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死,就只有阿诗玛这个救命稻草了。
“对不住了,不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人一定要置你于危险之中,只是我不想死,你就是那唯一的办法,真的对不住了。”
白芨看着床上虚弱饭女子,许是因为方才出血的缘故双唇已经在泛白了,瞧着这个模样她竟然觉着格外的心疼,分明他们二人从未相处过,更不曾有感情,为何心会如此疼呢?白芨得手落在胸膛上,疼,实在是疼。
“叔父,我先回房歇息了,我乏了。”
说罢白芨已经出去了。
入了夜,旁的地方都安静了下来了,唯独白府格外的热闹,院落之中却是格外的热闹,女子坐在贵妃椅上边盖着毯子这才不觉着冷,这才入秋虽说的确是有些凉,但是更多的还是燥热,这女子这等怕冷许是因为身子虚弱的缘故吧。
房内的女子尚未醒来但是却也不算是徐瑞了,看着郎中一次又一次的走进走出,碗中的东西一次次的加入了药里边,闻着味道都甚是难闻。
好在院子里边也就只有他们三人,白老爷,白芨以及这郎中,看郎中自信满满的样想必是有办法调理好白芨的身子。
端上来的药格外的难闻,看这琉璃盏最终黑漆漆的药水,白芨有些反胃的难受,尤其是一股子腥臭味更是恶心,闻着这个味道白老爷也觉着甚是恶心,说到:“这里边都是什么东西为何这么难闻。”
那郎中收捂着口鼻的自然是觉着还好,他说到:“回白老爷,是重楼,干蟾皮,地锦草延胡索以及人参,这些药都是解毒固本培元之药,小姐的身子虚弱加上吃人的血比寻常毒药都要厉害,怕小姐承受不来便加入了这些解毒之药。”
郎中说话时都离这药远远的,这些药本就是味道很重的!尤其是家里的延胡索之后更是难闻,如今加了血这味道更是难闻的李浩,如若仔细的闻着恐怕是要臭晕过去了。
白芨紧紧的皱眉头捂着鼻子一口便将此药一饮而尽了,她倒是习惯了这些年喝药了,不过就是难受一会儿罢了,等到身子好了自然就不用受罪了,这个道理白芨还是非常清楚的。
“感觉如何,你先回去睡觉吧,今日也晚了,明日早上起来我让厨房给你备一些你爱吃的。”
白老爷对白芨倒是千千万万的疼死,这些年也一直都是视如己出的,可是对待阿诗玛却是不一样的,到底不是一手带大的,自然是没有感情的。
听见了叔父这么说白芨自然是欢喜的,走出了院子同丫鬟一起回去了。
喝了药之后白芨直觉着浑身都发热的难受,尤其是胸口就像是有一团火在其中无法出来似的,无论如何都出发出来的那种,浑身的燥热很是难受,可是一旦碰到了旁人又觉着冷了。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小姐,我这就去叫郎中您等着奴婢这就去叫郎中。”
见白芨蜷缩在床上开始颤抖了,看起来甚是难受的样子,看得实在是叫人觉着心疼,这丫鬟同白芨是一同长大的,自然是见不得小姐如此的难受,只想着让小姐好受一些。
听见了丫鬟担心的声音,白芨很是困难的伸出手,拦着她说到:“无碍,不过是药在我体内起了做作用罢了,如若这点小事都要去请郎中我岂不是太不争气了,我自个的身子我自个知道,过了今晚就没事了。”
她甚是明白这些,这些年病着也都清楚自己身子如何了,倒也算得上是久病成医了,平日里的小病小痛也就自己能扛过去了,亦或是自己施针都很好了。
可是见小姐这个样子实在是叫人看着心疼,多看了几眼丫鬟这才离开,可是心里边全都是担心的意思,实在是不愿意见到小姐如此难受。
另外一边的院子里,郎中施针过后女子才从床上行来,满身都是冷汗,身后黏糊糊的可是不好受的,看着眼前的模样倒是叫人觉着不知道怎么回事了,为何床边上坐着一个老人,是没见过的人。
“你是何人,我这是在哪里?”
屋内黑漆漆的一片倒是看不清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三代人阿诗玛这才醒过来自然是没看清这到底是在何处,仔细的多看了几眼这才知道是在何处,这是白府,是她之前住的房内,为何她还在此处,方才分明已经离开了。
想到这里阿诗玛觉着自己的头疼的厉害,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似的,对她都确实被砸了,她记着出门时背后被人砸了一下,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到底是怎么回事?
“姑娘不必害怕,我是郎中,姑娘不必害怕,姑娘现在身子弱还是别乱动了,你这血才止住。”
止血?阿诗玛听着这话有些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还需要止血?阿诗玛低头看着手,已经包扎好了自然是看不见了。
“白老爷子,你这么做就不怕我一把火烧了整个白府吗,我阿诗玛可从来都不是好惹的人,你这般对我如何同老板交代。”
阿诗玛说话时气的从床上起来了,稍微一动便能感觉得到伤口的确是疼的难受,她倒不觉着疼只是觉着委屈罢了,这些年她客客气气的对待白府的人,未曾想过最后得来的却是这样的下场,实在是可笑,简直是可笑至极,她冷冷的叹了一口气。
听见阿诗玛这话,白老爷也笑了笑,同白雪交到,此事自然不需要同白雪交代。
“恐怕姑娘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白雪授意的,如若不是白雪的意思她的人我怎么敢动呢,姑娘哪儿都别想去,就安安静静的留在白府做白芨的药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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