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士兵们冒着晨雾前去解救受困部队时,英军和比利时军的炮弹不断在前方树林中开花。此时,一阵阵炮弹在他们头顶呼啸而过,在林子的边缘炸开了花,高大的乔木被冲击波成片的削倒,好像它们是农人手中被收割的稻草似的。
希特勒和他的同袍们好奇地观看着这战场上的奇景,此时,他们这些新兵蛋子尚不知战场上有何危险。
他们谁也不害怕,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着“冲锋”的命令,他们手中都紧握着自己的毛瑟枪,法国人和比利时人的炮弹,就在他们身体的附近爆炸。他们并没有挖掘任何的野战战壕和单兵掩体,因为这些人根本就还不知道死亡对于他们来讲,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们匍匐前进至树林子的边沿,头上是呼啸而过的炮弹,四周是被打倒的树木和枝叶。炮弹又在林子边沿爆炸了,顿时打得硝烟弥漫,泥土石块满天飞,连大树也被整一根拔起。他们不能老趴在这里,如果要战死沙场,不如死在外边白刃战场上。
德国人终于反攻了,希特勒和他的同胞们,一共冲锋了四次,但是都被法国人和比利时人的军队压了回来。希特勒身处的这群士兵之中,除他之外,还有一人生还,而那个家伙最终也倒了下去。一颗子弹也打穿了希特勒的右袖,但如同奇迹一般,他却安然无恙。后来,他们的整个团发动了第五次出击。这次他们占领了林子的边沿和周围的一些农庄。
在他们和被围困的德国军队会师的时候,阿道夫希特勒因为在战场上的勇敢表现受到了他的上司的表扬。因为这场战斗持续了三天三夜。希特勒他们团的团长战死沙场,中校副团长负了重伤。希特勒此时已是团部的通讯员,他冒着猛烈的炮火,找到了一名军医,两人协力将副团长拖到急救站。
到了1914年11月中旬的时候,阿道夫希特勒所在的巴伐利亚第十六步兵团仅存军官三十名,士兵总数不到七百人,幸存的士兵只有五分之一,但进攻的命令却仍不断下来。
新任团长恩格尔哈特中校,在阿道夫希特勒和另外一名士兵陪同下,来到前沿视察敌阵地,很不幸的是他们被敌人发现了,英国人机枪射出的子弹如雨点般打来,两人跃至团长跟前,将他推进壕沟之内。恩格尔哈特一声不响地与两人热烈握手。这位团长当即表示要授两人以铁十字勋章,但到了次日下午,正当他与众人讨论授勋一事时,一颗英军炮弹打中了他们的团部所在的帐篷,有三个人被当场击毙,团长和其他人受了重伤。
就在这位要给希特勒授勋的恩格尔哈特中校被炮弹击中受伤之前,他命令希特勒和另外三个传令兵离开了就要被击中的团部帐篷下达进攻命令,从而歪打正着挽救了希特勒的生命。
投影人此时对希特勒说道:“你应该好好感谢那个中校,如果刚才那枚炮弹落下来的时候,你还在帐篷里,恐怕现在死掉的就不止三个人了。”
希特勒对投影人说道:“我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去完成任务,到二连去传达进攻的命令!”
“枪子儿可不长眼,不过你放心,你现在在战场上刀枪不入,我保证能打死你的子弹,还没生产出来呢!”原来阿道夫希特勒在战场上之所以一直好像刀枪不入,没有受过什么严重的伤,就是因为投影人暗中发动了位面之力一直在保护他。
而这回这个下达进攻命令的任务,需要希特勒冒着枪林弹雨,过很长的一段没有战壕的空地,对于一般没有位面之力保护的血肉之躯,这确实是一个很艰巨的任务。但是希特勒也好像知道,他体内的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神明,应该一直在保护着他,所以他好像在战场上刀枪不入似的。
于是希特勒对脑中的投影人说道:“我伟大的神明这回就靠你了!如果这次成功了,我觉得我一定能得到铁十字勋章的!”
