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娜·古拉就像恋人一样紧紧地牵着高一仁的手,他几度想松开,只是她的手牵的太紧。
丽娜·古拉在想,你想逃跑吗?
他们漫步在秦砖汉瓦上面,他们触摸着千古历史。
丽娜·古拉看着高一仁说:“你们中国人真是了不起。”
高一仁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高一仁在想,眼前这美妞儿究竟是哪一个国家的人?然而,是国际名模。
高一仁看着一脸兴奋笑容的丽娜·古拉问道:“你是法国人吗?”
丽娜·古拉说:“我是法国籍,阿富汗人。”
高一仁说:“你是阿富汗人了?“
丽娜·古拉点了点头。
高一仁微笑着说:“混血儿就是漂亮,要不有这样的美貌!”
丽娜·古拉微笑着说:“谢谢!”
她又说:“今天的天气真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高一仁在心里叹服丽娜·古拉的中文如此流利,然而,我们有些中国人却连自己的母语也不了解多少。
丽娜·古拉看着高一仁的眼睛说:“你的眼睛和别人的不一样。”
高一仁看着丽娜·古拉美丽的眼睛,微笑着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丽娜·古拉说:“我一看你的眼睛,我就想要……”
高一仁微笑着问道:“要什么?”
丽娜·古拉说:“要你陪我走遍世界,我们一起浪漫。”
高一仁在想,我是你的贴身保镖,不是你的男朋友。
高一仁一低头,他看到了长城的秦砖里有一个布袋,他给丽娜·古拉说:“你看这里有个布袋。”
丽娜·古拉看着砖层说:“还是砖呀!”
高一仁说:“哦!”
因为他能透视到砖层里,不过这面墙也要修补了,恰好几个工匠过来了。
高一仁和丽娜·古拉看着他们在修复,恰好一个工匠将高一仁看到的砖一拽,那个布袋就飞向了丽娜·古拉的脚下,她装着整理鞋子拿起了布袋。
丽娜·古拉牵着高一仁的手走下了长城,他们往回走的路上,她将布袋给了高一仁。
其实,高一仁早知道丽娜·古拉拿起了。
在车上,高一仁没有打开,他觉得应该不是旅游的人放进去的,应该是千年前的布袋。
他们回到酒店,高一仁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布袋,他还没有顾及到布袋为什么没有腐化呢?
打开布袋一看是用锦布写的血书,高一仁却能认出这些字,真是奇了怪了。
血书上写着:吾妻娇美兮,相见惜别愁。老母白发兮,却闻已发丧。泪尽遥望兮,巨石压弯腰。吾已无望兮,秦人鞭相加。夜照长空兮,闭目不知醒。
高一仁看了后心里很是沉重,他觉得这应该是楚国人,秦国籍而且读过书的修长城的工匠所写。
高一仁看着丽娜·古拉在想,眼前这个身为国际名模的丽娜·古拉不就是这样的人吗?阿富汗人,法国籍。
丽娜·古拉静静地看着高一仁,她不愿打扰他的注意力。这一点他觉得她真是很美,中国女孩就缺这样的美礼,因为她们不愿付出一定的空间给对方。
高一仁主动给丽娜·古拉念了这首具有《离骚》味道的血书。
高一仁在想,这个写血书的匠人在夜晚看着长空,他的心在滴血,他的生命快到了尽头,然而,还被秦人的鞭子抽打。在这样心灵与肉体到了极限的地步,他也开始思念与恐惧,恐惧一闭眼而不知道明天会不会醒来。
高一仁的眼圈红润,心灵被一双千古的冰手抓了一下的感觉。
高一仁摇了摇头心里不再觉得长城是什么伟大的人类工程,而是人类的血泪史。
敌人的铁蹄早已踏破自己的心房,一条长城何能挡得住?
高一仁躺在沙发上闭目沉思,丽娜·古拉坐在一边看着电视。
当高一仁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秦代,他正拿着鞭子抽打那个偷懒的匠人,血书就是他写的。
高一仁无法控制自己不抽打他,这样的感觉很难受,因为秦代的高一仁也知道自己是读了血书的高一仁,可是眼睁睁的没办法。
高一仁直至把那个写血书的匠人打得半死,他才收手。
夜幕降临,被高一仁打了的匠人又在血书上补写了那句:吾已无望兮,秦人鞭相加。夜照长空兮,闭目不知醒。
秦代的夜幕已退,高一仁看到了那个被自己打了的匠人死去了,他的心里很不好受,眼睛里有了眼泪。
不过,很快高一仁又转换了心态,他与几个官兵一起将这个写血书的人筑在了长城里了。
这样的事情不只是一次,而是习以为常。
突然,高一仁听到城墙上匠人们在起哄,他站起来一看有个美女前来寻夫。
美女问高一仁:“我的丈夫在这里做苦役,当匠人,我给他送来一身衣裳好过冬。”
高一仁看着这个美女心里痒痒的,他笑着说:“叫什么名字?”
