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依旧有人顶风作案,白合有一天去小卖部买东西,结果还没转过弯儿,就听到几个妇女又在哪里嚼关于彩凤和金鹏飞的舌根子。
“彩凤这小骚达子,不知道又勾引了哪个乡政府的,竟然还派人来堵咱们的嘴…….”
凭借着自己灵敏的耳朵,白合瞬间就捕捉到了这个信息。
嗯?这帮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她正为贾顺贵逃跑留下的这一摊子烂事儿烦恼,干脆借着这个机会发泄一下。
嗯,先给他们留下证据,别到时候红嘴白牙死不承认!
白合躲在小卖部的拐角处摸出手机录音记录下了一些片段。随后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干什么啊?嗯?重点强调过没?还要顶风作案!”百合冲过去就噼里啪啦开始了训诫
果然不出所料,反动派的垂死挣扎还挺猛烈——这帮长舌妇开始还不服气,有的人还死不承认。
“支书,你听见了?哪只耳朵?”
“就是的,我们就是在一起打个招呼,聊聊天气。什么彩凤(裁缝)木匠的,我们又不认识!”
“好,好,好,这是你们说的。”白合瞬间发火了了,
“我们说的!我敢拍着胸脯保……”
话还没说完就见白合拿起手里的手机拨弄起来,瞬间这个大妈脸色死灰石化在那里了。
“堵咱们的嘴?切,找骂挨,咱们那天逮住她狠狠地骂看她有多厉害!有白合那个黄毛丫头给她撑腰有什么了不起…….”
拿出证据展示了一番。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张大婶儿,你这么大年纪了可真是给你家门面贴金啊!”白合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讥讽道。“我是黄毛丫头,您呢?”
三个妇女全都耷拉着脑袋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任凭发落。
“叫李叔来领吧!你们也一样,叫家人来!”
各家丈夫陆续被叫了过来。白合当场宣布按照规定撤销他们的福利——农药补贴款。八十块。第二天又将这些人的姓名住址以公告的形式白纸黑字地到处张贴。随后的一个月,这三位大婶再没出现在村子里——其实是在家里躲避了一个月。因为挨了男人一顿打不说,还成了村里其他人茶余饭后的笑料谈资。
果然这之后村子里的流言蜚语似乎一下子绝迹了。尤其是关于金鹏飞和彩凤的,几乎成了禁忌,谁都不敢提及——至少在公众场合是这样的。
“这彩凤和金鹏飞成了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了?怎么”
“嘘,闭嘴!你想被批啊?”
世界终于清静了,阳光又变的明媚起来。可是一切都有些迟了。
“咕咚,咕咚”
“姐,感觉怎么样?”
在“梦幻庄园”里,看着彩凤把一碗汤药喝了下去,坐在旁边的金鹏飞紧张地问道。
“嗯。”彩凤点点头。
“感觉好点儿吗?还头晕心慌吗?身体还发软吗?还做梦吗…….”
“哎哎哎!”还没等金鹏飞问完,以猫的形态趴在对面沙发的凯特用心魂传音道:“这也扯得太远吧?药刚到肚子里还没变成尿呢,你就想着……”
金鹏飞抬起头撇着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姑奶奶,能把女汉子风格改一改吗?
“怎么了?本仙说的不对吗?”
唉——
“现在还没感觉,应该还可以吧。”想了半晌彩凤缓缓抬起头安慰金鹏飞。
“那姐,你想吃点儿什么?瑞士奶酪?德国香肠?对了,最近还买了一箱子子比利时的巧克力,你尝尝……”说着就要起身去拿。
“别!”彩凤不禁喊了一声,但是听起来声音不高,而且还很吃力——看样子她还没有恢复太多。
“啊,怎么了姐?”
彩凤摆摆手。“不,不想吃。”
“那你想吃什么?”金鹏飞急忙追问道。“要不喝点儿也行。对了,还有布尔多葡萄酒,法国勃艮第的,来一杯吧,据说对睡眠有好处。”
彩凤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看起来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我睡一觉就好了,也不早了。”现在是晚上七点整。
“嗯,那走吧,”说着金鹏飞不贵彩凤的劝阻还是坚持扶着她上了楼,为她准备好一切,才慢慢地走了下来。
很显然,这次更换的这个中药方并不管用。
这可怎么办?就连高丽红参都用上了还不见效?不是说大补气血摄魂安神的吗?难道用的是假药?不可能啊,我自己还浇了两篇,挺管用啊……嗯,看来还是药方部队,摄魂汤,归脾汤全都用了个遍,还是不行啊。归神丹也用了啊…..
金鹏飞一边下楼一边想着。心里交际有忧愁。心情十分沮丧。忽然,一个黑影从旁边的角落里窜了出来,吓了他一跳。
“啊——谁……”才说出半个字,嘴巴就立刻张不开了,他心里一阵惊慌:怎么了这是?嘴都不能动弹了……不对,分明是中了什么招数,凯特…..对了!来泛着和凯特的法术很相似……..
“小点儿声!”低低的一声断喝飘进耳朵。
唉,金鹏飞定睛一看,原来是凯特。只见她撩起裙子一边提内裤一边不满地瞪着他。
还是那样的女汉子习惯估计是改不了了。 而金鹏飞早已经没什么反应了。
“想什么呢?大晚上的梦游啊。真是的。”说着腾出一只手用手指在面前一划,金鹏飞的嘴巴立刻张开了。
唉——
金鹏飞已经没心思说话,心里突然一阵异常的烦闷,他忍着没回答转身走向客厅的酒柜。打开柜门取出一瓶酩悦轩尼诗的马爹利,直接打开就对着瓶口痛饮起来。
“没用的,这样不会解决问题的。”
可是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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