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愿,他们都已经成为了大雪掩盖下的尸体!
他们都已经成为了轲比能现在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战利品,而他们的战死,正在为波浪提供了掩护,为波浪以后整理河套四郡做好了衬托!
“奉孝,还有多久的时间?”我们才能到轲比能的老巢?
波浪他们的目的,就是围魏救赵,就是要把轲比能逼得不得不回到他的老家去救援,只不过为了让这个战术进行的突然一点,成功率高一点,他们必须要牺牲掉一部分人,这样才能是一个成功的战术!
郭嘉看了看天色,看了看周边的地形,低头深思一会的时间,便对着波浪说道:
“主公,还有三个时辰,三个时辰之后我们肯定能够到地方!”
三个时辰,也就是他娘的六个小时,可是战马现在的行军速度,最多还能坚持半个时辰,不然,不然这些战马都得要挂在这个地方!
“奉孝,这样子说来,我们到轲比能所在的单于庭还是要到晚上,是也不是?”
在战马上颠簸的郭嘉,忍着颠簸的痛苦,闭着眼睛道:“是这样,主公!”
现在还是正月里,阴山以北还是一片白茫茫的, 天气这么寒冷,这个夜晚到底是怎么过,都成了难题。
轲比能所在的单于庭,是在一座山上,一座高高在上的山上,可以俯瞰山下的一切!
这样的地理环境,就造成了进攻上最大的难题!
过夜!
过夜真的很空难,在冬天过夜,不生火是要被冻死的,生了火的话,肯定会被山上的单于庭发现,这样的难题,到底应该怎么解决呢?
“主公,我建议,我们今天再走两个时辰的路,然后明天早上的时候,再去进攻轲比能的王庭,你觉得怎么样呢?”
郭嘉见波浪长时间没有说话,知道波浪想的是什么,对着波浪接着说道:
“轲比能不可能短时间打下受降城,可是要是让步度根和于罗夫身边活下来的士兵太多,也不好,咱们一定不能太早的暴露!”
郭嘉看着波浪还在犹豫,便道:
“主公,想想文和先生说的话,一将功成万骨枯,主公,只要我们抓住了可能王室的所有元老,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步度根和于罗夫他们都被抓住了,还是可以还回来的。”
“文和先生说了,要是这样的话,才是上上策!”
上上策,贾诩贾文和说得上上策,牺牲掉步度根和于罗夫身边的所有人,而是通过他们的奇袭,那些轲比能那边的集团内部的所有大佬,随后做一个交换,就行了!
这样子,太残忍了,真的太残忍了,难道真的要这样残忍,这样的零和游戏才是最管用的嘛?难道老子调来的那些先生,真的不能改变鲜卑人的思想吗?
“奉孝,还是尽量争取多保下一些鲜卑人和匈奴人吧,都是勇士,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驾!”
波浪话落,并没有等着郭嘉的回复,而是狠狠地抽打着胯下战马的屁股,快速朝着前方跑去,尔波浪胯下那矮小的战马,也跑出了与它身材不相符的速度!
“主公,何必呢?在开始的时候,文和先生早就算好了你的仁慈,今天我们就是再早到,还是不可能进行战斗的,唉!”
郭嘉在波浪的身后,轻轻的叹了口气,在心中想到!
长安!
尚书王允的家门口!
“太师大人今日光临寒舍,实在是让寒舍蓬荜生辉!”
以王允为首,站着好几十号人,弓着腰,对着大摇大摆而来的董卓董太师说道。
“哈哈,王大人,一直听闻王大人学识渊博,今日能够上门拜访,也是荣幸至极!”
董卓走到了王允的身边,左手在后腰上扶着自己的腰杆子,右手抓在了王云的左胳膊上面,对着王允说道!
“快快里面请!”王允被董卓就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拉着,脸上笑的跟开了花一样,就冲着自己家的方向指导!
“还是王大人先走!”
“岂敢,岂敢。还请董太师前头先走!”
王允和董卓两个人就在大街上,在万人注目下这么谦让了起来!
“哈哈,王大人,这样子吧,我等就不必谦和,一同进门可好?”
董卓给足了王允的面子,王允也知道适可而止,赶紧点头致谢,就这样,董卓牵着王允的左手,两个人从王允家这大宅子啊十几年没有开过的正门走了进去!
