有,我们在原来的酒馆那儿发现一根支撑用的木头是断的,可是早晨我们醒来的酒馆的木头是完好的。所以酒馆的小二和老板是无辜的。”
“木头是可以修的,你如果有其他也要证据拿出来才行。”
“行!小二,昨晚亥时你是不是拿着一瓶酒出来?”
“当时没有客人,所以没有拿,你们怎么来的也不知道,但是看你们睡了不便打扰,其实外面发生了什么我在里面是看不见的。”小二回答。
“那小二和老板可以走了。说了半天,你都没说凶手是怎么杀人的,还有,整整4个大活人,怎么搬走?”
“有办法,用平板车,一次能运两人。”
“这样要运三次,那么很容易就被发现了。”
“其实一次就行了!”
“怎么会呢?明明有五个人。”
“如果只有三个呢?”
“这么说……王申和李力就是凶手咯?”
“没错。”
“啊,冤枉啊,不是我!我没动机啊!”王申喊道。
“有,你扬言要杀李漆。”
“那我不可能!我是他哥哥!”
“其实凶手只有一个。”
“不对啊,你说有三个人,你们两个和一个死人,怎么还有一个呢?”
“关键是我和杨冰湲两人的马。他让马拉车,然后车上放两个,马背上各一个。而且我也找到了被重新栓回去的马,身上还有血迹。”
“这样说是有可能。不过你有证据吗?”
“我们昨天看见王申衣冠不整,但是今天早上却是另副模样。那是因为,我的马在他牵的时候将他的衣服给咬破了,而且可能很大,于是他将破就破,回去换了一身,不过他身上留了无法在短时间毁灭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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