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从屋里走出来一个白胡子老头,龙宣明就像是屁股上长了刺一样,激灵就蹦起来了。
但是又被白胡子老头要求坐下,龙宣明就像不得不坐下一样,乖乖的坐的很直。
萧十一:“……”
龙傲天看见估计得疯。
这孩子在他面前,可能都从来没有坐的这么直过。
不过,这老头看着怎么这么眼熟?
好像是以前书上画得那个,著名的教育家,地球人类最早的老师,孔老?
不会吧!
萧十一被自己的全新发现吓傻了,这他吗的什么情况?
难道,他没有死,而是穿越到了这个世界,而且还在教书?
看龙宣明这架势,是被安排过来当孔老的学生?
天呐天呐天呐!
萧十一一时有些接受不了,愁苦的把双手覆在脸上,狠狠的搓了两把。
“啊,真是,这都什么事儿啊?不会把我媳妇儿也给弄到这里上学来了吧?”
还好他现在还是隐身状态,毕恭毕敬的龙宣明和一脸慈祥笑意的孔老全都看不见他。
孔老手里拿着一个名册,打开之后对龙宣明笑呵呵的说道:“你叫龙宣明是吧?明天就正式上课,今天你先在这里熟悉一下环境。”
宣明有些迷茫:“……我,要上课?”
他的恭敬是发自内心的,武力值也降到了最低,前世今生似乎都在慢慢的褪色,只剩下眼前的这栋宅院和这个白胡子老头。
可他说要让他明天上课?
为什么?
龙宣明骨子里是个叛逆的孩子,并不能循规蹈矩的听从命令。
孔老向身后扬手,“呼!”,一个藤编箱子从屋子里面飞出来。
稳稳的落在龙宣明身旁的石桌上。
打开后,一箱整整齐齐的书。
“对啊,要上课。全部学完,你就可以离开这里,获得自由。”
靠。
萧十一和龙宣明同时在心中发出了一个感叹词。
这么多的书,猴年马月能学完?
等自由了,那不得老到和这个老头一个样子,那还活不活了?
萧十一十分后悔,早知道这种情况,就该把林虚叫来!
那老不死的永远都不会变老,看谁能熬死谁?!
正被萧十一心里念叨的林虚,刚刚恢复气息和原身,正费力的从九龙棺里面爬出来。
这次九龙棺不是沉入了水底,而是停在一座城郊外的山脚下,树林掩映,很是不起眼。
而且他这次处心积虑,又是隐藏气息又是隐藏原身,追着萧十一潜入九龙棺,一路跟随到这个世界,简直算是呕心沥血了。
也不知道萧十一那崽子到底领不领情。
只不过,他为了不被萧十一发现,故意多待了一会才出来。
此时萧十一早就不见踪影了。
林虚动了动酸麻的手脚,看着棺外的世界,生出了一丝虚幻的感觉。
上次萧十一躺在九龙棺中,穿梭到那个小世界,他其实就还只剩下一点意识。
而且九龙棺一直沉在水底,他也随着在水底呆了好多天,所以,并不知道那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这次,他是真真实实的站在了这片土地上。
他看着那些山上的奇珍异兽,奇花异草,天上成群飞过的妖兽。
他感受到那无处不在的灵力,天地间磅礴的武者威压,似乎在宣誓着这个世界的武力至上。
这里就像是把龙族或者凰族无限扩大,最终扩大成了一个世界。
林虚尝试着把自己融入其中,去感受天地万物。
他还运用造极境强者的武力,去与这天地间的花草树木,风云雨露打招呼。
许久,他终于慢慢的找到了感觉:对了,这也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虽然它与蓝星的距离,中间隔着无限。
没有类似九龙棺一样的媒介,两个世界的人是无法沟通无法见面的。
但是,如今他从蓝星,来到了这个世界。
而且他进入这个世界之后,感觉自己的灵力更加充沛了。
林虚迈入这片土地,随便抓来一直空中掠过的赤焰妖兽,命令道:“带我去附近的城里转转,走!”
呼呼呼!
骑上赤焰妖兽,青云直上九千里,林虚望着苍茫大地下的城郭,庙宇森然林立,商铺鳞次栉比,大大小小的街巷热热闹闹!
每一个人和动物都身负武力,的确是个比蓝星还要灵力充沛的世界。
好在他目之所及,还没有看到太强的武者。
作为造极境的强者,目前来看,已经是能够在这里称王称霸的存在了。
林虚御兽飞行,到了一处宅院的上空,明显感觉到这里弥漫这一股熟悉的气息。
“停,在院外贴着墙停下,这是赏你的,走吧!”
他随手给赤焰妖兽嘴里塞了一颗灵药,转身便跳进了院子。
林虚和尊主已经很多年没见了,但是他们师徒之间,曾经共同练过同一种秘术,从此就能互相感应到对方的气息。
当他坐在赤焰妖兽身上时,这种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的,熟悉的气息,竟然出现在了这个院子附近的上空!
此时龙宣明已经被安排了一间住处。
二级武者,除了能够在贴身肉搏时,比普通人显得力大无穷一些,身体受伤之后,能恢复的快一些,也就没有其他的特殊的地方了。
所以龙宣明现在就变成了一个——比普通人稍微强壮些的年轻人。
他看着桌子上那一大箱子书,算是彻头彻尾的犯起了愁。
“师父,师父,你在哪儿呢?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啊?我为什么要学这些东西啊?
还有,那老头到底是谁啊?我不认识他,他偏偏认识我,啊,愁死我了!”
龙宣明极其痛苦,极其无聊,以至于他只能从怀里摸出那颗成年礼:一颗在大荒之地捡回来的蛋!
就因为这颗蛋,他被父亲嫌弃的冒了泡,那几天看他的眼神仿佛一直都在说:当初怎么就生下了你这么个窝囊废!
不过,这会儿,他攥着这颗蛋,却觉得莫名心安。
总归身边没人的时候,还有这颗蛋可以陪着他。
龙宣明一边抚摸着那颗来路不明的蛋,一边念叨着“师父去哪儿了”,仿佛是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可怜极了。
“蹬蹬蹬。”
突然,几声极轻,却又能分辨出来的脚步声传入龙宣明的耳朵。
有人来,还是个男人!
会是师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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