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句话,自宋金议和后,赵佶、赵桓凡有子孙出生,到了一定年龄便可领金人俸禄。
五国城是一个牢笼,做为赵佶、赵桓二人的女儿,在金国是抢手货,成年后不是成为金国皇帝的下等妃子,就是被金人贵族纳为妾室,这是逃不掉的命运。
若非安维轩的缘故,姑侄二人如何能还归宋国。来到宋国纵是身份巨变锦衣玉食,但姑侄二人心中还是拎的清的。何况在宋国当皇帝的,还是一个以父兄并无好感的皇帝。
见安维轩凶狠,内侍与宫女不敢阻拦,只得服侍赵金容、赵月奴二人下轿,进得安家大门往后宅前堂与安家二老行礼端茶。
自幼被囚于五国城中,条件也很是艰苦,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破落的皇族仍是皇族,赵金容、赵月奴自幼受礼仪教育,自是不同于寻常人家,举止谈吐依旧有贵族大家闺秀的风范。
见得两个打扮端庄得体的明艳艳的人儿进得正堂,张氏向儿子问道:“我儿,这两个闺女,哪个才是公主儿媳?”
“娘,这两个都是您的儿媳!”安维轩应道。
听得自家儿子说话,张氏险些跳了起来:“为娘没听错罢?”
连安郎中也是惊得哆嗦了一下,指着安维轩问道:“你……你再说一遍?”
姑侄辈的两个公主共同适与一人,不容宋人伦理,皇家也丢不起这个人,但金人皇帝做主的赐婚他赵构敢拒绝么,所以为了大宋的颜面,传信使来安家报喜了只是说安维轩尚了公主,并没有说安维轩尚了几个公主,更没说这两个公主是为姑侄关系……
“儿媳见过父亲、母亲大人!”
“儿媳见过公公、婆婆!”
未待安维轩应话,只见得赵金容与赵月奴双膝弯屈敛身行礼道。
这一幕不止是安家父母被吓的一跳,连安家的一妻一妾也是被唬了个目瞪口呆。
自家的夫君实在是太猛了罢!
意外来的太突然,阵仗大的捅破天,吃惊的安家父母犹战战兢兢的在云雾之中,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只得将求助的将目光投向儿子。
“起来罢!”安维轩只得替父母开口,又与旁边的竹儿说道:“竹儿,泡上茶水,教二位公主殿下与父母亲大人敬茶……”
姑侄二人同嫁一人,实在是教赵宋面上无光。安维轩可以肯定赵构为了皇室颜面,不会为自家妹妹与侄女的婚礼大办酒筵,所以自己也该省则省,眼下就算是新妇第一天见父母了。
待赵金容、赵月奴二人叙礼敬茶过后,谭娘子、莫姨娘又与二位公主叙礼,直到安家二老被竹儿送去后宅,还在迷迷茫茫之中。
虽然有些稀里糊涂的,但自从此赵金容与赵月奴算是正式进入到安家的门了。
父母都离开了,安维轩从儿子角色一变,成了老子。
不过安维轩也有些头痛,自家有了一妻一妾,赵金容、赵月奴嫁了过来,家中这正妻的位子该怎么排怎么论?
显然赵金容姑侄二人也感觉到气氛的尴尬,但见得安维轩的一儿一女也在堂内,为了缓和气氛,一人抱着一个逗弄,两个小娃娃怕安维轩,却不怕两个公主,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叫着,随之屋内尴尬的气氛也便缓和下来。
“舟船劳顿,你二人想来了累了!”一时间,安维轩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又与送父母回来的竹儿说道:“竹儿,你去教人好生打扫两间屋舍来,教二位公主今晚宿下。”
见得赵金容二人被带去休息,安维轩瞬间来了精神:“将两个娃儿交与奶娘去带,你二人随我去内屋,有事与你二人商议!”
离别前后近一年半的时间,家中有好多事发生,也需要向自家夫君诉说汇报一番,谭娘子与莫姨娘二人应声过后随着安维轩进了房间。
进得房间后,安维轩无比迅速的将房门一栓,一双眼睛如同兔子一般的红了起来,上来便撕扯二人的衣衫。
“夫君莫要胡闹……”谭娘子被吓的一跳,虽心如干柴,但自家丈夫这烈火也太猛了,而且谭姨娘也在跟前呢,一张脸臊的通红。
莫姨娘也是被吓的有些慌神,红着脸说道:“等妾身出去后,官人再胡乱搅闹!”
