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驹,三天的时间一闪而过。
徐宁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小德子站在一旁想要插手也被赶到一边。
“少爷,我来吧!”
“你来干什么,你知道要带些什么吗?昨天是谁把催情粉放在我包里的!”徐宁没好气的道。
小德子憋着嘴,嘀咕道:“那不是您经常带的吗……”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我说少爷真乃正人君子……”
“该死的……”徐宁顺手扔掉那包用粉红色囊袋包好的一大包粉末。徐宁心底暗骂,自己的前身,那家伙到底有多强,这一包东西,最少有着一公斤重!
备好行李,拿起佩剑,徐宁走出了房间,小德子连忙上前把行李背在自己的肩膀上,紧跟在徐宁的身后。
李府大门前,早就有宁家出动的马车等待,车前站着李风一家人,李风今日穿的很正式,和前些日子去看望自己的老岳父一样。李宁山也是一样,隐隐约约从气势上可以感觉出这两父子有着七分相似。
李宁氏的眼眶微红,身旁有着一名桃红裙的侍女伺候,那侍女近紧紧的搀扶着她的手臂。
“父亲,母亲大人!”徐宁出门之后首先问礼。
“收拾好了。”李风一如既往的严肃。
“好了。”徐宁点头道。
“那就好。”李风也不在多言,李宁氏顺势走过来抓住徐宁的衣袖看着徐宁的脸庞:“峰儿,一路之上,多有劳苦。这些东西你拿着或许有用。”
徐宁手掌一动,一个荷包落在自己手中,手下感觉的出来是金银一类的财物。
到底是母亲啊,唯恐害怕自己的儿子在外受到什么苦难,宁家家教虽然宽松,但对于一些东西还是比较严厉的,这些钱财足够徐宁在京都挥霍一阵的了。
李风乃是一流高手,李宁氏与徐宁的小动作当然瞒不过他,但是他也不打算揭穿。
为人父母者,天下至善也。
李宁氏的话语就像打开了闸门一般,络绎不绝,两只眼睛中忍不住的有水滴留下来。
徐宁收好荷包,轻轻为自己的母亲抹去眼泪,郑重说道:
“若他日孩儿名震天下日,必将以三跪六拜朝拜父母双亲大人!”
话音未落,李宁氏泪珠如雨落下,而旁边的李风脸色微动,生生压下父子离别之痛,沉声道:“时间已晚,莫要耽误了岳父大人的日程。”
雏鹰终要成长,其中有母亲的泪水,也要有父亲的磨练。
徐宁没有坐车,只让小德子把行李放在马车之上,李风夫妇两人还要去城门相送宁文屈,徐宁当然不会让自己的父母在大道上走,而自己坐在马车之上,必要要陪着父母亲一步步的走向城门。
到了城门口,这里已经成为了人群的海洋,宁文屈任职柳州太守长达二十多年,期间的各个措施都是为了民众谋福利,深得人心,他即将离开柳州去往京都,自然要有人相送,而柳州的许多官员也穿着自己的官袍在这里送别自己的主官。
宁文屈正与自己往日的下官说话,见李风一家人缓缓而来,眼角瞥了一下,下官作为他的多年心腹当然明了,领着官员后退一步,给马车让开通道。
“父亲大人!”
“岳父大人!”
“祖父大人!”
李风一家齐齐道。
“嗯。”宁文屈摸着胡须,点头应道,看着自家女儿红彤彤的眼睛,面色不忍,叹息道:“若是舍不得峰儿,我这次……”
“父亲大人明鉴,女儿没有想过阻拦峰儿去往京都。”没等宁文屈说完,李宁氏就开口打断道。
宁文屈面带笑意点点头:“那就好,雏鹰不经历坠崖之苦,不知飞翔,雏虎不离母乳,难成兽王。”
李风夫妇又与宁文屈道别,闲谈几句,而后周围的官员一一上前道别,更有民众突破官兵的防线把自己的鸡蛋肉食放在宁文屈的身前。
宁文屈含笑一一收下,若是在以往,他肯定会保持自身廉明,寸米不要,不能被人抓住跟脚。但现在不同,自己先今正在卸任,万民相送,这是民心所向的标准,甚至可以被当成功绩记录在册,青史留名。
道别以后,宁文屈命仆从收拾好东西,放在自己的马车之上,挥手与众人道别。
徐宁透过车窗也在挥手道别,不过不同的是一个和所有人,一个只是和自己的家人。
李风站在人群中,一动不动,双眼微红,李宁山已然有泪水留下。
而李宁氏看着马车渐行渐远,终于忍受不住,嚎啕大哭……
。。。。。。。。。
坐在马车之中,徐宁心情不好,坐在一旁不发一语,小德子看出自家少爷心情不好,小声说道:“少爷,刚才路过街道时,还听见周围有人在对你相送。”
“哦?”徐宁神情微动,难道自己在柳州也有民心?
“他们说柳州终于走了一个祸害,要回家宰鸡庆祝。”
徐宁一头黑线。
“敢耍本少爷我!”徐宁佯装一怒,把小德子赶出车厢,与车夫分开左右而坐,
“真是一个不知趣味的少爷……”小德子微微撇嘴,自己到先笑出声来。
徐宁把小德子赶出外面不是因为自己被嘲笑,这些天下来,他经常与小德子玩笑,在加上前身对自己仆人也不错,祸害一说是他前身造的孽,他还没有这么小心眼就开始爆发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仆从。
无他,徐宁要修炼而已,出去要运行《天云决法》以外,徐宁也不能落下自己的精神锻炼,一是要增长精神力,二是锻炼精神力的控制度,飞针一道算是自己的底牌,轻易暴漏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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