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眼看着一枚枚铜钱长了翅膀,飞到了别人的腰包,而自己依然是在糊里糊涂,不知道秦步兴的真实意图在哪。难道,是自己的智商不够?还是说,秦步兴有心要戏弄自己,所以思来想去之后,项兴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去找秦步兴问个究竟。
秦步兴现在也很头疼,因为通过这几天的暗地观察,虽然掌握了很多自己想要的信息,可是作为其中影响最大的因素,那个背葫芦的神秘人却始终没有露面,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总结起来说,那就是自己在窥探人家的同时,可能自己也被人家看的一清二楚。一想到这里,秦步兴就发觉自己的脑袋很不够用,恨不得能够再生出一个来。
就在他很是头疼的时候,一位更是心疼的人,找上了门来。
看着项兴那满是不自然的脸色,秦步兴就知道了他的意图,因此抢先问道:“项兴,你来的正好,我刚要去找你!”
一听到秦步兴要找自己,项兴就预感到了不妙,忍着悲痛回应道:“公子,你找我是不是要安排明天的事?是不是我们在增一辆马车?”
“哈哈哈!项兴,我发现你越来越聪明了!”秦步兴打趣道。
要是往常,项兴肯定是心内得意,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听完这句夸奖,就感觉全身似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苦笑着说道:“公子,你就别打趣我了!我只知道,我的铜钱要全成人家的了!”
“哈哈哈!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们乡下的人常说:是你的总归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再抓的紧也得不到!那钱的事,回头我会想办法在还你一些!”
“还钱?”提到了钱,项兴来了精神,“公子,我常听你说,那个什么什么说话,几匹马追不上的!你可要说话算数!”
秦步兴笑了笑,转身取过一个钱袋子,递了过来,“我这里还有最后一件,你要做好了,这些就全是你的了!”
“真的?”
看着那鼓囊囊的钱袋子,项兴双眼发光,竟有些小激动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好,您赶紧交代我吧,我立刻就去做!”
“立刻?这都半夜了,难道我还能排你去杀人不成?”
“啊?杀,杀,杀,杀人?”
秦步兴一阵无语,心说大哥,你这理解能力真是逆天啊,我算是服了。
“杀人只是一种比喻,别人又没欠我什么,杀什么人啊!”
“那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过来,我告诉你!”
项兴见他说的神秘,紧走两步,来到秦步兴跟前,将耳朵俯在秦步兴的嘴边。
“你只需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就好!听明白了?”
“嗯!公子,你放心!这事保证没问题。”
“对了,把这钱袋拿走,记住我的话,明天不要在外面露面!”
项兴点点头,取了钱袋子,高高兴兴地去了。
第二天。
项府似乎很平静,和往常一样,只是门口冷冷清清。
项府对面不远处的一个茶楼上,一张桌子靠着窗,正好看到这一切。
桌子旁坐着两个人,寻常人的打扮,一边品着茶,一边交谈着。
“师兄,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
“师弟,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这几天,那姓秦的每天都要出去,可你瞧,今天那马车一辆也没有!”
“难道是我们被发现了?还是说,姓秦的有什么阴谋不成?”
“师兄,我有一个不敢说的想法。”
“有什么不敢说的?尽管说!”
“你说那姓秦的,会不会已经跑了?”
“这个!”听话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想到这个可能的后果,立刻焦急了起来。
“师兄,你也别太着急,这只是我猜的!更何况,这几天,我们的人一直都在监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但愿如此!对了,一会你去通知一下其他师弟,务必要打起精神!七日一过,大师兄就会亲自出手!那姓秦的就算有着天大的本事,恐怕也逃不得!”
“师兄,说的是,我这就去通知大家一声!”
很快,一天过去了,项府门前似乎没有发生任何事。
又是崭新的一天,也是约定的第七天。
这一天,似乎和昨天一样,没有着任何的不同,直到华灯初上。
秦步兴坐在房间内,准备好了一切,知道现在到了关键时刻,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得住气。
项兴这两天没有出府,虽然有些憋闷,可是看在省钱的份上,也是忍了。更何况,自己一会儿还有着重大的事情要去做。
他们这边看似风平浪静,可是有的地方就已经是惊涛骇浪了。
“怎么样?找到大师兄没有?”
“能找的地方,我都找遍了,可以说这镇上的每一寸土地都被我们翻遍了!”
“哎呀!这么要紧的时候,怎么偏偏大师兄不见了踪影!”
“那师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都给我把眼睛擦亮了,只要过了子时三刻,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在这之前,万万不可出一丝差错!”
几个人正在商讨之时,忽然慌慌张张地跑来一人,一进门就喊道:“师兄们,项府有动静了!”
“哦?”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又是紧张又是有些松气。
“所有人,立刻出发,给我盯紧了!”
项府的门口,此刻停着一辆马车。
按照常理,这时候出车一般是有急事的,可是如今等了好久,这项府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就叫车夫有点想不通。想不通归想不通,那许诺的车钱却是实在叫人眼红,欲罢不能啊!
他这样想的时候,另一个车夫也在这样想,只是另一个在项府的后门,要不然两个凑到一起,没准还能一起聊聊天,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
就在他们都有些闲的头疼时,从门里走出一人,大晚上的却戴了一个面具,所以看不清脸面。这人出的门来,上了车,说话也很是简洁明了,“走!快!”
“唉!”
叫叫车的主人来了,车夫们都很高兴,挥动起了马鞭,喊了一声“驾!”,那马车便沿着不同的街道行驶起来。
这马车一动,暗中就有人着了急。
“怎么办?师兄?”
一人见马车越来越远,很是着急,开口询问道。
“这姓秦的,真是卑鄙!也不知道在没在车上,也不知道在那个车上!”
另一个人搭了腔,却是有些咬牙切齿。
“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你们两个,赶紧去追前面的马车,务必在出镇后立刻探明情况!”
“明白!”
这两个人得了命令,在马车后面追赶了上去。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
“师兄,你看!”
说这话的人,语气中略带着点哭丧。
“什么?”
另一个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也差点哭出来。
只见项府的前门、后门处又是停了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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