王允身后跟着的王家几个白胡子的人,董卓身后的跟着的李儒,牛辅,胡轸,段煨等几个最信任的人,跟着走进了王家的大门,其他的人,怪怪的从王家两侧小门走了进去!
王允的客厅,早就已经摆好了肉食美酒,还有冬日里取暖的火炉,整个客厅里面热闹非凡!
“太师,快快入座!”
进入到了客厅的位置,王允赶紧把董卓让到了主位,让董卓坐下!
“哈哈,王大人,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就这样,他们就在王家的开始了酒池肉林的腐败,而在王允的院子不远处,在这个长安城中间,一个叫做吕府的宅子里面!
这个宅子里面热闹非凡,乒乒乓乓的响成一片。
这样子里面,到处都是兵器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兵器。
“二爷,看清楚,是王允请了董卓进去。”
一个侍卫向手中拿着方天画戟的吕布汇报了这个消息!
吕布听了这个消息之后,放下了手中的方天画戟,拿起一条大毛巾,对着身边的几个兄弟说道:
“老大,老三,兄弟们,你们说这个王允信得过吗?”
张辽,高顺,侯成,曹性,魏续等吕布从并州大草原上带来的这些个兄弟,便来到了吕布的身边。
“二爷,古人不,不是说过吗?这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咱们已经选择了跟董卓合作,就要往好的方面想,不能往坏的方面想!”魏续断断续续的说道!
“二爷,不管王允现在信不信得过,反正也没关系,我们手上有他的罪证,他不说了吗,这一次宴请董卓,是想把董卓身边的那些将领都掉出去!”
高顺还没有说完,猴急的曹性抢着说道:
“是啊,二爷,就是王允这老小子不成功,我们也没有损失,何必在意那么多呢?”
自王莽新政之后,大汉的建国体系就是是世家大族为主,以皇帝为辅,皇帝你要是没钱的话,就等着被换掉吧。
“知道了,下去吧,朕想想办法!”
中央行长掉头走出了北宫,留下刘宏一个人在北宫气的咬牙切齿的。
“陛下,莫要生气,莫要气坏了身体,莫要气坏了身体!”赵忠和张让两个人在皇帝刘宏的身边劝道。
“你们说说,这些人是我大汉的官员,他们把大汉的朝廷运作成了一个一分钱都拿不出来的朝廷,现在竟然恬不知耻的来找皇帝要钱,这些人留着还有什么用?”
“整这个皇帝当得正是失败,朕真的想把这些庸人全部拉出去砍了,拉出去砍了!”
“陛下使不得,您是皇帝,你这样使不得,使不得,这一切都让我们去做吧!”赵忠和张让两个人跪在皇帝的身边,对着刘宏磕头道。
“哈哈,朕堂堂一个皇帝,让你们两个宦官帮朕敛财,朕活的好失败,好失败!”刘宏扶着张让和赵忠的肩膀,对张让和赵忠说道:
“但是,你们是朕养出来的,你们几个不给朕敛财,朕如何有钱撑着这个诺达的国家。”
洛阳皇宫北宫内发生的这一切,在外面的世人眼中根本不知道,哪怕知道的话,估计也是另外的一个版本。
张让和赵忠怂恿皇帝敛财……
而在城南旧街,朱儁的府邸,朱儁和朱苛,朱符,朱皓四个人端坐在他们家的二厅,一个小小的厅堂之内,四个人坐下之后,显得有些拥挤。
“父亲,我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说说!”朱苛对着自己的父亲和朱符,朱苛他们说道。
朱儁、朱符、朱皓三人同样看着朱苛,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也有些事情问你?”
(此处省略其他两声。)
他们三个人推让了一下,最后还是朱儁问道:“苛娃,我等都安全了,你为何还跟张让赵忠之流走的如此之近?”
朱儁问完之后,朱符朱皓同样在在等着朱苛回话,六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朱苛。
“还有,苛娃,你怎么能够让何进跟取字呢?这是一个人最重要的事情,何进他是何德何能?”
“父亲,你们要是还相信我的话,就不要在追问这些行不行,三年,三年之后我就给你们一个说法,你看行不行?”
朱苛对着老爹和两个哥哥说道:“还有,我希望咱们家卖掉京城中的所有,随后向皇帝买官,父亲你买一个交州刺史,我们去交州好不好?”
朱儁,朱符,朱皓三个人诧异的看着朱苛,尤其是朱符摸着朱苛的脑袋,对着老爹和兄弟说道:
“父亲,三弟也没有发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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