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关了一天一夜之后,他做了个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决定--辞去他终身州长的职位,并把所有财产都捐献出去。
这个消息传出,整个北州都十级地壳震动一样:市民们万人血书恳求安图斯回来,家们磨刀霍霍的准备竞争本以为此生无望的州长之位,也有小道消息说州长是因为终于找到了有情人而随所爱之人浪迹浪迹才辞去一身劳务.....
而处于这场风暴的中心的安图斯此时却精心化妆了一番,秘密来到了一切开始的地方--那个环形大雪山。
这个雪山前半段已经被他改造成滑雪场,所有收益都归小镇居民们所有。而后半段雪山,却被他以太过危险为由下令封锁,常年无人问津。
独自一人再次来到这个一切开始的地方,安图斯一时感慨万千。
“主人,任务OK,请别发呆了。”手杖智能的声音精神治疗了他。
雪地被清理干净后,露出的是一个虚掩的铁门。
安图斯把手杖放在一边,低头打开铁门钻了进去。
之所以不带手杖,是因为零之前说过这些只能身上都有零的味道。
此行的重要,让他不得不这么小心。
“零,你的家到了。”安图斯再意识里呼唤道。
“家?”忽然出现的零脚步虚浮,因为消耗过度而产生的的疲惫丝毫不加以掩饰。
零变成一个光球缓缓飘出安图斯的身体,身体几番变换,化作一道道细细密密的光线四散开来,射到了世界各处。
不多时,只剩下最粗的一条光线留在原地了。
“安图斯,在我生命的最后,我可以再满足你一个愿望。”最粗的光线里传出了零的声音。
“零,已经这么多年了,还不打算告诉我你的计划吗?”安图斯对着空气中最后一道光线问道。
“.....”零沉默了一会,勉强变成了一只小小猫头。
“这是秘密,牵扯太大,很遗憾我并不能满足你这个愿望。”猫头状的零的身体不断消散,化作星光点点。
“那请告诉我当年杀害我母亲的凶手吧!”安图斯早就猜的是这个结果,毫不犹豫的说道。
“凶手吗?”还剩半只猫头的零飘进安图斯的脑海里,瞬间翻到了他努力遗忘的那一幕。
“......”零又沉默了。
“告诉我是谁!这些年我快被这一幕折磨疯了!告诉我好不好?是因为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吗?告诉我好不好......”因为被查看记忆而被迫回想起这些安图斯状若疯魔,说道最后他蹲下身,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只剩半只猫耳的零在消散之际回答了他的答案。
“对不起,是我。承蒙多年相遇之恩,请收下我最后的谢礼.....”声音刚落,零最后的痕迹也消失不见。
安图斯无助的想抓住空中弥散的光点,似乎这样就能把零抓回来似的。
他不相信,也无法接受这件事实。
所爱之人被另一个所爱之人所杀,他想恨,又恨不起来。
无助的他在布满飘散的光点的密室里徒然的捶地大哭,只觉得悲痛欲绝。
近乎失去理智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被他所触碰到的光点,都化作阵阵星屑落在他的身体里。
星屑汇聚在他的脑海里,渐渐变成了一个与零之前一模一样,只是小了数倍的圆球。
而终于力竭累倒在地的安图斯沉沉的睡了过去,梦里的他还不时大哭一声。
他的手杖不止一次的想进来密室,却想起安图斯的吩咐,最后只是静悄悄的立在门前,不去听门里的动静,打开屏障,安静的挡住随着夜色来临越发凌冽的风雪。
沉睡的安图斯丝毫没有察觉,他的脑海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暗熠计划,启动......”
“启动进度:百分之十。”
“第一阶段,血月灾变,启动......”
“血月灾变启动进度:50....90.....98......99.....”
“受到未知力量干扰,启动失败。”
“重启中......”
旭日当空,久违的阳光驱散了大雪山的阵阵寒意。
安图斯敲了敲自己痛的发胀的脑袋,过了好一会才吸收完这些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里的东西。
暗熠计划.....血月灾变.....异度空间......
安图斯努力的梳理着脑海里塞的要死机的庞大资料。
“你好安图斯,我是零代二号,你也可以叫我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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