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是这样,六公主才更是心生怀疑,瞧着这个奴婢如此慌里慌张的样子,像是拿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出去,可偏偏这人乃是三姐姐的贴身侍婢,自然是不好搜身,更不好说什么的,不管是做了何事这都是三姐姐的事情,他既然是不好越俎代庖的。
“三姐姐,你来京城也有一段时日了,怎么不曾听你说起过回崇州的事情呢?难不成三姐姐回来京城之后就不打算回郴州了,这可舍不得的,我与大姐姐乃是在京城中有府邸之人,不过是逢年过节的,这才回到宫中住罢了,难不成三姐姐,这是打算一直都在贵妃娘娘此处住着,这传出去倒是显得没规矩了。”
六公主倒是笑嘻嘻的说着,听见了这番话,幽月公主也是笑嘻嘻的,原以为是为了何事么,幽月公主一笑而过,原来是想问问她何时回崇州,看来六妹妹还真是不待见她,这才回京城,不到半月的功夫便已经要赶她回崇州了。
幽月公主阴冷的一个笑挂在,脸上目光之中甚是寒冷,眼神落在了六公主的身上,一时之间公主竟不知这是何意,怎能好好的这般望着她呢?
不经意之间六公主打了一个寒战。
心想着:为何三姐的目光叫她如此的觉着害怕呢?实在是奇怪了。
“原来今日六妹妹来看我,是为了问我什么时候回崇州,看来六妹妹还真是不待见我,,我回来不足半个月的功夫,你竟赶我走这番话,若是若若父皇的耳朵里恐怕叫父皇,也是觉得不高兴了,你我二人都是父皇的女儿,怎的你能在京城中你能在宫中,我就一定要回到崇州那个阴冷偏僻的地方去了呢?”
说话之时,幽月甚是委屈的望着眼前的六公主,瞧见了三姐姐的这个眼神,一时之间六公主也觉得是不是自己的所有事情都做错了呢,她似乎不应该如此直接鲁莽的问六姐姐的,这会儿她想了想却又不知如何回答。
而这并非是六公主自己想问的事情,乃是旁人交代六公主所言,她到底并非是什么聪明之人却也算不上是愚蠢之人,许多事情一直都被人操控着,却也是明白该说与不该说的,可偏偏这番话分明是不该说的话,却还是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许是因为她总觉着三姐姐能无形之中的将她看穿,有一种莫名的紧张与害怕。
见到忽然之间不知如何辩解的六公主,幽月公主一笑果然这丫头还真是简单了一些。
罢了罢了,这到底不是她的本意,幽月公主也笑了笑说道:“如今并非是我不愿意回崇州,而是父皇一直都未让我回城中年初二之时我便同父皇说过此事,但是父皇一直都并未允许,如此看来乃是父皇不让我回崇州,如若你想让我回去的话,你便去问问父皇何时能恩准我回去。”
听着三姐姐所言的这番话,六公主有些不屑的意思,你的话里话外都说,这乃是父皇盛情难却,她才要在宫中留着。
见着三姐姐已经躺在了床上的,确是要一副歇息的样子,幽月公主故作虚弱的咳嗽了两声,这会儿六公主一脸嫌弃的望着三姐姐随后起身缓缓的行了个礼说道:“既然三姐姐的身子如此虚弱,那么我还是先行告辞了。”
说完此话,六公主就像是赶紧逃离灾难现场一般的往外走了,六公主一边往外走着一边兰儿往里走着,兰儿乃是听见了六公主说要离开的话,这才走了回来,瞧见了六公主一脸嫌弃的样子,兰儿规规矩矩的给六公主行了个礼。
而此时六公主已经走出了幽月公主的寝殿之中,兰儿缓缓的将门关上了,这会儿是看着六公主走远了这才将门关上的。
约莫着过了半炷香的功夫,兰儿这才将柜子之中的匣子拿了出来,里边是卫应所写的信,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六公主,所有的事情果然不出她所料。
瞧着这封信上所写的,幽月公主笑了笑果然从她所想的一模一样,这人还真是丞相的人。
看完了这封信之后,公主的心里格外的不是滋味,分明她乃是一个公主乃是一个金枝玉叶,是无比尊贵之人,为何偏偏要自下身段的同丞相待人同流合污呢?那丞相可并非是什么好人,难道六妹妹连这一点都不明白吗?在宫中多年她应该是早早的便看清了局势,怎还会同这般恶人同流合污呢?
想到了此处,更是觉着心里边不是一番滋味儿,这会儿很是忧愁的望着手中的,这封信上面写的全都是这些年来丞相大人要六公主所做的事情,即便是当初母妃在冷宫之中险些被大火烧死,这些都是六公主所为。
“殿下,要不还是别看了吧,这封信看了您心里也不舒服,您还是早些歇息吧,您刚才也说了,您身子不是莫要再操心过度了。”
只见幽月公主摇摇头,她并不打算就此不管此事,这乃是她妹妹的事情,即便她同这位妹妹并非是多熟悉之人,也并非关系好的,可她并不愿意见六妹妹与丞相大人那等龌龊之人勾搭在一起。
“明日我要出宫,你安排一下,我要去见丞相大人。”
说着公主这才缓缓的将信合了起来,随后递给了兰儿,给了兰儿一个眼神,兰儿自然是明白公主的意思,将信好好的收好,兰儿放回了匣子之中放进了柜子的最底层,一般人可发现不了的。
这会儿公主甚是疲累地躺在了床上,六妹妹所做的这些事情,其中唯独叫她不能原谅的便是放火烧了春兰殿,好在母妃福大命大并未死在了那场大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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