美女说:“楚狗蛋。”
人们又开始笑了,美女含羞地低下了头。
高一仁觉得这美妞儿,玩一玩应该很是有几分滋味。
高一仁淫笑着说:“跟我来,我给你查一下。”
高一仁将美女领进他休息的地方,他在查看着这个名字,然而,他的眼前一惊,楚狗蛋的名字上刚被自己打了红色的错号。
高一仁看着眼前这个美女说:“我查看了,你丈夫在另一处修长城,我领你去寻找。”
美女喜上眉梢,她跟着高一仁来到一个能看到匈奴帐篷的地方,他指着那里说:“你的丈夫就在那里住的,我们去寻找。”
美女看着美丽的帐篷,他们走了过去,匈奴的一个头儿看到了高一仁笑盈盈地说:“欢迎来共同富裕。”
高一仁领着这个寻找那个被自己打死了的丈夫的美女,她跟着高一仁走进了匈奴的帐篷。
突然,高一仁醒来了,他觉得自己究竟怎么了?
他走进了卫生间,高一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觉得自己这是怎么了?突然,镜子里的自己变成了那个被自己送进虎口里的美女,她将他又拉回了长城上。
高一仁可是这一段修长城人里面的头儿,要不他和匈奴勾结。看来这样的长城修起来也是废品。
高一仁远远地看到一个持身罗体的女人在长城脚下哭泣,她转头看着高一仁,她的眼睛里充着血。
高一仁在想,这不就是那个可怜的女人吗?
只听一声晴天巨雷炸响,那个持身罗体的女人随着雷声消失的无影无踪,然而,巨雷随后就穿透着女人那歇斯底里的嚎哭声,声音可以穿刺人们的心灵。
瞬间,高一仁他们修的长城倒塌,他们全葬身在里面了。
高一仁的后腰突然被丽娜·古拉抱住,他转过头看着丽娜·古拉,心里莫名其妙地难受。
高一仁转过身体将丽娜·古拉紧紧地抱在怀里,他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眼泪流了出来。
丽娜·古拉感到高一仁在抽泣,她赶忙问道:“你怎么了?”
高一仁说:“我心里好难受。”
丽娜·古拉说:“没事。”
高一仁想解释什么,可是他觉得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
晚上,高一仁和丽娜·古拉去了北京的夜店,他们正在喝酒中,突然围过来几个很潮的后生,他们要与这位外国美女喝酒。
丽娜·古拉看着高一仁,高一仁说:“没事,跟他们玩。”
丽娜·古拉和他们摇着点子,高一仁给看着叫,不一会儿功夫几个潮男就被喝走了,因为他们几乎没有赢过。
即使赢了,也是高一仁故意让着。
丽娜·古拉看着高一仁的眼睛说:“你能看见里面的点子吗?”
高一仁笑着说:“当然了。”
丽娜·古拉笑着说:“真厉害!我得学习学习哦!”
高一仁笑着说:“你怎么对中文这样精通?”
丽娜·古拉说:“我父亲说,未来是属于中国的。”
高一仁说:“你说得对,世界的未来属于中国。”
一个不寻常的人,你从他的言行举止就能看出来,高一仁总是关怀这个目前自己无能力关怀的世界。
对面坐着一对背对着高一仁和丽娜·古拉的男女,他们时不时地转过头看一眼高一仁和丽娜·古拉。
凭经验,高一仁感觉这一对男女应该有一些诡异。
高一仁仔细一看,看到他们的包里有一个针孔摄像头,正对着他们。
高一仁在想,他们为什么对着我们呢?他转念一想,他们应该是偷拍丽娜·古拉的,因为他们已经认出了国际名模丽娜·古拉。
高一仁趴在丽娜·古拉的耳朵上说:“对面的男女在偷拍我们。”
丽娜·古拉看着高一仁说:“那怎么办?”
高一仁说:“你在这里等着,我过去瞧一瞧。”
丽娜·古拉说:“也好。”
高一仁走过去说:“你们为什么偷拍我们?”
他们没有回话转头就跑,高一仁一个箭步就将他们抓住,拉到了一个角落里。
高一仁问道:“你们跑什么?”
女的说:“我以为你是坏人。”
高一仁看着那个男的说:“你又为什么跑?”
男的说:“我也以为你是坏人。”
高一仁笑着说:“我一脸坏人相吗?”
女的说:“没有,只是我们心里感到了。”
高一仁说:“把针孔摄像头拿出来。”
男的愣了愣,说:“我们哪有什么针孔摄像头。”
高一仁指着他们的提包说:“就在那个提包里。”
女的在想,这小子能看到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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