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宋-第397章 撒速有话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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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括夫人?”黑暗处角落里的人走了出来,冷冷的望着安维轩,目光比声音更加哀怨,“郎主送了两个赵宋宗女与安大人暖床,安大人是看不上奴家这蒲柳之姿了。”

    这从黑暗角落里走出的不是别人,正是与安维轩春风几度的莎里古真,。

    “醋意十足,我喜欢!”见得莎里古真这副模样,安维轩笑了起来,见四下无人上前两步只将莎里古真抄入怀里,戏弄道:“在你家宅子里我不这般称呼你,又如何称呼你?”

    “放开我!”莎里古真挣扎却又挣脱不开,又不敢大声说话,只低声道:“莫要教人看到!”

    安维轩空出来一只手,捏着莎里古真的下巴,轻‘佻’以极:“去你房里。”

    “这几日,没去宫里?”

    “这几日,家里那两个小浪‘蹄’子没将你榨干罢?”

    刚得平息,二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话间里既醋意十足又疑问满满。

    二人话音落下的同时,俱都笑了起来。莎里古真笑声落下后,纤纤玉指蚤着安维轩的痒痒:“你先说。”

    掰着手指头,安维轩数道:“第一,这几日忙碌公事不得空闲;第二,那两个宗室女论容貌,论性格皆不如你,故而提不起兴致来;第三,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听安维轩将手指头掰到三,莎里古真再次笑了起来,捶着安维轩的胸口,“你这汉人一点正形也没有,不过不管这话由不由衷,奴家一并收了。”

    “该你说了。”正所谓有来有往,安维轩一只手爪只攀上莎里古真的山峰上反复揉‘捏’以示报复。

    莎里古真口中轻哼一声,只说道:“郎主喜欢的女人多得去了,又不就只是我一个……”

    “原是吃醋了也。”安维轩取笑道。

    “吃醋?!”方才还面上尽是春意的莎里古真,立时柳楣倒竖面色冰冷起来,只支起身子,两个肥美事物在那里晃动:“你当我是哪种人?”

    刚才还你侬我侬的天雷勾动地火,眼下怎么说翻脸便翻脸了,安维轩面容僵硬,只差着写着尴尬二字。

    见得安维轩面上愕然表情,莎里古真心中似有不忍,忙将面上的怒意收了回去,不过目光依旧清冽:“安大人难道忘了我家父亲是被谁杀死的?难道以为奴家将你安大人拉上了炕,就是恬不知耻的霪妇?”

    安维轩表情继续尴尬着,不知如何应对。只不过,莎里古真那一对好事物在那里随着话音一颤一颠,很是有一般味道。

    见得安维轩眼神,莎里古真羞得横了讦夫一眼,只用手肘将事物盖住,不过更教安维轩觉得风箐无限。

    也管不得那么多,莎里古真继续说道:“同为世祖皇帝的子孙,完颜亮借省亲之名召我入宫借机强占我,我一弱女子反抗得了么?要纳我入宫做他的妃子,我一弱女子能反抗得了么?摊上个丈夫又是没有的窝囊废,连自家妻子都保护不得。

    奴家只是一弱女子,杀父之仇报不得不说,还要委身在床榻上去伺候于他,那奴家不如多给他戴几顶帽子,也算是奴家与父亲报仇了……”

    听言,安维轩不禁有些愕然,莫要小瞧了女人,女人执着起来哪怕是不杀人,这报复的手段也是骇人的很。

    显然莎里古真心里的愤怒没有发“泄”出去,看着安维轩,继续说道:“我知你是宋使,你宋人被我大金国占了中原,俘虏了两个皇帝,便便宜你这个宋使一次……”

    说到这里,莎里古真低下头面色变的羞‘涩’起来。

    这事儿脑洞烧的太大,安维轩只当莎里古真的兴致比较大,却不知其中还有这么个用意。

    再次抬头,莎里古真却又换了一副笑脸:“安郎君一身的细皮白肉,抚在手中顺滑的很,头发浓密模样很是可人,特别那物也是蠢大黑粗,可久战不退,教人愈罢不能,极是被教坊里的小浪‘蹄’们推崇,莫不以与你安大人睡上一觉以为荣耀。”

    “教坊?”安维轩再次愕然,莎里古真前后话音里的境界跨度起伏实在是太大了,又好奇道:“你怎知道教坊?”

