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夸大其词,要么对自己的酒量相当有自信。
顾陆先听着,心里全然没当是一回事。
毕竟醉没醉,这事谁知道?
叶寸心笑嘻嘻道:“我也从来没醉过。”
“没喝过酒,当然没醉过。”
叶寸心被顾陆当场拆穿,微微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
顾陆好整以暇,说道:“酒放哪?带路,我去搬。”
叶寸心忙从床上爬起,打了个响指,兴奋道:“在地下室,跟着我,Go!”
安然跟着顾陆起身,落落大方道:“顾老师,寸心,我也来帮忙吧。”
“不用,有寸心帮我忙就行了。”
顾陆笑着说了一声,快步跟上叶寸心的步伐。
来到藏酒的地下室,酒架上摆放着各种品种的酒,都是贵重的洋酒、红酒,还有茅台酒、五粮液,种类繁多,琳琅满目。
顾陆暗暗咂舌,张总到底是有多喜欢喝酒啊?
叶寸心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喝过酒,心里也不知道酒架上哪种酒好喝,不禁瞅向顾陆,询问道:“顾陆,哪种酒比较好喝?”
“对爱酒的人来说,就是一种美味佳酿。但对于不爱喝酒的人来说,既呛喉咙又难喝。”
顾陆不是一个爱酒之人,不过以前生活在部队里,逢年过节,大家都会围着圆桌坐下,一边吃着大锅饭,一边听着新闻联播,啤的、白的,都会喝上几两,既温馨又惬意。
特别是在大冬天,休息日,不用训练,大家闲来没事干就到外面操场打雪仗——雪球打在身上,跟石头砸在身上没两样,痛得龇牙咧嘴。一场雪仗下来,每个人不是鼻青脸肿,就是满脸冻红。擦着手掌哈热气,身体不断打冷颤。这时回到屋内喝上一两杯,冻得僵硬生痛的身体不用多久就会暖和起来。
久而久之,顾陆的酒量也在部队里练出来了。
回想起过去种种,顾陆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一抹笑容。
真的有这么难喝吗?
叶寸心皱了皱鼻子,苦恼道:“那我们要选哪种?”
“随便挑选几样。”
回过神,顾陆在角落处找到一个装红酒用的木箱子,随后伸手从酒架上拿下几瓶红酒、茅台、五粮液,分别把酒一瓶瓶放进木箱里,抬头看着俏立身旁的叶寸心,说道:“你去准备三个杯子,我先把酒搬回房间,对了,多准备几个袋子。”
叶寸心微微一愕,老半天才回过神,奇怪道:“你这是要打包吗?”
顾陆神秘一笑,说道:“原因就别问了,等下你会知道袋子的用途。”
叶寸心不满切了一声,小声嘟囔道:“卖什么关子,不说就不说,谁稀罕。”
两人“满载而归”回到二楼客房,安然见状,忙上前帮了顾陆一把。
沉重的木箱轻放落地,箱底发出一声闷响。
安然心里微微吃惊,说道:“寸心,你家的酒可真多……而且还都是好酒。”
“这只不过是她家藏酒室里的冰山一角。”
顾陆失笑道:“外面小点的酒庄,估计还没寸心家里藏酒室的酒多。”
叶寸心此刻如同高傲的小公主,自豪地抬起下巴,露出美白如雪的脖子,说道:“那是。”
顾陆摇摇头,说道:“夸你一句,尾巴就翘上天了?”
叶寸心白了一眼顾陆,娇憨道:“你以前老是说我这个不好,说我那个不好,挑三拣四。现在,你夸我,当然得骄傲一下了。”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这下满意了吧?”
顾陆无奈笑了一声,平时严厉批评你,那也是为你好,等你出到社会,你就明白,社会可不会包容你这任性的大小姐脾气。
顾陆不想和叶寸心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转移话题道:“既然酒拿回来了,游戏开始吧。”
“好!”
叶寸心和安然迫不及待地喊了一声。
三人进入状态,游戏正式开始。
安然和顾陆环视对方,试探道:“谁是国王?”
“我是国王!”
叶寸心忙举起小手,笑脸上尽是兴奋之色,没想到才第一回合,她就拿到了“国王牌”。
可没高兴多久,叶寸心就皱起眉头,环视顾陆与安然,要下什么命令好呢?
叶寸心低眼瞅向盖着的那一张扑克牌,心里犯难,那是我的牌,也不知道是多少号?
叶寸心下意识想伸手拿牌,却被顾陆急忙阻止,提醒道:“寸心,你还没下命令,这牌可不能看,不然就犯规了。犯规就算输,要喝酒的。”
“我当然知道!”
叶寸心不太情愿地缩回小手,心里分析,自己只有百分之三十三的机会,豁出去了!
叶寸心小脸憋红,结巴道:“A,A来亲我!”
此言一出,顾陆愣了,安然也愣了。
这丫头,是冲着我来的?
顾陆心里哭笑不得,难怪她会半夜三更提议玩什么国王游戏,原来心里早有预谋的!
“你们谁是A?”
叶寸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人,心情很紧张,手心满是细汗,心里忐忑不安地想到,该不会是自己吧?没这么倒霉吧?
“我是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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