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在给你一个防寒的东西,接好哦!”军长的声音从家里传了出来,紧接着军长用手抛出了一个小圆盘丢给葛丹然,这个小圆盘是军长从卖家那里拿过来的,性能只可以说是普普通通,可在鬼脸星上生存还是绰绰有余。
“唉,看来要在外面呆上好几个小时了。”葛丹然轻叹一口气,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在大晚上跑到外面呆上几个小时,现在感觉很不适应。
除此之外,葛丹然还张了张嘴,因为他感觉自己还似乎忘了什么,但是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于是只好随便编了一个借口,“那个……军长,不知有话该不该说,我现在还没有吃晚饭,能不能给我点东西吃吃?”
“哦,可以,让我看看你们家的柜子里有什么。”兰特汀说到,他低头找了找那些柜子里的物品,地毯式地从柜子里搜索着可以吃的东西,他走的飞快,看一个柜子里的东西也就只要十几秒换一个地方,直到看见了一个与众不同的柜子时停了下来,从外表看这个柜子就格格不入,因为这个柜子上面有血渍。
兰特汀轻轻敲打着这个柜子,听着里面的声音。只是过了几秒钟,兰特汀就恍然大悟,露出笑容,内心偷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还在纳闷旅长怎么会什么东西都没有,连一点自保武器都难看到,原来是在这个柜子里。”
这个柜子就是那个价值千金的柜子,同样也是葛丹然心中存在的迷惑,他绞尽脑汁想不到爸爸为何要买这种柜子,还认为爸爸只是心血来潮。
兰特汀毕竟是军长,这种撬锁的本领还是有的,因为有些时候你打仗失利,万一被俘,人又被抓到敌军的监狱里,小兵就只能等死,而帝国又不想痛失那些大官,所以就教这些大官撬锁的技巧,也许运气好,能离开监狱呢?
帝国消耗上万块所制造出来的锁兰特汀都可以解开,更别说这种家用的柜子,只见兰特汀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电击器,接着装在这个柜子上,现在能上锁的柜子没有一个不是用电(其实上就是科精点)的,而这种电击器的原则就是放出巨大的电量,让柜子的能量超负荷运转,从而导致电线不通畅,从而让柜子的防御系数大大降低,再用蛮力打开柜子。
兰特汀熟能生巧,几乎在十秒钟之内就打开了这个柜子,他先是向里面探了下头,看看有没有什么暗层,发现没有,里面的东西刚好撑满了整个柜子,不可能有什么暗层,接着军长就用手掏了掏这里面的东西,握住了一个看上去像长枪的武器,再使劲一拿。
刚刚掏的时候军长不由得愣住了,他的力气早就达到了人体的极限,平时可以轻轻松松举起上百斤的重物,可是在掏这个东西的时候他却感觉自己的力气如同螳臂当车,用尽全力这个武器都纹丝不动。
这个东西根本不是是大街上的武器,论手感,它像是某个“王级武器”,只是“王级武器”并不可能这么重,连绑定了一人作为主人的武器自己也能抬起来,只是无法使用它罢了,而这个东西却连拿都拿不起来,更像是“帝级武器”。兰特汀想到。
等等?帝级武器?不可能吧!兰特汀有些震惊,这种震惊也从他的脸上得以体现。他的一生只见过一个“帝级武器”,就是另一个军长手持的“焚皇弓”来与自己对抗,而且那个军长根本不会用这种“帝级武器”,只是用它的来射击,丝毫不知道正确的动用它的力量,就算如此,那个军长也把自己打成重伤,整整十天无法从痛苦中脱离。
兰特汀很清楚的明白那个军长手上的“焚皇弓”威力,这种“帝级武器”已经远远不是军长这种存在可以驾驭的了的,虽然那个军长只带了三支箭,却击杀了由自己带队的千军万马,第一支就把自己给击落在地,让自己在十天内痛不欲生,然后听苟延残喘的士兵说第二支箭击穿了飞船的主控制台,第三支箭则将他们飞船的能源仓给击毁,以让大部分士兵无法逃跑,只有小部分士兵活着回来。
兰特汀还知道从古至今也只不过出现了十个”帝级武器“,其中的六个都已无人知晓而无法寻踪,其余四个的两个在两大帝王的手中,剩下的两个一个叫“焚皇弓”,在地亚帝国内,而另一个叫“冰帝剑”,在天雷帝国内。
现在突然又出现了一个“帝级武器”,而且是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实在是……太难得了。
兰特汀明白这是“帝级武器”后就放下了手,“帝级武器”不是“王级武器”,“王级武器”至少还可以举起来,“帝级武器”是实实在在的“除非认证了我,否则别想举起来”,连帝王都没有办法改变。
现在兰特汀越来越对葛希科感兴趣了,他想套出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有“帝级武器”的人都很神秘。
其实上,这么翻看别人柜子是犯法的,情节严重还有可能被关个几十年,可兰特汀完全不用顾忌犯法,自己是军长,一个很大的官,哪怕在一个地方杀了人也没有什么问题,兰特汀是用情来执法的,这种执法令法官特别头疼,却又偏偏没有办法。法官躲着他都来不及更别说在处罚他。
兰特汀想着“帝级武器”,有些发呆,没有心思去观察外面。
“军长大人,恕我直言,你的官虽大,但是也不能这么将法律视为无物。”此时,葛希科不知如何从家门口走了进来,说到,从他的脸色上看,可以发现他已经处于发怒的边缘。
“那么是不是要我来赔礼道歉呢?”军长微微一笑,他可不认为自己要道歉。
葛希科轻叹了一声,接着走到了军长旁边,道:“军长大人,这样吧,你想要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但是不要把这些事情告诉葛丹然行吗?”
兰特汀顿时默不作声,他感觉很奇怪,如果是旅长,别人都巴不得自己的职位被儿子所看见,这样子儿子可以骄傲自豪,让他的自信更上一层楼,可是为何葛希科如此反常呢?
他也不废话,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个道理他懂,军长说到:“第一个问题,你因偷窃能源罪被左迁,可是你并没有偷任何一块能源,请问为何?”
“我只不过想要取走属于我妻子的那个东西,难道不可以吗?”面对军长的询问,葛希科没有将事情详详细细地说出来,而是用一种反问的口吻回答军长。
兰特汀提起了兴趣,葛希科所说的“妻子的东西”到底指的是何物,那里是能源厂,所以“妻子的东西”就很有可能是能源,而能源现在又很贵,照这么说,葛希科的妻子是个大亨?
军长没有问这个问题,而是继续听着葛希科的话,因为自己是军长,要有威严,他们帝国的文明里可没有出现过一个类似于“孔子”那样的圣人,“不耻下问”被认为是下流的表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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