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月公主素来喜欢下雪,她的身子本就差,可偏偏到了下雪的时候,任何人都喜欢出去看雪,年年都叫彭墨寒担心的打紧,可似乎,唯有下雪的时候,公主的身子才是格外的硬朗的时候。 “扣扣扣”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还在看着远处的彭墨涵听见了这敲门声之后,这才缓过神来,心想着:大半夜的这是和人睡不着,竟然还来书房寻他了?
带着困惑柏墨涵缓缓的走向门边,打开了门,瞧着站在门外的张远达,这人不是回去了吗?怎么还在自己府上?
见到张远出现在了门口,彭墨寒打趣的说到:“怎么,张先生这是舍不得我所有这折回来了,我怎不知道何时开始张先生竟然怼我如此念念不忘了呢?”
说着彭墨寒一脸笑意。
然而听见这番话的张远达,却觉着心里甚是恶心,两个大男人竟然用起来念不忘这个词,实在是叫人心中作呕。
他近日来可不是因为对彭墨寒念念不忘,而是因为对那吴公子念念不忘,不对,两个大男人怎能用念念不忘这个词呢?他只是担心的吴公子吧。
张远达未曾说话而是将自己怀中的一张纸拿了出来,是一张早已经泛黄的纸,还带着一股子霉味,闻着这个味道彭墨言下意识的蹙眉了,这深更半夜的张远达来便是为了送这么一张纸而来?
看着这张纸却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反倒是味道格外的难闻,彭墨寒仔细的看着,也并未看出来这张纸到底是有什么奇特之处呢?
竟然能叫张远达冒着大雪从府上送过来,真真是奇怪了,不过就是一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张纸罢了,怎么张远达却要大半夜的送来呢?
想了想彭墨寒问道:“这张纸上面记载着的,可是吴公子所中的毒,你方才所说你见过,我本是不信的,毕竟这等毒物,本就不是你应该见过的,可你将这纸拿出来的时候,我如今却是信的了。”
他正说着话,只见张远达已经点头了,的确是同彭墨寒所猜想的那一般。
这张纸上面记载着的的确是吴公子所中的内毒,传闻此毒是由毒后以八十种珍贵药材为药引,再以八十种极毒的药材为辅,原本此毒炼出来是为了救人而用的药,可是谁知这里边竟然还有这样的功效,真真是毒不像毒,药不像药。
彭墨寒仔细的看着上面写的字,的确是记载着此毒的,只是上面都记载着所有药材,却并未写着何为解药,难不成此毒无解? 见着彭墨寒如此担心的样子,笑了笑,他担心镇南王的贴身侍卫做什么?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难不成彭墨哈哈如今已经想好了要站在镇南王的阵营了?
想到此处张远达很是担心,下一刻便将这要张纸收了起来放回了自己的怀中,再次看着彭墨寒之时便是担心的意思了,见着彭墨寒如此张远达怎能不担心呢?如今张远达不仅仅是担心的问题了,而是见到彭墨寒这个样子觉着他甚是愚蠢,党派之争的事情为何一定要牵扯其中呢?
见到了张远达的这个眼神其实彭墨寒也是明白是什么意思,反而使无所谓的口问说道:“你这样担心的看着我做什么呢?”
彭墨寒这是明知故问的话,分明知道张远达为何这样看着他的,因为张远达真真是担心的,瞧着彭墨寒的这个模样,张远达甚是无奈的一个叹气,罢了罢了,到底这是彭墨寒自己的选择罢了,难不成真的要加以阻挠?若是如此恐怕是坏了二人之间的情分了,思来想去还是算了吧。
既然彭墨寒要这么做便由着彭墨寒去做便是了。
只是如今他唯一担心的便是公主了,到底彭墨寒与公主可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如若是叫公主知道了此事可如何是好呢?当今圣上那可是公主的父亲,这样的事情公主应该也不愿意面对的吧。
见着张远达以及是担心的样子,彭墨寒想着:到底在张远达乃是一个细心之人,而彭墨寒自然也是看得出来张远达的担心,轻轻的拍了一下张远达说道:“此事我也是再三考虑过后的,我知道当今圣上乃是幽月的父亲,而且我也知道你心中是如何想的额,你且放心,这些事情我都已经想好了。”
彭墨寒信誓旦旦的说道,听着彭墨寒的这番话一时之间还真的是叫张远达不知应该如何反驳了才是,既然彭墨寒都这么说了,张远达也懒得去说旁的话了,瞧着这个样子张远达也只打即便是自己想要说什么奉劝的话也是没用的了,与其如此倒不如不说了。
可是如若不说的话张远达的心里依旧是忐忑不安的。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张远达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此事你自己想清楚了自然是好的,如若是没想清楚我作为朋友亦是同僚必须说一句,如若你真的同镇南王是同一战线之人了,你许清楚这可是谋反的罪名,这样的罪名落在身上可是不小的,所以你还是自己想清楚吧。”
说罢,张远达这会子将怀中的纸拿了出来了,泛黄的纸看起来便不好看的,可就算是这样也并不妨碍他们仔细的看着不是?
此刻的西厢房之中,躺在床上的男子很是痛苦,胸口的伤口已经在叫嚣着了,他知道此刻应该又在流血了,该死的,这些日子到了半夜便是如此,伤口也已经开始在隐隐的痒了,吴公子只能对着自己的穴位重重的点了一下。
这才能轻微的抑制住,可是到底效果并没有多少的。
吴公子盘腿坐在床上,双眸之中甚是坚定的眼神,他就不信了,一个毒还能叫他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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