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德利吃完啦饭,二话不说便去举那石锁。这小子众人更加吃惊了,两百多斤的石锁,这家伙竟然单手就给举了起来,看上去还十分的轻松。
自此之后,詹德利便成了朱温手下一员大将,而那名军官却成了詹德利的副手,这要求还是詹德利自己提出来的。用他的话来说,老赵头虽然经常打骂自己,人却是个好人。自己这样的要是放在其他军官手下,早就死了无数回了,也就老赵头能容忍自己,即便自己将大伙的口粮都吃了,他也没有下令杀了自己。
朱温觉得詹德利虽然憨憨的,但这体格这力气,用来冲锋陷阵还是很不错的,于是詹德利便成了一名先锋官。
“德利啊,我总觉得这林子里阴森森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老赵头抱着胳膊说道。
“一个破林子而已,还能吃人不成?你呀就是胆子太小了些”,詹德利对老赵头的话非常的不以为然。
老赵头翻了个白眼,心道你是个傻大胆当然什么都不怕了,但现在地位不同了,自然不能直接怼回去了。
“还是小心一些为妙…”。
“啊…”,老赵头话还没说完,便有惨叫之声传了过来。
詹德利立刻下令停了下来,众士卒纷纷举起手中的兵器戒备着四周。
詹德利带着几个亲兵朝惨叫声传来的地方走了过去,只见有两名士卒被削尖了的竹子,钉在了地上,样子凄惨无比。
“有陷阱?”,詹德利皱起了眉头,看来这个林子确实有问题啊。
可能是那两名士卒的死相太过吓人,一名士卒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就感觉似乎跘到了什么东西。那士卒刚准备低头查看一番,就听头顶之上传来了破风之声。
“小心啊”,詹德利嘶吼一声,但显然已经迟了。
“啊…”,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在这片林子回荡着,又有七八人被削尖了的竹子钉死在了地上,鲜血将地上的落叶都给染红了。
“怎么回事?”。
“什么情况?”。
“这片林子果然有古怪”。
“……”。
众士卒听到惨叫声,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由的慌乱了起来。
“弟兄们,镇定,不要自乱阵脚”,詹德利大声的喊道,声音之大直震的树叶簌簌的往下落,一边的老赵头赶忙捂上了耳朵,可即便这样依旧觉得自己脑袋里像是开起了水陆道场,嗡嗡嗡的响个不停。
虽然老赵头和几个亲兵遭了罪,但他这一声确实稳定了军心,一众士卒听到了自家主将的声音,终于是安心了些。
“大家往我这边聚过来,小心注意脚下”,詹德利大声的下令道。
众士卒慢慢的朝詹德利聚了过去,因为得了詹德利的提醒,这些士卒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脚下。
“啊…”,就在快要接近自家主将的时候,数十名士卒只觉得自己脚下一空,人便掉进了大坑之中。大坑之中早就被布满了尖刺,这些士卒掉进去之后便立刻被穿成了刺猬。
这些士卒眼睛瞪的大大的,到死心中都充满了疑惑,自己刚刚走过的地方之前不知道走过去多少人了,他们都没事,为什么自己就会掉下去呢?难道就因为自己最近长胖了?
“大家注意陷阱啊”,詹德利大声的喊道,眼前的一幕幕让他是目眦欲裂,这些士卒有好几个都是他平日里的兄弟,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了。
“咱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啊?”,詹德利本来就不是什么智将,遇上这样的情况自然也是没有了办法,于是便问计于一边的老赵头。
“这个林子诡异的紧,不如我们先原路退回去,再做定夺”,老赵头皱着眉头说道。
“也好,也该跟少主说上一声,免得他的队伍也会有所损伤”,詹德利想了一会儿,便同意先将军队带出林子。
“赵大,赵二,你们两个带上一队人马先行离开,给少主示个警,让他们先不要进入林子”,詹德利对身边的两个亲兵下令道。
“是”,那赵大赵二朝詹德利抱了一拳,挑了几个士卒便准备离开。
鲁王没发现二人的讲述有任何破绽,又见孙雅静连药品名称都能准确的:脱口而:出:,不似作伪,心中也就不再怀疑。脸上又挂着和煦的笑容解释着说道:“你们啊,这是多虑了啊,本王怎么会怀疑你们呢”。
“是啊,是啊”,李羽也只是敷衍着答着,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鲁王作为主人自然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于是开口岔开话题道:“你说这位姑娘是孙思邈孙先生的女儿?我这也有一位原:太医院的太医名叫关庭,也是孙先生的弟子,不知道姑娘可认识?”。
李羽本以为鲁王依旧在试探自己一行人,但当他看到孙雅静此时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是多虑了。她现在脸色绯红,两眼放光,喃喃自语道:“他果然在这里,他果然来这里了”。
“姑娘,姑娘”,鲁王见孙雅静愣楞出神,连叫了她两声。
“哦”,孙雅静这才回过了神,哦了一声对鲁王说道:“关庭乃是我的师兄,他是我爹爹的大弟子,医术也是我们之中最高明的”,说这些话的时候,李羽明显看到孙雅静眼中满满的全是小星星。
到得此时,李羽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看来这关庭便是孙雅静此行来济南的目的,联想到以前孙先生和李羽说过的话,李羽便知道这关庭估计就是孙雅静那个青梅竹马。李羽现在还真想见见这位“大师兄”,毕竟自己因为一时嘴快无意之下“开罪”了他,因此被孙雅静贴上了坏人的标签,被记恨到了现在。
“关先生确实医术了得,正是因为有关先生的药,治儿才能挺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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