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的山峰,摸上去柔媚得让吕浩的手发颤着,再加上他老是紧张,整个人跟着颤抖起来,刚开始,女孩以为是吕浩激动了,便更兴奋地把
吕浩的手,往底下拉,可吕浩却再也不敢,也没力气往别的地方探了,他探不动了,也探不起了。他怕啊,尽管女孩那小巧挺拔的
山峰,正好塞满了他那只已经在抖动的手掌,可他还是怕得要命。当女孩再把他的手往她的身子底下拉时,他整个软了下去----
那一刻的吕浩,傻了,呆了,紧张得无法动弹,放在女孩山峰上的手只是那么僵硬地张开着,却不知道去摸一摸,也不知道象现在这样拉着
欧阳兰的胸,如拉橡皮泥似的,反来复地搓揉。那个时候,他太纯,除了整颗心在猛烈地跳动外,除了如打鼓时的彭彭声外,吕浩听不见
一切,也看不见一切。
这个月色美丽的夜里,吕浩的处吻丢失了,吕浩的偷袭动作却以失败而终结。那个女孩没想到吕浩是如此木偶的一个人,拉一点上
一点,甚至是拉一点,退两点。
这种事情,女孩拉了一寸,男孩就得前进十寸,甚至是更多寸的。可吕浩偏偏就教化不了,偏偏如石像似的凝固了。她一气之下,丢开马英
杰的手,骂了吕浩一句:“神经病。”便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神经病。”这三个字,吕浩一直埋在了内心的最深处。那是他的纯洁,那是他的处吻,那也是他永远回不去的青春。
后来,吕浩在省城大街上遇到过这个女孩,却变成了一个地道的老妈子,生了孩子的她,胖得如水桶似的,让吕浩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飞快地从她的身边逃离了。
从这一天开始,吕浩不愿意去想他的初吻,更不愿意去想那个本来很美丽的月夜。
现在身子下的欧阳兰,吕浩是不会再心慈手软的,这种搏杀总是在叫声中开始,又是在叫声结束。在这样的夜里,吕浩和欧阳兰疯狂极了
,一次又一次地交战着,又一次一又次地妥协着,累了的时候,两个就搂在一起睡着,可是谁也睡不着,谁又不想说话,这样的时候,不说话
才是最美丽的。
夜在这种美丽的交战中结束了,当阳光升上来时,吕浩醒了,又如上次一样,欧阳兰又是睁着眼睛看他,只是这一次,吕浩没再害怕,反
而把欧阳兰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哄孩子一般地说:“爽了吧?服了吧?”
“哼。”欧阳兰这一回不是冷哼,而是撒娇。整个身体也依偎在吕浩怀里。
“年轻真好。”欧阳兰又由衷地说了一句。
“是不是啊?还要不要再来一次?”吕浩挑逗着欧阳兰。
“坏男人。”欧阳兰笑了起来,小男人还真从她的嘴里去掉了,原来服征一个女人是要从身体开始啊。
“我坏了吗?我哪里坏了?”吕浩又去压欧阳兰,欧阳兰这一回真讨饶了,她实在玩不动了,她浑身散架一般地痛却快乐着,幸福又却充实着
,这样的感觉是欧阳兰从来没有的。而这样的感觉又是欧阳兰一直想要,却要不到的。她以为恋爱了,以为呆在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身边就是
一种幸福,可是等她真正和她的正南哥哥处于一室时,她才知道这种所谓的恋爱是多么的幼稚和可笑。两个人没有同时擦出火花哪怕是擦出男
人和女人本能的想法时,又能有什么样的真正幸福可言呢?
