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时格外的谨慎,听着这番话张张远达觉着有些奇怪,为何外边那人会认识这张脸脸呢?
这话说出来叫这两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为何这般笃定的觉着外边的那夏妥必定是认识这张脸的呢?徐晴与张远达偶读不明白为夏妥会这样说,这样的笃定,像是知道了外边的那夏妥是何人似的。
看到了他们二人这疑惑的模样,似乎都是在夏妥的预料之中的事情,看着这个模样夏妥说道:“今日兰儿姑娘来寻我的时候,我在院子之中瞧见了这人的模样,这人同我现在这般模样是一样的,我笃定那人必定是外边那夏妥所认识之人,因为他不是崇州人士。“
说这话的时候夏妥格外的笃定,瞧见了夏妥这般笃定的样子,徐晴实在是不知道为何夏妥这般笃定,夏妥到崇州的时日并不多,为何能笃定的认为那人便不是崇州人士呢?
见着徐晴的模样便知道徐晴是疑惑的,其实夏妥并非是知道而是自己推测,再者便是因为夏妥觉着那人看公主府的眼神都是虎视眈眈的,像是在谋划着什么事情似的,正是因为如此,夏妥才敢笃定那人并非是崇州人士。
“此事我是如何得知的你们便无需知道了,反正我知道便是了,再者说了这些事情如若都同你们说了,岂不是叫外边那人怀疑了。”
说完了话,夏妥已经起身了,伸手将已经冷却的炭灰抹在了衣裳上边,这才显得格外的真实,瞧着自己的这个模样夏妥格外的满意,然而徐晴与张远达都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见夏妥已经往外走了,已经走到了外边去了,将门关上了之后便不知道是要往哪儿去了。
见夏妥往外走了,徐晴也走到了门口,从门缝之中往外看着,只见夏妥往前院走去了,瞧着这个样子,必定是去找那个假的夏妥了吧。
仔细的看过之后徐晴随后往房内走去了,同张远达一起坐在了床榻下,二人一样撑着自己的下巴,瞧着外边,想着何时夏妥才能回来呢?
“你说他何时才能回来呢?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我瞧着那人也是个武功高强之人,若是夏妥吃亏了可如何是好。”
想到此处,徐晴已经坐不住了,已经起身将门打开了,站在门口往前院之中看了过去,奈何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是瞧见了空荡荡的一个院子,压根就不知道里边的人在做什么,徐晴这厢又不敢上前去看。
这会子只能是干着急了。
见着徐晴站在门口像是个望夫石似的往外看着,见着徐晴这个担心的样子,见着这个模样身后的张远达有些看戏的意思说道:“瞧着徐姑娘这个样子都快变成一个望夫石了,如若真的是担心便赶紧过去看看吧,免得在此干着急。”
此话落下,只见徐晴摇头了,徐晴即便是担心了也不出去的,徐晴说道:“不能出去,如若是出去了恐怕夏公子便有危险了。”
说着徐晴是担心的,奈何就是不能出去,见到了许晴不如此,张远达还真的觉着有些委屈了徐晴了,这般担心都不能出去。
罢了,徐晴不出去便罢了,张远达起身已经往前院走去了,已经走到了院子门口了,张远达也是停了下来只是往里边看了一眼,并未再继续的往外走出去了。
见着这个样子,徐晴知道张远达也是不敢出去的。
此刻,前院之中,夏妥出去之后那假夏妥见到此人俨然是觉着意外的,那假夏妥也是一个谨慎之人,见到了此人从后边出来,实在是觉着有些邪乎,怎得从里边出来了呢?他不是在公主府内吗?何时出来的。
夏妥见假夏妥也是一脸疑惑的模样,说道:“怎得这是不认识我了?”
这会子说话的声音很是冰冷的,听见了这个声音那假夏妥显然是有些愣住,看着此人的时候愣住了一会子之后缓缓地起身看着此人,随后说道:“见过老爷。”
老爷?见这人跪在自己的脚边上夏妥觉着有些奇怪的样子,原来自己假扮的这人竟然是一个身份地位还是在此人之上的,想了想,夏妥有些疑惑说道:“我看你这个样子有点说不上来话,你还是恢复正常之后听同我说话吧。”
说着夏妥往前厅之中走去了,已经坐在椅子上去了,完全是不含糊的意思,瞧着他已经坐在了椅子上了,而此人还是站在地上并未说话,瞧见了这人规规矩矩的样子,倒是叫人觉着甚是意外,此人到底是何人呢?想着他还是觉着有些奇怪的。
夏妥的话语落下,此人已经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脸浮现在了夏妥的面前,瞧见这个样子夏妥这才觉着舒服了一些,毕竟二人若是一模一样的脸的确是叫人觉着有些奇怪的不是,这会子已经将面具撕了下来了,夏妥才觉着舒服了许多。
“老爷,您怎会在此处呢?您不是在公主府内吗?这边有我便是了,何须您亲自出马呢,您还是回去歇着吧,免得这些让人将你伤到了。”
说着此人很是担心的看着眼前的人,夏妥听见了这话其实是有点不相信的意思的,为何说的话这般叫人觉着奇怪呢,他是老爷?
可是见这人并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反而是格外的认真,夏妥半信半疑的看着此人,最是叫夏妥不敢相信的是,此人竟然完全没看出来自己也是易容而成的,既然这人的易容术这么厉害,为何看不出来他也是易容的呢?这一点实在是叫人觉着奇怪。
夏妥将计就计的说道:“我若是不出来,你难道能回去吗,我想知道的事情你能同我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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