“前提是刚才被炸伤的那个中校不死!”投影人提醒了阿道夫希特勒一下。
阿道夫希特勒此时集中了全部的力量,大声的喊道:“将战斗命令送到目的地,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于是阿道夫希特勒就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冲进了那硝烟弥漫的战场,这一地区的战场已经被多日以来的降雨弄得泥泞不堪,英法联军的机枪子弹又不时地从他身边呼啸而过,大炮的炮弹在他的身体的不远处炸开,不知道哪个倒霉鬼中了一炮,他的残肢和着泥土和血被崩的四散。阿道夫希特勒所过之处,除了看到尸体,就是那些缺胳膊少腿儿在地上疼的嗷嗷叫的士兵。而他自己觉得,好像很多次都被冷枪打中了,但是似乎子弹奇迹般地从他身体旁穿过,或者被弹开到了一边。他终于爬到那个毫无掩体的开阔地带了,他知道,下面他要穿过的是这段旅程中最惊险的一部分。这个地方没有沙袋,没有战壕,也没有任何的掩蔽物,但是在他的对面,却有着敌人的火力网,而自己这一方的由马克沁机枪组成的火力网也在不断的扫射,他这一路要是爬过去的话,不被敌人的火力打死,有可能也被自己人的火力打死,所以这是一段相当危险的传令兵路途。
阿道夫希特勒此时心中开始犯嘀咕,他在脑子里对投影人问道:“我这一去应该没问题吧?你不会叫两边的机枪把我打成筛子吧?!”
“你放心好了,你现在刀枪不入的!放心大胆的前进吧,阿道夫,铁十字勋章就在前面等着你呢!”投影人放心大胆,信心十足地鼓励道。
阿道夫希特勒开始匍匐前进。
在英军阵地上有一个观察手下士看到了在前方的泥水地里,有一个人似的东西在用蠕动,他用枪托捅了捅旁边的狙击手,说道:“你看到没?”
旁边的狙击手揉了揉红肿惺忪的双眼,骂了一句街:“看到什么了?哦!我的天啊,那个狗杂种在干嘛!他是传令兵吗?打死他!”
说罢,狙击手端起他那杆莫辛纳甘步枪,闭上一只眼睛,用另一只眼睛瞄准了阿道夫希特勒的脑壳,三点成一线之后,他扣动了扳机,按照他的射击成绩,这一枪应该把希特勒的脑袋开一个血窟窿。但是让这位英国狙击手感到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个蠕动的德军士兵,子弹打在他的脑袋上溅起了四散的火花儿。可是那个头部中弹的德军士兵还在继续匍匐前行。
“哦!天哪!上帝呀,他戴着钢盔呢!该死,真该死!”那个英军狙击手疯狂的喊叫着。
他旁边的观察手下士对狙击手说:“他要是戴着钢盔,别打他的脑袋,打他的屁股,打他的躯干,打他的腿!”
英军狙击手又开始装弹,装的完毕以后,又开始朝希特勒瞄准,这下他瞄准的是希特勒撅起的那个屁股,在三点成一线之后,他又扣动扳机开枪了。可是让人意想不到事情又发生了,子弹打到那个德军士兵的屁股上,居然又溅起了火花,而且那个德军士兵,在受到两发狙击步枪子弹的打击之后,匍匐前进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了,迅速穿过了那段没有掩体的战场,爬到了壕沟之中。
“妈的,上帝呀,怎么回事?难道他屁股上也戴了钢盔吗?!”那个狙击手疯狂的大骂道。
在他旁边的观察手下士也只能无奈地规劝道:“也许那家伙的屁股上钉了钢板,谁知道呢?!就让他过去吧,反正不是你的枪法不好,而是那个德国佬儿走狗运了!”
就这样,在冒着枪林弹雨之后,希特勒终于把进攻的命令送到了连队之中,德国人又开始反击了,这场战役最终获得了胜利。德军成功地夺取了伊普列斯,攻势也告结束,战斗转变为阵地战。
新团长的副官魏德曼上尉和阿曼中士将应获勋章的人员列了个清单。他们建议授希特勒一枚一等铁十字勋章。由于他是一团一部人员,名字也就被列在了最后。为此原因,希特勒被拉了下来,得了一枚二级勋章。
即使如此,阿道夫希特勒仍是高兴万分,于两天后他给他在慕尼黑的房东波普夫妇写信道:“这是我生活中最幸福的时刻。不幸的是,获勋章的同志大都牺牲了。请你们将描述此次战斗的报纸保存下来。我要将它们留作纪念——假如亲爱的上帝饶命的话。”
在那次战斗之后,阿道夫希特勒被晋升为班长,不再被蔑称为“系靴带的同志”,这是巴伐利亚人惯用的浑名,他也因为自己的勇敢和功勋,赢得了官兵们的尊敬。
到1915年夏末,阿道夫希特勒已成了他所在的团部不可缺少的人物,由于团部与各营各连指挥所相通的电话线常被敌炮火打断,通讯只好靠通讯员联系。六七月间,战斗的速度加快了,送信的任务十分频繁,这种惨烈的战况开始在希特勒身上产生影响,他的脸变得蜡黄而消瘦,身体开始呈现出营养不良的状况。
在过去数月中,阿道夫希特勒多次差点儿送命,却又化险为夷,他的命好像有护身符似的,有同袍开玩笑说,能打死他的子弹和炮弹,还没有被英国人和法国人生产出来。
多年后阿道夫希特勒对前来采访他的英国记者华德普赖斯回忆道:“有一晚,我在战壕里与几位同袍一起吃晚饭,突然,有个声音好像在我的脑海里对我说道:‘阿道夫,你快起来,到那边去!’那声音很清晰,而且不绝于耳,我只好机械地服从,好像它是一道军事命令似的。我手里捧着饭盒,立刻起身,沿着战壕行走了约二十码。我坐下来继续进食时,心中也安定多了。但我还没吃两口,只见火光一闪,接着便从我原来的地方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一颗流弹在我刚才坐的位置上爆炸了,留在原地的人全被炸死了。在那件事情发生几个星期之后,就向同袍们一鸣惊人的预言道:我会让你们如雷贯耳的。等待我的时代的来临吧!”
