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多？”
“可能是女人更喜欢吃野果吧。”
“新发现的两例在哪个医院就诊过？”
“他们没有去医院，他们对这个转变很满意。”
“既然这样，他们怎么又站出来了呢？”
“应该是被通知吓着了。”
“医院对那些病例的检查有什么进展吗？”
“他们的机体正朝着彻底的女性化发展，而且，他们比真正的女人还要女人，不管是多大年纪，所有人的皮肤都变得非常好，容貌也越来越柔和。”
“体型呢？”
“体型也越来越好。”
“野杏的检测结果出来了吗？”
“还没有，一共搜集到了三十二枚野杏，分别送去了八家实验室，有的还没送到。”
“现场的环境样本呢？”
“能收集到的，都送去检测了。”
“这件事已经超出了警察局的工作范畴了吧？”
“我对这件事很好奇，所以，我申请了跟踪。”
“等你好消息。”
章若楠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于是就说：“要是找到原因了，会不会是那些想要做女人的男人的福音？”
“这个主意不错，我觉得你可以买断，然后申请专利，保管你发大财。”
“至少也得等最终的结果出来再说，否则，一旦有副作用，我还不得赔死。”
“我觉得副作用都不是问题。”
“你的意思是——”
“现在的技术一点都不成熟，充其量也只能做到形似，却还是有很多人趋之若鹜，现在有了不用手术就能转变性别的方法，那些因为担心手术而退缩的人肯定会立刻接受的。”
“不跟你瞎扯了，我要吃晚饭了。”
“拜拜。”
挂断电话后，柳泽给江湖办公室发了封邮件，内容就是这件事。
是夜，柳泽再一次梦到了那张脸。
于是，他又一次被惊醒了。
醒来之后，他察觉到身上汗涔涔的
这一刻，他的心底很是奇怪，他早已经不是一般人了，按道理是不应该做梦的。
可是他非但做了，而且还是接连好几天都做同样的梦。
结果已经很明显了，做梦的原因就是孟坤眼睛里的那些虫子。
随即，他就想到了孟坤沾染上那些虫子的地方，他的心情没来由地沉重了几分。
苗疆一直都是个神奇的地方，十万大山那里更是苗疆的发源地。被清朝左宗棠强行迁移到湘西的苗人还创造除了赶尸的技能。
虽然这个技能似乎已经失传，现在只能从传说中才能品鉴一二，可是湘西赶尸已经被证明是真实存在的。
除了这些，苗疆还有让人闻之色变的蛊虫。虽然蛊虫没有影视文学作品中那么神奇，却也非同凡响。
想到这些，柳泽的心底不由得暗生警惕。
转头看了熟睡中的聂云云一眼，懒得下去冲洗的他索性就闭上眼睛准备观想太阳修炼精神力。
可他这边闭上眼睛，那边意识中就出现了那个老妇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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