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子弟也许还入不了兰特汀的法眼,可是现在兰特汀见到的是被誉为“传说”的奥特斯亚皇汀直系血脉,据以前的历史可以发现,每一代直系血脉达到的官职都超过了团长,有些甚至还当上了军长,虽然现在因为物资不足的原因直系血脉也许没有以前那么夸张,可是根据以前的史书不难推断出奥特斯亚皇汀直系血脉资质在同龄中举世无双。
千万不要以为奥特斯亚皇汀直系血脉没有一个帝王所以天赋不能称为“举世无双”,其实上每代帝王都称赞奥特斯亚皇汀直系血脉的天赋无与伦比,本应该成为帝王,但是如果两大帝国的帝王都是奥特斯亚皇汀人,那么战争有什么意思?两个帝国的主人都是来自同一个家族,那么他们就可以在谈话之间把两大帝国连接在一起,这完全不符合帝国的独立意志。除非两大帝国完全没有人才可以利用才也许会用这个家族的人,否则他们怎么敢把一个赫赫有名的家族用来当帝国的领导人呢?
至于兰特汀所说的“可以考虑”,葛希科也没怎么往心里想,论资质,他们家族直系血脉完全可以将其他的孩子碾压,论年龄,葛希科可不觉得有谁会比自己的儿子小却深受军长的喜爱。论势力,以前的奥特斯亚皇汀绝对是除了帝国外最有力的发言者,由于总部的破碎,奥特斯亚皇汀虽然大不如以前,可是以前的名号依旧摆在那里,而且奥特斯亚皇汀已经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候,而且有关他们根基的武器也已经得到,只要时间充足,奥特斯亚皇汀完全有可能再现辉煌。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说服自己的儿子去当兵,而且还尽量让自己的儿子对于当兵一事死心塌地,只有这样才能获得法杖的支配权,从而让奥特斯亚皇汀重新发展。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根据葛希科的观察发现自己的儿子不是一个潜力股,每次比赛都能让他汗流浃背,也许自己儿子的资质不差,但是体力就是一个大问题,体力会完全限制住儿子的天赋,也就是说,儿子可能会在前面领先别的小孩一大截,可是后面会渐渐被其他人给超越。
假如军长发现其中的蹊跷,放弃了葛丹然,那么葛丹然就没有了一个坚定的靠山,现在的战场一旦没有靠山,那么就极有可能万劫不复,每天在战场中死掉的人数不胜数,谁还会在意一个刚刚崭露头角的新兵?
“所以,为了自己的儿子,还是放弃现在的生活,转而带着葛丹然锻炼身体吧。”葛希科在心里想到。
奥特斯亚皇汀人对于自己的家族一直是忠心耿耿,家族一旦有难,奥特斯亚皇汀人将会奋不顾身的帮助家族,甚至在有些时候他们愿意“牺牲小我来完成大我”,而直系血脉就更加赤胆忠心。
葛希科现在还得让自己的儿子愿意当兵,这所消耗的时间绝对不是他所可以想象的,假如葛丹然要等好几十年才愿意当兵,那么不仅是自己等不起,连奥特斯亚皇汀的剩余人口也等不起,他们复族得要消耗巨大的时间,如果在过几十年才开始服族,那么自己这一代的终身可能都没有办法看见奥特斯亚皇汀复族的辉煌。所以得要从小就让葛丹然有当兵的意愿。
葛希科轻轻举起那个法杖,接着按了一下这个法杖上的一个壁画,紧接着,这个法杖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了,直到一瓶矿泉水那么大。
葛希科把缩小的法杖收到衣服里,然后抬头,对着门外面说到:“进来吧。”
其实上葛希科早就发现外面不太对劲,旅长的观察性很好,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门外面有急促的呼吸声,也就是说有人在偷听,而这偷听者肯定就是自己的儿子。
葛丹然踉踉跄跄的打开了门,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他是多么的惊慌失措,葛丹然一直在门外偷听,可是他却发现军长与自己父亲似乎什么都没讲,直到后面他看见军长对自己微微一笑他才突然明白自己的小心思早就在军长的算计当中。
葛丹然知道如果军长发现了自己那么他就极有可能告诉父亲,换句话说父亲也发现了自己,在外面葛丹然就想要负荆请罪。
听见父亲说“进来”过后,葛丹然就知道父亲发现自己了,他心里心里最后的一丝侥幸也没了,在帝国法中就明确规定不能偷听私人秘密,如果偷听那可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也许军长看自己是个孩子不会太斤斤计较,但是对于父亲来说那就是“管教不严”,这可是丢人丢大了,在军长这种顶天立地的大人物面前丢脸可不是什么值得光荣的事情。
“爸!我错了!”葛丹然不会等到父亲问问题时才回答,因为这样也许会让父亲的怒火“更上一层楼”,“你说要怎么惩罚?”
葛希科没有回答,这让葛丹然更加心慌,万一自己的父亲已经忍无可忍,也许自己将会被踢出家门,葛丹然可不希望自己整个晚上没有落脚的地方。
隔了半分钟,葛希科才有了动作。“这样吧,儿子,我跟你说个事情。”葛希科对葛丹然说到,葛希科才不会去骂葛丹然,万一葛丹然一生气,产生了叛逆心里,那么他就有可能成为奥特斯亚皇汀的大罪人。
“爸,你说吧,我听着。”葛丹然回答道,既然父亲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而且看上去父亲还在气头上,那么自己应该给父亲最满意的回答,这样子也许能让父亲不那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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