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此刻依旧是一脸疑惑的,已经过去半个时辰的功夫看怎么公主还是不同她说为何去找白雪呢?兰儿说道:“殿下,那白雪很是危险,您下次莫要去找此人了,如若是出事了可如何是好呢?”
她甚是担心的说道。听见了这样担心的话幽月公主无所谓的摇摇头,便是因为知道那白雪是一个甚是危险之人,这才要去的不是,因为幽月公主实在是想不明白,除了白雪之外何人还敢做这样的事情。
然而除了白雪并没有任何人看,她说道:“你可知道夏妥夏公子现在身在何处,将夏公子请上来吧,免得夏公子出事了。”
公主甚是担心的说道,到底夏妥是母妃的师弟,如若是按照备份的话她还得唤夏妥一声‘师叔’才是。
自然是担心的。
夏妥?兰儿陷入了沉思之中,在想着夏妥此刻身在何处呢?想了许久之后实在是想不到,过了好一会儿说道:“夏公子从昨日便一直在自己房内不曾出来,我现在便去寻夏公子。”
从昨日便不曾从自己房内出来?公主想着这句话有些奇怪了,明明是昨日在人群之中的确是见到了夏妥的,为何今日说一直在房内不曾出来呢?实在是奇怪了,真真是乞丐的事情,想着公主觉着纳闷了。
难道那人并不是夏妥,而是旁人,怪不得她昨日见到夏妥之时那人便像是不认识她一般的,甚是冷漠,如若是夏妥的话必定不是如此的,竟不是夏妥,真真是奇怪了,那那人是何人?同夏妥生的一模一样之人,是易容术还是真真的同夏妥生的一模一样,公主觉着甚是奇怪。
“你是从从昨日开始夏妥便一直在自己房内不曾出来?”
说着她觉着有些奇怪了,此话一出兰儿甚是笃定地点点头,说道:“今日早晨厨房的丫鬟还送了早膳到夏公子房内,的确是一直都在房内不曾出来的,公主问这样的话是何意呢?”
听着公主的话兰儿实在是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见公主一脸糟糕的模样,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何事?夏妥的到底是如何了呢?竟然叫公主这个模样。
想了好一会儿她只希望那同夏妥生的一模一样之人不曾离开公主府吧,如若是走出公主府应该会去找徐晴,但愿徐晴能认出来。
真真像是公主所想的那样,那同夏妥生的一模一样之人的确是去找徐晴了,此刻张远达府上,夏妥站在门外仔细的听着里边的声音,片刻都过去了,这房内是一点都没有,无比的安静,叫这人觉着奇怪了,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呢?
“何事这般神神秘秘的,还要瞒着夏公子。”
张远达坐在椅子上甚是不解的问道,见徐晴一脸谨慎的样子,好像的确是什么严重的事情似的,这会子张远达才正儿八经的看着徐晴也不敢多说什么话,就是安静的看着徐晴,见徐晴面色凝重的样子,真真像是出事的样子,见状张远达也开始正经起来了,
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竟然叫徐晴这般面色凝重的模样。
瞧着眼前人她说道:“此人并非是夏妥。”
说话的声音很小很下,就是怕外边的人听见了,听见了这话俨然是不相信的,张远达一脸疑惑而又惊讶的看着徐晴,为何好好的说着这人不是夏妥呢?
张远达并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如若外边的人不是夏妥又是何人呢?难道是乔装易容?
“外边之人不是夏妥,可这同夏公子生的是一模一样的,怎可能不是夏妥呢?”
说着这番话显然张远达是不相信徐晴所说的话,而徐晴早就料到了张远达必定是不相信自己所言的,如若是平日路徐晴自然是无所谓张远达信不信的,可今日确却是不同的,他们不知道外边那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来头,自然是要小心谨慎的好。
“外边的人真的不是夏妥?可是他同夏妥生的一模一样,完全是看不出来的,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说着张远达甚是好奇,想知道徐晴到底是如何得知。
此话问出来真真是叫徐晴不知作何解释看?难道同张远达说乃是直觉,可如若是这么说的,张远达必定是不会相信的,可偏偏便是直觉,觉着这个夏妥同前些日子不一样。
夏妥虽说对她的确是有着谄媚的意思,可到底不是这样的,夏妥的谄媚与讨好并不叫徐晴觉着难受,但是此人的所作所为不仅仅是叫徐晴觉着难受更是叫徐晴觉着反感,所以此人肯定不是夏妥。
“你信我便是了,这人不是夏妥,我要回一趟公主府你将此人拖住,等我回去一探究竟。”
说完徐晴往外看了一眼,那人依旧是站在门外,看来从门出去必定是不行的了。
说完话徐晴已经往内屋走去了。
“夏公子,徐姑娘要歇息了,咱们还是别叨扰的好,前些日子同你下棋输了几局我现在还是不甘心,不如咱们继续切磋切磋如何。”
打开门张远达往外走很是热情的同夏妥说话。
见着房门打开了,夏妥往里看了一眼,奈何却是被屏风挡住的,根本看不清里面如何了,这才放弃并未继续往里看了,收回了视线看着张远达说道:“下棋今日便不下了,今日没心思下棋,下次同你再来几局,下次我必定是让着你的,你放心便是了。”
说着夏妥信誓旦旦的。
听见这话张远达笑了笑,看来徐晴倒也不是一个胡说之人,这人恐怕真真不是夏妥,他同夏妥压根就没下过棋,更不知道夏妥的技术如何,很显然此人也不知晓,想着他说道:“既如此便算了,先用早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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