其实上次只是投影人,预感到了法国人投掷的航空炸弹要袭来,提前告诉我阿道夫希特勒赶紧离开那个地方,才使他幸免于难的。
在1916年夏初,阿道夫希特勒所在之步兵团开赴南方,刚好赶上一次大战中最关键的索姆河战役。战役一开始,英军发动猛攻,第一天就有近两万联军被打死或打伤。7月14日晚,在弗隆美尔一带,巴伐利亚第十六步兵团的野外电话线全被打断。希特勒和另一名通讯员在几乎必死,每走一公尺都会挨打的情况下,被派去查断线。他们缩进填满脏水的弹坑或壕沟内避弹。同行的通讯员累倒在地,希特勒无奈,只好将他拖回战壕。
三个月后,索姆河战役仍打得难分难解。联军不断进攻。在此战役中,双方总共损员六万四千人;但这却是无谓的屠一杀,因为德军的阵线丝毫未动。一周以来,尽管多次执行危险任务。希特勒过的仍是仿佛受到符咒保佑的生活,其实这背后是投影人在运用位面之力,在保证他刀枪不入。
到了1916年10月7日晚,阿道夫希特勒的幸运表面上似乎是结束了。
平时,他与其他通讯员一起,正坐着睡在一条通往团部的狭窄的地道里。一颗炮弹在狭窄的进口处炸开了,把通讯员们打成一堆。希特勒的大腿受伤,却仍在与团长的副官魏德曼上尉争个不休,要求让他留在前沿。
“上尉,我伤不重,对吧?”阿道夫希特勒焦急地说道,“我还能留在你的身边,我是说,留在我们的团部!这样不行吗?!”
但是魏德曼上尉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原因,立即命令医护人员将希特勒送到野战医院。而在希特勒离开阵地之后不久,英法联军就对德军阵地发射了毒气弹,对在阵地中龟缩不出的德军造成了巨大损失。
而阿道夫希特勒伤的其实并不重,虽然伤口看上去很吓人,但其实只是一些皮外伤,他之所以选择负伤,就是因为投影人早就判断出英法联军要对德军阵地使用毒气弹。所以投影人要让希特勒用这种英勇的方式躲开毒气弹的袭击。否则的话,在其他德军士兵都中了毒气弹的情况下,只有阿道夫希特勒像没事人一样,那再傻的战地情报官员也会察觉到,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的!
阿道夫希特勒最终进了位于柏林西南的一所陆军医院。在经历了一段战壕生涯后,对他来说医院里那洁白的病床真是巨大的改变。
开始时他不敢往上躺,慢慢地,他习惯 了这种舒适的环境,但对某些人身上的犬儒主义却看不顺眼。一到他能起身走动时,他便获准在柏林度周末。他看到的是一次大战时期,柏林的饥饿和赤贫,以及在鼓动人们争取和平的所谓“犹太人无赖”。
两月后,阿道夫希特勒终于出院了。他被调至慕尼黑的一个补充营。在这里他自认为终于找到了士气为何崩溃的答案:
那就是犹太人!
“就是他们在后方密谋让德国倒台的,就是他们!几乎每个职员都是犹太人、几乎每个犹太人都是职员。这些选民中竟有这许多勇士,这不免使我大吃一惊,不得不将他们与在前线少得可怜的几名代表作一比较。”阿道夫希特勒此时大声的在脑海内对投影人吼道,“犹太人的金融资本家掌握了德国的整个生产体系。这些吸血的蜘蛛正开始慢慢地吸取德意志第二帝国机体上的每一个细胞中的鲜血!”
“阿道夫,你要冷静一下!犹太人的问题我们以后解决吧!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返回战场,继续作战!”投影人提醒阿道夫希特勒说道。
“你说得对,只有彻底打败英法,才能再回头调转枪口消灭国内的犹太人!”阿道夫希特勒此时已经被他疯狂的信仰冲昏了头脑,从此以后,他走上一条疯狂反对犹太人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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