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母妃的这番话,公主一时之间有些不是滋味儿,原是为了保她的周全,母妃才被关在春兰店之中整整五年的光景,如今想来却也是愧疚的,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父皇这人竟然狠心到了这种程度,不惜以她的安危来威胁母妃,可真不是君子所为。
幽月公主轻轻的搂着惠贵妃,甚是心疼的靠在她的怀中,瞧着母妃,目光之中是甚是坚定也是是坚强的模样,幽月公主才知道,原来是自己多想了,或许母妃只是想要她的周全,对于父皇母妃早就是不屑一顾的了。
“娘,我是今日才知道,已经为我受了这些委屈,你放心,日后我定不会让你受委屈了,可是此事,如若不听皇后娘娘的话,你们二人之间终究是隔着一道过不去的坎,您真的不打算同皇后娘娘说清楚此事吗?”
幽月公主说这番话的时候,其实已经能够猜得到母妃的答案了,莫非是不愿意同皇后娘娘将此事说清楚的,如果是愿意说的话,这五年期间一定是有时间也是有机会能同皇后娘娘说的,可是这五年母妃都不曾同皇后娘娘说起此事,可见,母妃不是不愿意说起此事,而是压根不屑于说起此事。
听见了女儿的这番话,其实惠贵妃也明白幽月是什么意思,她们俩之间始终隔着一道过不去的坎,其实,对任何人而言都并非是一件好事,从前后宫之中一片祥和,如今却因为她们二人之间的缘故,一时之间像是变成了两个党派一般。
但即便是如此,慧贵妃依旧是没有任何要解释的意思,反倒是语重心长的说道:“皇后的身子已经是孱弱了,知道了此事,知道乃是皇上所为,对她来说更是一种打击,与其如此倒不如让他她着此事就是我所为的,恨我也好,怨我也可以,我都不想叫他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更不想叫她知道,一直提防着她的并非是我,而是皇上。”
惠贵妃倒是字字句句都说得清清楚楚,而且这番话也都是为了皇上与皇后着想,听见了这番话,幽月公主的心里更加的难受,心想着,这样为父皇和皇后娘娘着想,可是最后落的是什么呢?无非便是被利用罢了。
见母后也不愿相此事说清楚,幽月公主自然是不能强求的,罢了罢了,若是母妃不愿将此事说清,那也就有由着母妃来便是了,母妃同皇后娘娘之间的事情,说到底是她们二人之间的事情,公主其实关系并不大,她一如往常的便可了。
只不过是有时她横在中间有些难堪罢了,好在他也不是时常在这宫中,平日里都是在崇州。
想起了崇州幽月公主也不知道现如今崇州如何,彭墨寒又如何?
此时的崇州彭默寒等人才从白雪的府上出来,见他们一个个脸上都是失落的模样,可见方才进去的事情可不曾成功,这会子几人都有些提不起劲儿的意思了。
“将军将军,您可算是出来了。”
小厮慌里慌张的从街头跑了过来,见到彭墨寒身边还跟着一众人,甚是提防。
此人乃是太守朱荣生身边的随从见到此人出现在这,还真是叫彭墨寒觉着有些意外,毕竟打从姑苏回来之后就不曾见到朱大人,府上的人都说朱大人同夫人逝去,城外的园子里过年了。
这会子突然见到这人,真真是觉得有些意外,彭默涵见这人慌里慌张的,不禁问道:“何事叫你这般慌张,可是府上出事了?”
说着慕寒也的确是有些担心了起来,毕竟朱太守虽说是一方太守,但是身旁并没有几个会武功之人,即便是会个三脚猫的功夫,如若真真是何人来犯,恐怕也是抵不过的。
只见那小厮摇摇头,表示并非是发生了何事,见到小厮摇头了,彭墨寒这才放心了下来。
虽然不是太守府出事了,那还能是因为合适,太守大人与夫人不是都已经去城外的庄子,等着过年了吗?怎的今日又回来了呢?
想了想彭墨寒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才同小斯一起去了,旁的人便是毁了彭墨寒的府上。
跟着这小厮往前走,越走越觉着有些奇怪,太守府分明是在通州的最东边,而且必须是要经过公主府之后才能到太守府,可是这小厮带的方向显然不是往东边走,而且一直跟着他走的话,恐怕是无法到达太守府。
彭墨寒是早已将这一切都看穿了,但是并未声张,也并未说什么话,他倒是想看看这人到底是有什么阴谋诡计还是有什么了不得人的事情。
二人如今是越走越远,越走越远,逐渐周围变得是偏僻之处的,瞧着这周围人迹罕至的样子,这不正是城中的西北角吗,这一片都是已经荒废的宅子,早些年因为这一带都不干净,所以人们都搬走了。
如今倒是荒凉的打紧。
“彭将军这么聪明,难道还没发现什么嘛?”
发现什么?彭墨涵听见小厮说的话之后笑了笑,很是阴冷的一个笑落在了小厮的眼中,看见了这个笑,这人不免觉得有些发怵。
都说彭将军乃是一个聪明之人,怎的今日都把她带到此处来了,难道还尚未发现自己上当受骗了吗?还是说彭墨寒压根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我需要发现什么吗?发现你将我骗了,你并非是太守府上的小厮,而是楚迪身边的人。”
彭墨寒说话淡淡的轻轻的,好似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人听见了彭墨寒这番话,显然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他怎么知道自己不是太守府的人,看来彭将军真是聪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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