幸福其实就是这么简单,把本能的快乐放纵到了极端,把本能的想法满足到了极端,才是女人最最愿意去要的幸福。当你没有钱时,你可能会
认为钱是一切,当你有了钱后,你便知道,真正的快乐还真是被男人睡到了极致。没有哪一种幸福能比让男人睡到极致更具体,更真实,更充
足甚至是更满足的。
对于欧阳兰来说,吕浩就是一个睡她到了极致的男人。现在,她愿意为吕浩去做任何一件事情,愿意被吕浩这么搂着,抱着,甚至是挑
逗着。
“还别说,我可是越来越舍不得你了。为了报答你一夜的为人民服务,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开开眼界吧。”欧阳兰幸福而又母爱般地望着吕浩
说,在这个时候,她发现张扬她的母爱是一种很爽的感觉,她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啦?平时她最烦人家把她的年龄往大处说,那个杨威威口口声
声说前辈时,她其实是极为反感,不过因为想着和吕浩晚的下半场运动,她把所有的反感全压着。现在想想,她压得太值了,她真要在酒桌
上泼了吕浩的面子,吕浩内心会留下阴影,这种阴影对于男人来说是极可怕的一种东西,久而久之会变得卑微,变得小心翼翼,变得如第
一次醒来时,吕浩抱头的痛哭。
欧阳兰不需要这样的懦夫,她也可恶这样的懦夫。但是给足男人面子,是女人必须要去做的一条。你可以在床上无理甚至是无端地折腾男人,
但是到了公开的酒桌上,折腾男人只能把男人推得更远,更远。很多女人从来不知道这一点,以为她在家里付出了一切,以为她为这个男人做
尽了一切,她就该在男人面前有地位,这种地位就是在外人面前对男人吼三骂四,这样才能显出自己的本事。事实上不是这样的,事实上给足
男人才是真理。
欧阳兰的一个女友,身价好几十亿的老总,人家给她介绍了一位军队的高官,那男人比她大十岁,可交往了几次后,男人坚决退出。这女友不
甘心,赶到男人的城市里问他:“我们不交往可以,你总得告诉我原因吧?”
男人笑了笑说:“你太有霸气了。你的霸气让你无法给一个男人真正的面子。而我到了这个年龄已经不需要钱,需要实实在在的生活的快乐。”
“你能举例说明吗?”女人问男人。
“例如你曾经去我的城市里看我,你住的是五星级宾馆,你点的酒是几千块钱一瓶,我们两个吃一餐就是上万块钱。我不是在乎上万块,而是我
当时是从会场上直接赶过来的,我只有那么短暂的时间,所以我除了套一个外套外,下身还穿着军裤,我来不及换衣服。你也不想想,一个从
会场上下来的人,他身上能带多少钱呢?而你那次吃完饭后,趾高气扬地让我去结帐,你怎么不替我想想,我没钱,是多么尴尬和没有面子的
事啊。好在我还带着司机,如果真是我一个人的话,那一天,我的丑就丢大了。”男人如此望着女人说。
女人哑口无言了。因为她平时吃饭都是上这种红酒,再说了,两个人约会,不上点红酒,怎么来情绪?又怎么来兴致呢?她还真没去想,男人
带没带钱的事情,因为她也不带钱,而是装着一张又一张卡,她以为男人也如她一样,没想到人家是部队里的官员,大多事情都是司机在办,
他没卡也不会带那么多钱在身上。
男人的面子啊,值万两黄金。所以对于女人来说,照顾好男人的面子,比你照顾好男人本身的意义大得多。
“去哪里啊?”吕浩被欧阳兰满是感情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也越来越享受欧阳兰的这种目光了。
“跟着我走就行了,我还舍不得卖掉你。”欧阳兰一边说一边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洗澡,带这个她舍不下的男人去一个他根本就进不去的地方
。
吕浩见欧阳兰起床了,他也跟着起了床,两个收拾完毕后,去了餐厅吃了自助餐,一夜的奋战,吕浩确实感觉饿了,拿着托盘,选了一堆
吃的东西,欧阳兰笑着问他:“你吃得完吗?象喂猪一样。”
没想到吕浩风呼呼地全部吃完了,而欧阳兰反而吃得不多,一直母爱般地看着吕浩吃,她竟发现,吕浩越来越可爱,而她也越来越想去
宠他,护他,帮他了。
吃完早点,欧阳兰竟然把车钥匙交给吕浩,要吕浩开车,吕浩哪里敢开啊,这可是法拉利啊,撞了一点,他可赔不起。
“有姐姐坐你身边,放心大胆地开吧。”欧阳兰鼓励地看着吕浩,吕浩见欧阳兰这么信任他,不由得一阵阵激动,那可是法拉利啊,几个男
人不渴望与名车、美女为伍呢?
吕浩开动了车子,无限骄傲地上路了。
“我们去钓鱼台。”欧阳兰说了一句,便打开了导航仪,让吕浩跟着导航仪的路线走就是了。
“我们去钓鱼台?”吕浩惊诧极了,看着欧阳兰问。
钓鱼台不是谁都能够进去的,比昨天去的私人会所还要严格一百倍,如果不是欧阳兰说要去钓鱼台,吕浩想都不想,那个地方,哪里是他这
个小人物去得起的地方呢?他仅仅只是听说过那个地方有十八幢楼,一幢楼只有一桌客人,其他的,他知道得很少。也从来没去想过,有一天
他会去钓鱼台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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