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排档的夜晚,充斥着杜子仁的欢声笑语,他,又喝高了。
“来来来,杜阎王,咱们干一个!你难道不觉得我帮咱们南城解决了龙家,应该多喝两杯吗?”
“那,那我喝三杯!”
“要的要的!”
陈默一杯下肚,杜阎王连来三杯,啤的。
“黑土之地这事儿这么完美,魅未宗一群姑娘当道,难道阎王爷不表示一下?
“这件事情,阎君都亲自表扬了我的,陈默你的功绩我一直记在心里,不多说,我吹两瓶!”
“既然阎王爷吹两瓶,那我也要吹两瓶!”
“那怎么行,你吹两瓶,我就吹视频!”
单手开瓶盖,咕噜咕噜往肚子里灌,这两人喝酒的架势,直接把周围不少人全吓懵逼了。
本来店里有几个东北大汉说要来拼酒,结果看到陈默二人喝酒的架势,连酒都不敢点了。
我们那哪叫喝酒啊!
“杜阎王,这鬼帅之事,我可是帮你解决了心腹大患,而南城鬼军,肯定愈发强盛,你自己心里有没有愧疚?”
看到杜子仁面色通红,显然已经喝到位了,此刻质问他的内心,这厮不得喝个烂醉。
杜子仁一怔,一瞬间内疚之感涌上心头,陈默如此信任自己,却把人家当枪使,有一种指使瞎子跳崖的既视感,畜生啊,禽兽啊!
心里难受啊,感觉自己有点不是人啊,喝酒喝酒,借酒消愁!
“咕噜咕噜。不得劲,老板给我整点白的!”
老板今天高兴啊,陈默这一桌,光是啤酒就是三打,还有两瓶一斤装的白酒,如果不是看到这两逼生龙活虎的,还真不敢给他们上酒了。
一品泸州老窖,直接开盖往嘴里灌,那气势,一边灌,一边哭,周围人全看过来这大老爷们哇啦哇啦的,想笑又怕此人发酒疯。
可以,这酒喝的很到位了。
似乎该收场了。
“阎王大人啊,咱们喝的差不多了,要不然找个地方,找找乐子?”
“找乐子?找什么乐子,我该回家,不然我娘子要修理我了!”
“咦,大丈夫岂能怕老婆,再说了,男人喝酒不找乐子那就是白喝了!走哟,白未晞我都不怕,你又怎么能怕阎王夫人!”
一听到自己被说成不是男人,杜子仁顿时一声嗷呜,“老子是大丈夫,大丈夫不怕老婆,妈的老子天不怕地不怕,伟大的阎王是也!”
“走找乐子!”
陈默嘿嘿一笑,他当然不会带阎王爷去那种红灯场所,不过普通的洗浴城,咱们可以走一波。
到时候衣物上面,留下一点女人口红印子,留点女人发丝啥的,回家也好交代嘛。
陈默这狗贼,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亲自把杜子仁送回了地府。
这刚一回家,就听到母老虎一阵山呼海啸。
“女人的味道!”
“女人的发丝!”
“女人的口红,还是在裤裆的位置!杜子仁,你他娘的今晚上做什么去了!”
陈默在外面嘻嘻一笑,赶忙开溜。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给足你面子,也有办法收拾你。
刚才阎王夫人似乎掏擀面杖了吧,嘻嘻嘻。
陈默这边收拾完杜子仁,朝着川蜀飞去,白未晞还在白府之中呢。
此刻白未晞坐在梳妆台前,小花站在她的身旁。
“白大人,你现在和陈大人感情如何了?”
“挺好的呀。”
白未晞看着桌子上的护肤品,学习着怎么使用。
“那,陈大人有跟你提过结婚的事情么?我觉得你们感情那么好了,是时候结婚了。”
小花在旁边小声的说道。
白未晞一怔,“小花你别乱说,我们这才在一起多久。”
小花嘿嘿一笑,“可是你和陈大人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小花好想看到你们结婚呀,然后生个小陈大大。”
白未晞心里一颤,讲真,哪个坠入爱河的女人不渴望一场美丽浪漫的婚礼,能和相爱的人牵手一生,步入爱河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但是结婚是不是太早了一点,凡间好多人恋爱七八年长跑都没结婚的。
但是在这地府之中,在古时候,那都是父母之言,或者是见面相亲点头即可,又哪里有什么谈恋爱之类的事情。
而自己又已经把身体交给了陈默,在心里,更期待陈默能够早点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复。
毕竟在思想上,白未晞是个两百年前的姑娘。
此刻陈默晃晃悠悠,“媳妇儿,快点来扶一下为夫,我喝麻了!”
白未晞一听,赶忙坐起来,跑到外面托着陈默的腋窝。
小花从房间里钻了出来,看着两人甜蜜蜜,也不打扰,自己回房休息去了。
“今天鬼帅之位处理的如何了?”
白未晞问道。
“哼,杜子仁还想让我给他当枪使,结果今晚上被我灌惨了,回家肯定要被夫人收拾舒服!”
“那我是不是也要收拾你一下子?”
白未晞沉声问道,陈默顿时一个激灵,嘿嘿一笑,“我又没喝醉,我那么乖,你收拾我干嘛?”
白未晞哼哼一声,拉着陈默上了床,躺在陈默的怀里,回忆着半年的时光。
“陈默,为什么遇到你,我就能经历这么多的事情!”
陈默摇了摇头,“我哪里知道,难道我是你的小福星?”
“呸,好几次都差点死了,还小福星呢。”
“那就小衰神。”
白未晞噗呲一声笑了,“你不就是个衰神嘛。”
“陈默,张姨问我,咱们什么时候结婚。”
白未晞结结巴巴,轻声的说道。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哈,这都是张姨问我的。”
“你也知道,老人家的想法,我想听看看你是怎么想的。”
“陈默,你说话啊!”
白未晞抬起头来看了看陈默,顿时眉头一皱。
呼啦呼啦。
陈默已经开始打鼾了。
“死陈默!”
白未晞愤愤说道,一耳光打在陈默的脸上,顿时陈默惊醒。
“谁,谁打我?”
他爬起来,看到白未晞躺在他的怀里熟睡着,微微愣了一下。
白未晞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陈默,怎么了?酒喝多了做噩梦了?不怕不怕了,快睡快睡。”
陈默又安然睡下。
不过梦里,他看到了一袭白衣的白未晞。
那白衣,是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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