    安维轩清楚的记得,前岁被扣留在金国期间,自己一共就宿在伎家两次,如何留下这般大的名声,连莎里古真都知道了。

    笑脸上带着回味之感,莎里古真突然间上前直接推倒安维轩,再次勾着安维轩的下巴,“教坊里的小浪‘蹄’子们说的果然不差,安大人的事物果真是严丝合缝密不透风,不管动静皆宜教奴家要死要活,凶猛的有若老虎一般,当真是惹人喜爱。”

    被挑起了兴致,安维轩反客为主,“那安某便再教你寻死觅活一次。”

    又是一番天雷地火,在莎里古真的不断告饶之下,安维轩才将火力释放出去,仍有意犹未尽之感。

    莎里古真看得明白,更知道安维轩心中所想,只求饶道:“安大人且饶过奴家罢,奴家的身子实在承受不得了,舒服过后都有些痛了。”

    怕安维轩不信,莎里古真起身只对着烛光教安维轩看,那处己经肿了。

    “好生休息两日。”捋着莎里古真的秀发,安维轩说道:“天不早了,陪你说会话,我便离去了。”

    知道安维轩说的有理,莎里古真极是不舍的抱住讦夫,问道:“那废物没说请郎君吃酒的理由么?”

    安维轩笑道:“上次我来你家时,给他号过脉诊出他有虚症,与他开了几副药,现下服了去身子好的多了,以后行起榻事,只要注意节制,应不会有力不从心之状,故而请我吃酒以表示感谢。”

    “怪不得这废物这两日精神头比往日足,原是这个缘故。”莎里古真笑道,又问:“仅此而己?”

    “就这些。”安维轩点了点头。

    “他没说别的?”莎里古真有些不信。

    安维轩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的废物就是没有的废物,连求人的话都说不出口。”莎里古真一改方才的温柔模样,泼辣起来。

    听莎里古真这般说话,显然撒速还有话要与自己说。安维轩只问道:“他还有什么事要与我说?”

    莎里古真应话道:“安郎君也知道,这窝囊废做个宿卫长在宫当值,他的顶头上司名唤稍喝,二人素来不睦,这窝囊废实不想在稍喝手下任职,安郎君做了礼部尚书,又听闻安郎君负责管理宣徽院等一干事宜,而宫中宿卫正归于宣徽院的管制之下。

    这窝囊废想走起安郎君的门路,要么设法调出宿卫,要么想办法官升一级,与那稍喝平起平坐,不再受气便是。”

    说到这里,莎里古真只从鼻孔间哼出一口气来:“不想这废物连这都不敢开口,活该他受一辈子窝囊气。”

    原来是这个缘故。安维轩想了想,问道:“能在宫中做侍卫的,想来都是有根脚的人。”

    听安维轩这般说,莎里古真嗤笑道:“稍喝是习捻的夫君,自然算是有根脚的。”

    “习捻……是谁?”安维轩只问道,又言:“虽说此前在金国驻留一年有余,我对金国的许多事情实不知晓。”

    “习捻是越国王宗弼的女儿,按理我当唤一声堂姐才是。”莎里古真笑道,“只不过,习捻与我一般,俱是被召入宫里的侍候的。”

    听言,安维轩骇然惊道:“按理,宗弼是郎主的亲叔叔,论及关系那习捻与郎主如同兄妹,怎可做下如此乱轮之事。”

    “论关系,奴家也是郎主的堂妹,不依旧被召入宫中了么。”莎里古真冷笑道,

    安维轩不敢相信:“你是如何得知的?”

    “奴家说,郎主与习捻在殿内地衣上云'雨'时,奴家就在身边,安郎君gi信么?”莎里古真只说道。

    擦!乱抡兼裙批,听起来骇人听闻又教人觉得刺激,完颜亮玩的够大也够嗨。

    做为亲历者的莎里古真能这般说,就一定是真的。安维轩只摇头道:“如此说来,稍喝与撒速倒也是同病相怜,同为落难之人又何必难为落难之人。”

    莎里古真说道:“这废物虽然人是废物了些,不过也算是个老实可靠的人,安郎君能办成此事,便帮帮这个废物。”

    这般话入耳,安维轩醋意十足:“小娘子果然还是为自家夫君说话的。”

    “我本就不喜爱与他,况且我与郎君说过,自从我被召入宫中侍候,这废物连碰我一下也不敢,有什么情义可言?”

    如何听不出安维轩话音的讥诮,莎里古真杏目圆睁,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废物家里有老有小,又收了一堆伯母婶子嫂子要养,八品侍卫又有几个俸禄,安郎君若能升他一品半品的,也能教他涨些俸禄,日子过得不再这么拮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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