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之时还能看看美景倒是不错的。
一碗滚烫的鸡汤放在面前,鸡汤的味道甚是浓郁,一旁的鱼肉的确是薄如蝉翼。
“今日这样的吃法倒是新鲜。”
话锋一转,徐晴与夏妥二人到了张远达府上来了,这几日张远达的伤势恢复的不错已经能下床走路了,用不了几日便能好的完全了。
别见这几日张远达受伤躺在家中,可是该知道的事情乃是一点都不少的全都知道了,像是草原王中毒之时更是早早的就知晓了,好像整个崇州没有任何的事情能瞒得住张远达一般。
“听说前几日王爷起兵已经拿下了几座城池了,但是这几日却也是消停了并未继续,这是怎么回事呢?”
说着这番话之时张远达觉着很是好奇,可是张远达都不知道的事情他们又怎么可能会知晓呢?这些人里边乃是张远达最是聪明了。
连张远达都觉着纳闷的事情必定是旁人也不知晓的事情了。
这不,卫应三人连连摇头,三个人皆是疑惑的样子,见到了三人摇头的样子无奈的张远达也就此作罢了。
若非是今日张远达说起,恐怕他们三人压根就不知晓此事。
见着三人如此困惑的样子,张远达无奈得从椅子上起来了,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门边,外边的天气甚是不错,今日也是暖和,这样的天气原本是出去走走最为合适了,偏偏自己受伤只能在府上了。
想到此处的确是觉着不舒坦了。
“其实这件事情我是知晓的,本身王爷谋反乃是因为尤野这个奸臣当道,如今尤野身受重伤的留在了崇州,京城之中不再是受着尤野的操控了,所以王爷也觉着无需再继续讨伐了,可是据我所知当今圣上生性多疑即便真的掌权了,天下也是一样民不聊生的,只是这样的事情到底也就是咱们再这说说罢了,可不敢叫公主殿下知道了。”
说着这番话的人乃是徐晴,徐晴一个女子说起话来也是谨慎的,可比另外两个男子厉害得多了,听见了徐晴的这番话之时张远达很是欣慰的点点头。
可算是还有个聪明人。
的确是因为如此的。
当经圣上虽说在位多年可是权力一直都是掌握在尤野的手中,而王也觉着皇上昏庸也是尤野所致,如今听闻尤野在崇州身受重伤也就觉着此事可以不必在继续了。
可到底这件事并非是如此,若是皇上当真并非是一个昏庸之人,在位二十多年早已是秘密的将尤野处置了,而并非是一起都任由尤野。
到底皇帝的昏庸无能与无作为都属因为自己,与尤野的关系不大的。
而尤野也正是看上了这一点,看上了皇上的无作为这才能将把控朝政多年。
只是他们这样想着,然而镇南王并非是这样想的。
说到底他们二人乃是亲兄弟,若非是因为这天下的缘故二人也不会变成如今的地步,而现在已经有了退回的余地,即便是镇南王的性子恐怕也是会再三考虑一番的。
其实他们都知道的,即便是镇南王与皇上二人之间的确是存在一些矛盾在其中,可是到底二人乃是亲生兄弟。
“你们方才的意思是如今尤野在崇州不得动弹,镇南王就不会再继续起兵谋反,可如若当真按照你们所说的,早年王爷早早地将丞相杀了,这一切不就都不会发生了吗?”
夏妥听见这番话之时实在是有些不解的,虽说夏妥不知道当今圣上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也绝对不会像是他们所言那样愚蠢之人,若是王爷如今停止了,恐怕等到皇上恢复元气之时正是镇南王死期之日。
“你们以为皇上当真是一个愚蠢之人吗,看来并非是皇上愚蠢,而是王爷看在兄弟情分上显得愚蠢了,皇上是什么人,乃是天下之主,他还是一个生性多疑之人,如今王爷即便是放过了皇上,日后皇上绝对不会放过王爷的。“
说着这番话之时并非是夏妥胡言乱语,而的确是如此的,设计人听见了这番话之时也是点点头的,的确是如此的,不免叫人觉着有些唏嘘了。
方才夏妥所言其实张远达都是清楚的,也明白这番话的意思,可是他们这么想着能如何呢,到底王爷并非是这样想的。
“你这番话在我门面说说便是了,切莫不能在公主电线面前说这样的话,知道吗?”
徐晴听见这番话也是唏嘘的,但是唏嘘之余还是有些担心,生怕这人的嘴不牢,在公主殿下面前胡说,这会让公主殿下都想的,而且如今夏妥也是住在公主府上,在一个屋檐地下难免是有些尴尬的。
而夏妥自然也是明白徐晴所顾虑的事情,夏妥并非是一个愚蠢之人怎么可能会在公主面前说起这些事情呢,别说是在公主面前了,出来张远达的府门他就不会提起这件事情。
此事于他们而言都是进退两难的事情,若是王爷继续做谋逆的事情,那么皇上必定会丧命于京城,他们对公主便没了交代,可若是不这么做,王爷便会丧命于姑苏城 。
“你放心便是了,我又不是什么痴傻之人,怎么可能在公主殿下面前说这些。”
说着夏妥很是信誓旦旦,听见来的这番信誓旦旦的话许晴自然是放心了 ,可是许晴怕就怕即便是夏妥不说,幽月公主依旧能自己猜的到,公主殿下是何其聪明之人。
此时已经从张远达府上出来的几个人心情沉重的看着外边,今日的天气分明是这样好的,可是他们却没有一丝高兴的意思,反倒是觉着扫兴了。
“唉。”
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彼此看了一眼,这样沮丧的样子都叫路过的人觉着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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