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由国民政府主席林森主持,出席会议的有中华民国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兼陆海空三军总司令蒋介石、陕西西安绥靖公署主任冯玉祥、北平行营绥靖公署主任张学良、广西南宁绥靖公署主任李宗仁、山西太原绥靖公署主任阎锡山、东北沈阳绥靖公署主任蒋强国,还有其他一些省份的省主席及其随从官员。一座小型会议室坐得满满的。
国强在讲话中,把五十年后(1980年后)新中国的经济制度炮制了出来,什么改革开放、土地承包、吸引外资、高薪聘请人才和技术工人,什么商品流通、国内外贸易,什么搞活经济,什么和平与发展是当今中国的最大主题……
听得在座的所有的人一愣一愣地!
不管是蒋委员长,还是各大行署主任,以及各省的省主席,一个个全都像小学生一样,认认真真地听着,老老实实地做着笔记。这是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理念,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哗哗……”国强一说完,会场里立刻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就连老蒋也带头站起来,为他鼓掌!
接下来,就是东三省的三位省主席翟文选、张作相、马占山做经验介绍。翟文选以辽河油田、鞍山钢铁公司为典型,介绍了企业发展的概况和未来前景;张作相介绍了辽源、白山、长春等各地的煤矿、发电企业的发展情况;马占山介绍了齐齐哈尔大庆油田的建设和开采情况……他们的介绍同样引起了在座大人物们的满堂喝彩!
最后,锦州兵工厂厂长杨宇庭上将介绍了锦州兵工厂的现状。当然,是在国强授意下进行的简单介绍,主要的目的是利用这种大会,向全国各地的大佬们做宣传,以便销售军火。杨宇庭说:“委员长,各位行署主任、省主席,我们锦州兵工厂,在少帅蒋强国的带领下,已经研制出了‘中正式步枪’、‘国强式半自动步枪’,还有仿制的驳壳枪、轻机枪、重机枪、掷弹筒、迫击炮……保证质量,保证弹药供应。需要购买的,请与中国人民军装备部部长、后勤部长唐丽君上校联系。”
唐丽君从国强的身边站起来,向大家敬了个礼,一身上校军装,飒爽英姿,非常漂亮,非常威严。
“哈哈哈……好啊,好啊!”蒋委员长笑着说,“你们东三省真会做生意,竟然做到交流会上来了!”
国强笑了:“委员长,这场会议本来就是为我们做免费宣传的,做广告当然少不了!有购买枪炮的,可以马上跟我们签约,不过,签约的时候,一定要交百分之十的定金……”
“哈哈哈……不错,不错!”蒋委员长笑着说,“各位,听到了吗?从今往后,你们不但要学会管理地方,还要学会开办工厂,更要懂得富民这样的营销术……只有这样,才能越过越富,才能不被共匪骚扰,我们中华民国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张学良阴测测地说:“富民老弟,你发展得这么好,怎么也得分哥哥一杯羹吧?没有哥哥几辈子在东北打下来的基础,你能搞得这么生龙活虎嘛?嘿嘿,老子真有点后悔离开东北了……”
国强笑了:“张大哥,你说的没错,没有你在东北打下的基础,我们就不可能有这么快的发展。这样吧,从今天开始,不管哥哥要什么武器,我都给你打八折,绝不挣哥哥的一分钱!”
“打八折?不挣我的钱?鬼才信呢!”张学良冷冷地说,“你的锦州兵工厂,完全是在我沈阳兵工厂的基础上扩建了。你要么给我30万军队免费更换武器装备,要么给我在北平一带建立一个新的兵工厂,否则,别怪哥哥我不客气!”
“哈哈哈……哥哥好霸气!好吧,既然哥哥这样说了,我不能抹了您的面子!一言为定,我就帮你建立一个北平兵工厂!”国强笑着说,“诸位,谁还想让我帮着建立一座兵工厂的?大家一起说,我都帮……都是兄弟爷们,一家人,别客气啊……”
“哈哈哈……太好了!”老蒋笑着说,“你就先帮着汉阳兵工厂改进一下技术设备吧!最好能把汉阳兵工厂建得跟锦州兵工厂一样!”
“富民老弟,还有我的太原兵工厂!”阎锡山笑着说。
“当然还有我们巩县兵工厂!” 冯玉祥也参与了进来。其他的李宗仁、刘湘等人也纷纷表示,希望建设一座兵工厂,请国强帮忙。
“没问题,我回去之后,立刻派一批技术人员赶到各地,帮助你们!”国强爽快地说,“不过,可不能白帮忙,你们得开工钱!”
“开工钱,还不是小意思嘛!不值得一提!”大家纷纷说。事后他们才知道,每个技术工程人员至少向他们索要了一百多万元做为技术指导费,一个工厂怎么也得十几个技术工程人员,一下子拿出了一千多万,让这些大佬们实在是心痛了一大阵子。当然,这些钱大都掖进了国强的腰包……
“光有兵工厂还不行,要造枪、造炮怎么也得有钢铁吧,怎么也得用煤炭吧,还要有机械企业……这些企业,我都可以帮各位建起来,一条龙服务!”国强笑着说,“不过,还是那句话,我派过去的人,你们得开工钱,并支付一部分技术指导费……”
“应该的,应该的……”大家纷纷说。只要能把各地的经济搞上去,出点钱,那算什么,那都不是事。
几年后,在国强派去的技术人员的指导下,中国各地建起了一系列的钢铁企业、军工企业、民生企业,什么冶金、发电、机械,兵工厂,什么采矿、化工、水泥、皮革、造纸、卷烟、火柴……轻重工业应有尽有!