“等不及了,为夫也懒得两个房间来回的跑,你二人便从了为夫罢!”嘴上说话,安维轩手脚忙个不停,仗着身材高大,将一妻一妾一同摁倒在床榻上。
“夫君,白日宣霪,传出去不怕教人笑话!”谭娘子挣扎着,极力压低了声音。
被自家夫君胡乱摸弄,整个身子都软软的,莫姨娘一手守着胸前,一手护着身下:“官人,两位公主的房间就在隔壁,你莫要再胡闹了……”
安维轩顾不得那么多,仗着身大力强,顾不得一妻一妾求饶,俱剥得赤条条的,随之将二人盖到被子,自己迅速剥个精光往被子里一钻:“你二人放话少说,从了为夫便是!”
……
不知经了几次阵仗,安维轩只感觉自己身体通泰、神清气爽,舒服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才停止了征伐,以一个极为舒服的姿势躺在榻上。
一旁的谭娘子与莫姨娘,身子俱缩在被子里,两颊之上尽是红云,露出浅浅的且又满意的笑容,二人不敢对视,也不敢看向自家夫君,只得闭着眼睛,既心满意足又疲惫非常。
不知过了多久,莫姨娘羞红着脸悉悉索索的披衣起床,说道:“官人与姐姐且先歇着,妾身去熬些补物与官人补身子。”
“等我一等,我也同去!”
一男二女,成亲那么长时间也未有过这等疯狂事,不期今日却遇上了,谭娘子羞的厉害,忙说道。
“你莫走,有许多事情还要问你!”伸手扯住谭娘子,安维轩接着问道:“我这一年半不曾在家,你那父亲将海贸生意做的如何了?”
听安维轩提及正事,谭娘子背对着安维轩,一边穿着一边说道:“海贸生意获利甚丰,去岁到今年一共跑了三次东瀛,两次高丽,每次获利几近十倍,只是市舶抽税甚重,但利润确是在国内行商不能相比的,自去岁以后我兄长亦随我父亲出海。”
“那你家的丝绸生意都是谁来过问的?”安维轩问道。
谭娘子应道:“现下我家的丝铺己不做市面上的丝绸生意,妾身只负责收取丝绸货源,待父兄归来后,收取丝绸出海便是!”
说到这里,穿了一半衣衫的谭娘子转过身来,说道:“官人,吴县县衙搬到了平江府,许多旧街坊也搬去了平江,妾身琢磨着咱家是不是也在平江府购置些房屋产业?”
“购置产业可以出租,但相比海贸利润如何?”安维轩问道。
这时谭娘子己穿好衣物,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说道:“夫君,且先起床罢,过会便是晚饭的时间了。”
听自家娘子言,安维轩向外看了眼,只见得日头偏西,己经泛有红光,离日落显然不远,诧异道:“难不成折腾了小半日?”
随即安维轩起身,教自家娘子服侍自己穿衣。
嗔怪的瞪了眼自家男人,谭娘子一边服侍一边说道:“房屋田地产业出租得利虽不如海贸丰厚,却是实打实的现物,买卖出售在价格上也不折损。”
安维轩摇了摇头:“海贸利大,自然是接着做海贸,这房屋田产虽说是实的实的现物,但若哪一天金人南下,价格势必大跌,怕是会折到血本。”
被吓的住了手,谭娘子惊道:“官人是说,又要打仗了么?”
“这几年应该不会,再过些年头就难说了!”安维轩基于上一世对宋金的历史认知说道。
谭娘子惊道:“依夫君来说,现下买房买田实不是好路数?”
“个人而言是好路数,长期来看于国家并不是好路数!”安维轩应道。
在安维轩看来,房屋土地是增值型财产,才使得封建士大夫阶级将多余的精力与财产放在土地的兼并上,从而造成统治阶|级从皇帝到贵族、官僚到一般地主占有绝大部分土地,而广大农民占有极少数土地。
农民耕种地主的土地要交纳高额的地租,而地主又通过权力暴|力兼并土地,对农民剥削加重,必然激化阶级矛盾与社会矛盾。
而每一次激化后的阶级矛盾与社会矛盾,势必会造成大范围的社会动荡,从而造成土地持有人的变更,也就是改朝换代,从而再造成一次土地兼并的过程,再到改朝换代,周而复始。
既然通过把钱投入到土地,能得到足够高的回报,谁还会把钱投到其他的领域?而谭娘子现下便有这种心态。
这一点正如后世的华夏一般。因为房地产业的高利润,大部分资本流入到房地产业中,而流入到获利低的实业中资本过少,从而造成制造业一类的创造型产业发展停滞不前,继而落后于世界。
起床洗漱过后,莫姨娘将煮好的药汤送了过来,幸福满满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害羞的红霞,督促道:“官人快将汤水喝了,莫要伤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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