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做了？”
“嗯。”江子苓点点头。
“做出来了？”
江子苓点头。
“答案是什么？”
“a的取值范围是(1，+o)。”
唐嘉棠将答案代入，在大脑里重新将题做了遍，心中豁然开朗后，却是一瞬间的懊恼和可惜。
却还是笑着道：“子苓你真厉害，这题这么难你都做出来了。”
江子苓勉强笑笑，没说话。
“怎么做出来了还不开心。”
江子苓微摇了摇头：“……没。”
“快吃饭吧，吃完我们去图书馆休息会儿，等时间差不多了再进考场，下午考英语，可是你的强项。”
“嗯。”
两人吃完后，离开了食堂。
“唔……”大脑突然一阵钻痛，来得猝不及防。
江子苓眼前片刻地失去光明，好在及时撑住了墙壁，唐嘉棠出手及时，才避免了摔倒。
“子苓，你怎么了？”
江子苓大脑痛得说不出话，似有什么要从灵魂深处分裂而出。
心中一惊，她下意识就要反抗，然而已经晚了。
“子苓，你没事吧？”唐嘉棠扶着江子苓一只手臂，着急问道。
“江子苓”睁开了眼，侧头看向了一脸着急担心的唐嘉棠，打量了起来。
那不善的冰冷目光，似打量物品般冷漠的眼神，让唐嘉棠有片刻的晃神。
“子苓，你……怎么了……”
凉夏拿开了被唐嘉棠搀扶的手，然后站直了身子。
“没事。”
和江子苓一样的声音，却因为语气的差别而听着像是另外一个人的。
“真…真的没事吗？”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面前这个他认识了两个月的女生，让唐嘉棠突然觉得陌生。
“你自己去图书馆吧，我有事回家一趟。”
凉夏扔下一句，不等唐嘉棠反应，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欸，”
唐嘉棠看着“江子苓”离去的背影，愈加觉得哪里好像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子苓这是怎么了……”
学校外打不到车，凉夏最终阴沉着脸，顶着大太阳走回了家。
燥热的天气让脾气向来暴躁且阴晴不定的凉夏直接摔了门。
“嘭”的一声响，震得客厅墙上的挂饰都颤了颤。
“你TM最好给我安静点，数学都考完了，君十安的人情让你还了，你还要闹什么？！”
客厅里，凉夏和空气发着火。
“我告诉你，在我凉夏这儿，没有排名，只有第一，你要是有能耐考个全国第一，我立马放你去考试，考不了，就给我老实待着。”
“你以为我愿意去做那些弱智题目？要不是你跟我顶着一样的脸，我还真不想管你考几分。”
“我凉夏从没丢过人，更没输过，你既然要进京大，那就给我披星戴月地进，别混在人堆里。”
凉夏说完，直接从药盒里取出了两粒药。
正要吃时，凉夏突然笑着，问了句：“江子苓，我问你，如果我连数学都不让你去考，直接让你和君十安这一个月的努力白费，你会怎么样？”
片刻的沉寂后，江子苓格外平静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凉夏，你是不是说过，你才是真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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