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瑜呵呵两声：“我早说了不想念书了，你一定要送我来。”
“不念书像个什么样子......”
两人险些吵起来。
姜卷和乔曙路过，两人皆愣。
姜瑜瑜还记得乔曙，当初乔曙所作所为可让她难堪了。
他身边的女孩，她也记得，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还在一起？
姜尧的反应比她还要大，他几步就跨到了姜卷面前，看着姜卷那张跟宁韵有七八成像的脸，特别是那双眼睛，让他一下子就确定了她的身份。
几年前，他在街上见过她和宁韵的。
那个时候她的五官还没有长开。
“卷卷？”
姜卷一脸茫然，她停住脚步，看着姜尧。
姜尧有些激动：“我是爸爸啊。”
直播间：“哪来的便宜爸爸？”
“这不会是那个渣男吧？”
“不要脸，走开！”
姜卷仔细辨别了下，好像还真是那渣男。
姜卷的家庭状况乔曙是知道的，从小到大，他从来没见过姜卷的爸爸，姜卷也没提过。
不管面前这个是不是，忽然出现分散她的注意力，他就不高兴。
抓住姜卷的手，乔曙说：“饿了。”
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声音温和偏软。
对于这便宜爸爸，姜卷自然是不打算理会的。
“我爸爸死了，我不认识你，抱歉。”
说完，就带着乔曙走了。
那姜尧还沉浸在爸爸死了的话里面。
一股怒火升起，宁韵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直接说他死了？
后面的姜瑜瑜已经呆住了。
什么叫做是她爸爸？
自己的爸爸什么时候成为别人的爸爸了？
“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瑜瑜有些无法接受，难怪她第一次见到姜卷的时候，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
姜尧这才想起后面的姜瑜瑜，毕竟是在身边长大的女儿，姜尧对她耐心要多一些，忍着怒火，对姜瑜瑜说：“一会儿爸爸再跟你说。”
姜卷带着乔曙在学校附近吃了点东西。
吃东西的时候，乔曙时不时地会抬头看她一眼。
见她没什么特殊的情绪，才会稍微放心。
吃完，乔曙才问她：“刚才那人......”
姜卷知道他要问什么，接了话：“他没有撒谎。”
怕乔曙以为她难过，姜卷又十分体贴地说了句，“别担心，我不需要爸爸，身边有妈妈、乔阿姨、乔叔叔，还有乔曙哥哥就够了。”
小姑娘足够懂事。
乔曙目光坚定，看着她：“嗯，会一直陪着你。”
姜卷微笑，忽然问他：“有女朋友了也是吗？”
虽然她不会给这个机会的。
乔曙想了想，说：“你们应该会合得来的。”
还真的想交女朋友啊！
姜卷又问：“乔曙哥哥喜欢什么类型的？”
她参考参考，至于做不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乔曙给她扯了张纸，姜卷接过，擦了擦嘴巴。
就听他说：“跟你那样就好。”
姜卷眨眨眼，呆呆地看着他。
他不是在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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