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彩洁慌忙把王晓宇扶住,急切问道:“王晓宇,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王晓宇道:“我要去锦市!”
“你的身体都虚弱成这样了,还去锦市干什么呀?赶快躺下来休息吧!”齐彩洁爱怜地责备道。
“不行,这一趟我必须去!”王晓宇十分坚持。
“可是你都不能走路,怎么去呀?”齐彩洁着急道。
王晓宇抬头望了她一眼道:“你开车送我去呀!如果到了锦市,我还不能走路,你就去买了一个轮椅,推着我去!”
“你要坐轮椅,而且让我推?”齐彩洁感觉挺诧异的,这种事情,亏王晓宇想得出来。
“怎么?你不愿意啊?”王晓宇望着齐彩洁,翻着眼珠子,一本正经地问道。
齐彩洁连忙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答道:“愿意,我不愿意才怪呢!”
“那还说什么呀?赶快送我过去呀!”王晓宇已经显得迫不及待了。
王晓宇没有给村里任何人说,包括爸妈和嫂子、禾小小,直接由齐彩洁送他过去了。
这一次,他是和齐彩洁单独出行。
通过这件事情,他和齐彩洁的关系又亲近了一步,齐彩洁陪他过去,他放心。
很快就到了锦市的张氏古玩店,张大建和青师傅早已经等着了。
见到王晓宇居然坐了一架轮椅过来,十分讶异。
张大建翻着眼睛上下打量王晓宇,好奇问道:“晓宇老板,你这是怎么了?”
王晓宇不好明说呀,干笑道:“在山里不小心把腿摔了!”
青师傅埋怨道:“你咋这么不小心呢!你这样,到洛省去,方便不啊?”
王晓宇忙点头道:“方便,我这不是叫了人专门照顾我嘛!”
王晓宇说着还朝齐彩洁看了一眼。
齐彩洁朝张大建和青师傅含笑点了点头,很明显,她很乐意照顾王晓宇。
“要不,我把我儿子张强叫上,让他一道照顾你吧!”张大建突然想到,连忙说道。
王晓宇忙摇手:“不必了,他开饮品厂,每天都忙着呢!”
但张大建十分热情,笑道:“没事,饮品厂有我儿媳妇打理呢!把他叫上,有时候上梯子什么的,他也可以帮忙抬一下呀!”
说完也不等王晓宇答不答应,直接掏出手机给张强打电话。
张强听了,二话没说,闪电般就赶过来了。
“哎哟,师父,您老人家怎么坐轮椅了呀?”张强见到王晓宇,失声叫起来。看见王晓宇坐轮椅,他的心里非常不好受。
“没事,就是不小心把腿摔了下!”
“哎哟,师父,你的本事这么大,怎么就把腿给摔了啊,心疼死我了!你放心,这一路,由我推着你呀!”张强抢了过来。
齐彩洁见张强夸张的表情,觉得挺有趣的,忍俊不禁笑出来,客气道:“没事,这一路我推着晓宇就行了!”
张强知道围着师父身边转的漂亮女人多着呢,不假思索就一口叫道:“嫂子,别啊!这种重活让我干,你负责师父衣食起居就行了!”
这话很受听,说得齐彩洁心花怒放。
心想王晓宇这个徒弟不错呀,有眼力。齐彩洁当即便点了点头:“嗯,你说的貌似很有道理呀!就按你说的办!”
“好咧!”张强高兴地叫着,便把轮椅接了过来。
于是一行人前往洛省。
洛省是六朝古都,离锦市有几百公里的路程,以前这里来可是经常出土一些古文物的。
所以,在洛省不乏有一些古玩街,有不少都是盗墓的人捡上来的。
古玩街在晚上0点才开始营业,又被行业内的人称为鬼市。
王晓宇等人到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恰好所住的酒店外面就有一家鬼市。
因为要第二天那件上古陶瓷才会拍卖,所以他们也不着急,打算先休息一晚再说。
晚上闲着没事,大家伙儿就想到附近的鬼市去瞧瞧,看能不能淘到什么宝贝。
于是,0点时候,王晓宇一行人就来到了鬼市上。
鬼市上一些商铺已经开始营业,现场人非常多,热闹非凡。
除了青师傅,大家都还是第一次逛鬼市呢!要知道,锦市那边可是没有鬼市的。
所有大家都显得比较兴奋,东看看西瞧瞧,特别是瞧见摊位上有趣的宝贝,就会凑上去多瞧几眼。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旁边摊位上一个声音说道:“公子呀,你好好看看,他们都说我这个是宝贝,怎么到你这里就说不值钱了呢?”
大家都循声望去,见旁边的摊位上,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手里拿着一件淡绿色的破碗,正跟站在旁边的一位公子哥说着。
农民穿着打扮陈旧破烂,额头上布满了皱纹,实际年龄不过40多岁,但从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一个老大爷一样。
而相反,那个公子哥20多岁,穿一身名牌,身后还跟了好几个年轻人,一看就是他的跟班。
公子哥一脸诡笑,咧嘴笑道:“老头,我的眼睛是从来不会看错的,这东西就是不值钱。如果你真的想卖,我看你这么大年龄,又是一名乡巴佬,实在看不下去,就出2千块钱给你买了。”
“咳咳,就当是我做好事,打赏你一顿饭钱!”
农民一脸为难,其实,他才开始过来的时候,心想这个陶碗能卖2千块钱已经不错了。
毕竟,作为一个农民,平日赚钱非常不容易,2千块钱都够他挣很长时间了。
但是他把陶碗拿到鬼市上来后,有不少的人围过来看,都说这件陶碗不简单,能值不少钱呢!
不过这些人只是从表面上得出结论,具体也不能保证。所以大家都作观望状态,只是在旁边围着,并没有要下手的意思。
而就在这时,这名阔绰的公子哥来了。
他一眼瞧见这个陶碗,眼睛就亮了。
不过他非常狡黠,眼珠儿一转儿,就上来说这件陶碗不值钱。
“从表面上,这件陶碗很像是南宋时间的官窑,但是只要拿近在眼前仔细看,就能发现做工很粗糙,跟南宋时的官窑差远了。”
“如果我没看错,这件陶碗应该是近代的仿货,是一件赝品。”公子哥一边将陶碗拿在手里,装模装样地细看,一面表现得很专业地说道。
不光农民不信,围观的人也不信。他们之中,不乏有眼光好点的。
其中一人摇头说道:“恐怕不对吧,我见这件怎么就特别像是南宋时的官窑呢?”
另一名人也点头附和道:“对,我瞧着也不像。小伙子,你是什么人啊,看你这么年轻,难不成还有鉴赏古董的技能?”
公子哥闻言仰头笑了起来:“哈哈,笑话,你们也不看看我是谁?鉴定这玩意儿,那简直就是小儿科!”
“啊,那你是谁啊?”大家都惊呼问道。
这次,没等公子哥回答,一旁的一名年轻人,是公子哥的跟班,跳出来竖起大拇指十分倨傲地说道。
“哼哼,你们一定听说过广丰古董行,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古董行少公子薛康,薛大公子!”
这话一出,全场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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