比如在山西,阎锡山就在数年之内创建了包括采矿、冶金、采煤、发电、机械、化工、兵器、水泥、皮革、毛纺、造纸、卷烟、火柴等轻重工业,这些企业,全都在阎老西的控制之下,取名山西实业公司,比历史上的公司要强大了许多倍。同时,为了运输,修筑了长达 860余公里的同蒲铁路,成立了山西省营业公社,整顿了山西省银行,新建了铁路、盐业、垦业等银号,并为“四银行号”,成立了实物准备库,到日后的抗日战争前夕,在山西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官僚资本体系,资产达到上百亿银元。其规模之大,投资之少,速度之快,效益之高,在国内名列前茅。
当然,在南京、武汉、重庆等地,国强也帮老蒋建立了一整套的轻重工业基地,不仅加强了军备,也改善了人民的生活,提高了工人的生活水平,更提高了中国的综合国力,为以后战胜日本打下了雄厚的经济基础……
会后,在蒋委员长的热情挽留下,东北一行十数人又留在了南京,准备小住几日,再返回东北。
一天傍晚,蒋委员长府邸,蒋介石、宋美龄、国强、唐丽君、宋琼玉共进晚餐之后,聚在客厅里一起聊天。蒋介石、宋美龄并肩坐在一条长沙发上,一脸的笑容,茶几另一侧,国强、唐丽君坐在另一条沙发上,宋琼玉没有坐,只是站在宋美龄的身后,脸色有点不好看。
“富民呐,我没有看错你!”蒋介石笑着说,“如果全国各地都像你这样改革开放,搞活经济,我们国家的经济腾飞就指日可待了!”
宋美龄有些担心:“达令,富民,如果一再让外国资本流入中国,进行各个方面的投资,这样发展下去,只怕会出现恶意竞争,那样一来,很可能会挤垮中国的民族经济,不利于国家民族主义的推行,这一点我们不能不考虑啊……”
蒋介石皱起了眉头:“是啊,自北伐以来,革命力量曾一度全面仇视外国势力,甚至连外国大使馆、领事馆也曾封杀,更有甚者,一些极左的革命人士,不问青红皂白,凡是外国洋人,即使是各国的外交人员也杀……在国际上,造成了很坏的影响……我们知道,这是盲目排外,是危险的、不可取的,不利于中国的快速发展……可是,我们也不能忽视这种民族情结,毕竟这种民族情结是爱国的,从某种方面来看,也是有益的。富民,对此,你有什么对策?”
国强想了想说:“师夷长技以制夷,这是中国数代人的共识。中国是曾经有过很多发明创造,也曾一度领先于世界各国,可是,近几百年来,中国的经济一直在停滞不前。外国洋人利用中国人发明的火药、火枪、大炮反过来打进了中国,国人连抵抗的力量都没有,这是什么原因?闭关锁国,妄自尊大,不思进取……中国要想发展,要想进步,要想改变落后挨打的局面,在世界上占有一席之地,必须改革开放大力发展经济,必须学习外国,必须充分利用外国的资本、技术工人。否则,盲目排外,只能使我们的国家更加落后。落后就要挨打,这是一条千百年来亘古不变的真理……”
“对策呢,富民,你还没有说出对策啊!”蒋介石笑着说,“怎样才能改变那些中国人狂妄自大的民族情结,怎样才能让他们清醒一下?”
“事实胜于雄辩!”国强笑着说,“用不了几年,等我们的经济发达了,国力强盛了,眼前的实力,自然能让之这些中国人改变落后的思想观念!”
“好一个事实胜于雄辩!”宋美龄笑着说,“富民,你这个小小的脑袋里到底藏了多少知识啊!就这一句话,也是一个很不错的哲学家才能懂得的道理!富民啊,你在我们的眼睛里,简直就是神仙一样的谜……”
“哈哈哈……”国强笑了,“母亲,哪有啊,我很平凡,有血有肉,一个很平凡的人,只是读得书有些多,经历的事情比较多,思考的问题比较多而已……”
唐丽君抿着嘴,一直微笑着,不说话,但是她的眼睛无时无刻不盯着国强:这个心仪的男人,到底还有多少谜啊,让她倾心,让她爱慕的发狂,可是,已经二十好几的人了,却一直不提结婚的事,让她有些难为情。这样的问题,总不能让一个女孩子自己提出来吧?
“落后就要挨打,落后就要挨打……”唐丽君嘀咕着,“委员长、夫人,这一句话富民经常挂在口头上说。他还说,这几年,正是中国发展经济的大好机遇。如果再不停止内战,积极发展经济,全面奋起急追,就会被世界各国落下来。那样一来,等将来有一天发起了战争,中国就要面临亡国灭种的危险,千百万中国人就要沦为亡国奴了……”
宋琼玉冷笑一声:“唐副官,你说的太骇人听闻了吧?!我们中国有那么不堪吗?没有那么严重!”
“没那么严重?”国强冷冷地反击道,“东北事变,如果我们不迅速出兵,抵抗日军的侵略,恐怕现在小日本早就把东三省全部占领了!田中义一的满蒙计划,恐怕早就开始执行了!如果我中华民国还跟过去一样,连像样的枪炮都造不出来,甚至连子弹都不能造,拿什么抵抗日本鬼子的侵略?用长矛、大刀吗?几年下去,小日本就要全面侵华,经济落后,亡国灭种可不是骇人听闻……”
蒋介石、宋美龄都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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