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从者是历史上留名的英雄,可是依靠着魔术师的魔力才可以维持自身的存在,就让这些本来心理就有些扭曲的魔术师们产生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你是英雄又怎么样?还不是要依靠我的魔力?你有自己的意志又怎么样?我这里还有专门束缚你的令咒,你不听话,令咒走一波。
“我们走了,布姐,lancer回去了。”
布伦希尔德无动于衷,继续攻击着齐格飞,完全没有回去的意思。
“唉,爱情啊。”他举起手臂,一道令咒亮起:“以令咒之名,Lancer冷静下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能再攻击Saber。”
原本在攻击的布伦希尔德的身体强行停止,齐格飞也是停下动作,身上没有一点伤势。手中的幻想大剑巴拉蒙歌对准布伦希尔德,如果对方攻击的话,自己会先发动攻击。
“胖子,今天看在你家Saber的面子上,饶过你一次,回去了,你把我的摩托车骑回去。”南宫澈坐上戈尔德开来的汽车,布伦希尔德和阿周那灵体化消失不见,阿尔托莉雅则是骑上南宫澈的摩托车,她无法灵体化,所以回去的时候比较麻烦。
“我的车!”戈尔德大骂一声,望了眼自己的从者,看向贞德,说道:“Ruler,鉴于您这次被红方的lancer以及白方的御主盯上,还请您和我们一起前往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城堡。”
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拉拢贞德。
而作为裁定者的贞德,义正言辞的一口回绝:“不,这样的话是无法保证公平性的。”
“但是我们的城堡属于这次圣杯大战的中心,难道还有比这更加合适的地方吗?还请您仔细的考虑。”大圣杯就在城堡的地下,红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抢夺圣杯,惩治千界树一族,不出意外,这次圣杯大战就是在这附近开始。
贞德摇了摇头,说道:“我的感知能力,可以同时感知整座图利法斯城,请不必担心。”这个时候的贞德还是个公正的圣女,但是遇见齐格之后……
(;一_一)
“我明白了。”戈尔德面对着油盐不进的贞德,也是非常无奈,看向一边的阿福,说道:“车子没了,你带我回去。”
“好吧好吧。”阿福把戈尔德送上了骏鹰的背上,而肯娘和飞哥则是灵体化,骏鹰振翅离开。
贞德低声道:“这次圣杯大战唯一不对劲的地方就是白方的突然出现,应该就是我被召唤的原因了,还是先抵达图利法斯再说吧。”
望着自己被破坏的行李箱,贞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
回到住宅的时候,兰斯洛特告诉自己来了客人,黑方的御主和Archer喀戎,现在正在被珀尔修斯热情的招待着。
比起间桐慎二这个人渣,珀尔修斯这位神代二爷可谓是性格好的不像话,恭恭敬敬的侍立在喀戎的身旁,让喀戎很是无奈。
而达尼克却是在和珀尔修斯攀谈,看看有没有可能把这位大英雄拉到自己的阵营,又不是没办法,切断契约,换个御主不就可以了吗?
美狄亚躲在魔术工房里不出来,招待的人是兰斯洛特和李书文。
敌方没有恶意,御主也没有下达命令,所以他们还是本着礼仪招待了他们,对于南宫澈的事情闭口不提。
“你好,您就是白方的御主吗?我是千界树一族的族长,达尼克·普雷斯通·尤格多米雷尼亚。”达尼克举止优雅,说话又好听,情商很高,同样的政治天赋也是一流,虽说是被评为“冠位”,不过是他通过自己的操作而得到的,就是灌水。
这位看起来二十岁左右,但是通过和婴儿的灵魂融合,一直保持着这副模样,婴儿的人格与自身的人格融合,让他早已和当初有所改变,唯一不变的就是想要完成自己的愿望,抵达根源,向那些嘲笑自己的魔术师们证明自己。
“哦,我是,达尼克族长大名,鄙人也是听说过的,这次达尼克族长前来所为何事?”南宫澈端起兰斯洛特倒的红茶,抿了一口问。
“结盟!”达尼克的目光放在南宫澈的身上,轻声说道。
“我们一起对付红方吗?真是有意思,那个胖子没通知你吗?”南宫澈问。
胖子是谁,达尼克很清楚,他说:“通知了,真是令人惊叹您居然可以负担七位从者的魔力消耗。”
“这没什么,只是把供魔的对象改变一下而已,你们不是也把从者魔力供魔对象改变了吗?既然你们可以做到,我为什么做不到呢?那个胖子又不是很聪明。”睁着眼睛说瞎话,一个人负担七位从者,其中顶级从者更是不计其数,不用这个说法,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
达尼克点点头,天才的魔术师并不是少数,戈尔德的确天赋异禀,但没有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帮助,他们也做不到这样,需要重新考虑召唤的从者。
“对于结盟的事情,我不太想,因为你让我太不放心了。”南宫澈摇头说道。
“如果你忌惮我的话,可以和我签订自我强制征文。”达尼克说。
他依旧是摇头说道:“不,我不愿意,文字游戏是很麻烦的东西,尤其是与你这位‘冠位’政治家,Berserker,送客。”
兰斯洛特面无表情的说道:“二位慢走。”
达尼克不死心的说:“先生,你应该明白面对两队从者,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不不不,达尼克族长,您说错了。”南宫澈笑着说:“这句话应该是你们的真实写照,面对着两队觊觎大圣杯的从者们,是什么情况。而且……”他站起身,“如果要打,那就打,我的从者们不会害怕你们的。”语气里满是对自家从者们的自信。
“二位,还请离开。”兰斯洛特加重了一些语气,他对南宫澈这位御主很是感激,和王的那次细谈,王让他用生命侍奉御主,以此来为自己的行为赎罪,所以,他会遵从南宫澈的一切命令,以报这份恩情。
“我们走吧,Archer。”达尼克沉着脸,和喀戎告辞,珀尔修斯和兰斯洛特将他们送到门口。
重新坐回到车上,达尼克问:“Archer,你觉得白方的御主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灵体化的喀戎说道:“自信、对自己的从者有信心,对战斗毫无畏惧,是一位合格的战士。”这是他对南宫澈的评价。
“战士吗?一个人承受了七位从者的契约,如果他死了,那么白方也就可以消失了。”达尼克明白这是最简单的方法,可也是最难得,他们怎么可能突破七大从者的封锁,从而杀死南宫澈?
“Archer,能射杀他吗?”
“很难,那位berserker,给我的感觉很强,而且珀尔修斯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更让我觉得危险的是那位来自东方的老人,不透露一点气息,明明是从者,却像是一位普通的老人一样,很危险。”喀戎对他所见到的从者们评价道。
“看起来这次的圣杯大战很困难了。”达尼克叹了口气,决定返回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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