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入室盗窃之人?女子有些害怕的睁开了一只眼睛瞧了一眼,奈何房内实在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瞧不见,自然是看不见人的。
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站在床边上见放方才女子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便知道女子一定是没睡着的,凳子落地发出的声音是很小很小的,但是依旧是叫人听见了,幽月公主听见了声音有些害怕的转了个身,她虽然也会武功却也是个半吊子之人,自然是对付不了盗贼的。
“公主不必害怕,是我。”
声音响了起来,被子里的幽月公主蜷缩成了一团,从背后看便能看得出来她在发抖,看着这个模样彭墨寒甚是心疼,不曾想竟然吓到了公主,他坐在凳子上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感觉了。
如若今日是神志清楚的便不会到此处来找公主了,彭墨寒自个儿也知道自个儿神志不清了。
这声音是墨寒?公主瞬间睁开了眼睛,这个声音的确就是公主的声音,公主的确还被吓了一大跳,这会儿转身看过去的时候显然是有些不悦的模样了,这半夜三更的为何好好的出现在她的房内?
公主起身坐在床上裹着被子,杯子裹得严严实实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公主说到:”墨寒,你半夜三更的跑到我房内来做什么,你不知这是女子的房内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都忘记了吗,如若这传出去了你我二人如何做人。”
一句话瞬间叫彭墨寒庆幸了,他看着公主的时候已经全都是千歉意了,看着公主担心的模样他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他赶紧说到:“我……我只是一时心急忘记了,听说今日夏妥倒府上来寻公主了,听见此事墨寒便心急了。”
说着彭墨寒的确是知道自己这样的做法真真是不对的,如若是叫有心人传出去了,他倒是不打紧,只是公主恐怕是日后难做人了,公主乃是金枝玉叶,岂是他能惦记之人。
心急了?公主听见这话倒是笑了笑,这话从何说起呢?公主有些不明白这是何意了,怎么好好的还变成他这边心急了呢?见彭墨寒的确是着急的模样,公主说到:“夏妥千里迢迢从进城来寻我,我自然是要见一见的,墨寒说这话难道是不想我见夏妥吗,你为何不想我见夏妥呢?还是你对本公主有什么意思,你是男子,应该知道男子束发是什么意思,你此番去了凉州城是不是瞧上了谁家的小姐了,毕竟凉州城的女子都生得好看,你自然是欢喜的。”
说着幽月公主已经有些不悦的意思了,这话说出来分明就是自己给自己添堵,也就只有幽月公主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了,看着幽月公主此刻已经开始着急了,彭墨寒心里倒是觉着舒服了不少,他说道:“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公主这是再关心卑职。”
卑职,现在竟然用卑职二字来说了,方才闯入房内的时候也没想到是卑职呢?听着这话公主笑了笑,这会子是卑职与公主了,听着彭墨寒这话便是喝多了才会说的,公主见彭墨寒着急的样子,笑着说道:“彭公子这般着急又是为何呢,我不过是同夏妥见了一面罢了,彭公子这般着急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了。”
说带此处了,幽月公主顿了顿想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半夜三更的彭公子串入我的房内如若我让侍卫将你拖出去可是能将你打死的,这一点你可曾想到了。”
公主饶有兴致的看着彭墨寒说道,见彭墨寒不说话显然像是对于此事从未想过的样子,如若是这样彭墨寒真真是鲁莽了,可偏偏这般鲁莽不是彭墨寒的性子,那就奇怪了。
彭墨寒说道:“公主又为何着急呢,我自然是不会喜欢那些胭脂俗粉,我既然今日敢来便知道公主不会让人将我带走,更舍不得让人将我带走,我对于公主来说到底是何人。”
说着话,他已经起身蹲在了公主的床边上,这般的做派可不象是彭墨寒的做派,她从前都是规规矩矩地,怎去了一趟凉州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呢,变得如此奇怪,而且还没有尊卑之分了。
见他如此,公主还真的是有些不适应了,她说道:“你难道王了尊卑之分了吗,我是公主你就这般没有礼数吗。”
窗畔上的盒子吹倒在了地上,风从外边吹了进来,吹在身上凌冽而又冷漠,感觉到了这个风实在是有些大了,彭墨寒这才起身去将窗子关上了。
此刻屋内任何的声音都没有,红烛不知何时已经被点燃了,瞧着红烛燃烧的模样甚是好看,仔细的瞧着却又觉着叫人害怕,就犹如眼前的这个男子一把,仔细的瞧着竟然叫人觉着害怕了。
彭墨寒坐在椅子上说道:“我自然是因为知道公主从不想我同公主是尊卑之分的,去凉州之前公主便同我说了,私下里我可唤你为幽月,难道幽月忘记了?”
屋内的声音算不上大,外边隐隐约约的能听见声音却也不算是很大的声音,值夜的丫鬟听见了屋内的声音轻轻的叩门说道:“公主,您屋内可是有人,公主。“
外边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彭墨寒与幽月公主二人都不敢说话了,二人面面相觑,见公主不说话,门外的丫鬟愈发的担心了起来,说道:“奇怪,方才分明已经吹了蜡烛怎有燃上了呢,难道是进贼了?不好。”
“吱呀“开门的声音不算大却也能听得见,身着薄衣的女子穿了一件披风便出来了,说道:“方才是我睡不着再看话本子,今夜不需值夜了,你也回去早些歇息吧,明日让兰儿将早膳放在桌子上便是了。”
不需值夜?丫鬟有些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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