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场许多村民的孩子,被任毅及其同党挟持。大家都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任毅长老,现在你已经彻头彻尾输了,还有什么话要讲?”邹正似笑非笑。
任毅一口鲜血喷出,眼睛中爆射出恶毒的神情,“告诉你,就算是我输了,也要拉这些村民的孩子垫背。”
邹正右手一抖,烟花早已在手。他眉毛一挑,“你别忘了,烟花已经在我手中,孩子我是救定了,你的阴谋绝对不可能得逞。”
“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你怎么把烟花释放出来。”
邹正把线头一扯,里面竟然湿漉漉的,根本点不燃。
“哈哈哈哈!刚才我知道打不过你,早就把烟花浸湿。现在你点不燃这烟花,那些孩子只能跟我陪葬!”任毅残忍地大笑,不断吐出血来。
“我的儿子呀,你到底在哪里,上天为什么这样残忍!”
“为什么要对小孩子下手,他们到底有什么罪!”
“邹正,你快想想办法,救救孩子们吧!”
“任毅你这个畜生,连孩子都不放过,简直不是人。”
众人控述,千夫所指。
“你们这帮蠢材,简直愚不可及!”任毅歇斯底里吼道:“原本让我当长老屁事没有,你们非要听信这个小神棍的话,非要请他来主持破案。现在连你们的儿女都保护不了,我看他这个能治疗各种疑难杂症无所不能的小医圣,怎么解救这70多个孩子!”
“你们记住,孩子们如果受到伤害,就是他的责任,是他不听我的话,是他惹毛了我,害了你们的孩子!”鲜血不断喷涌而出,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看起来你很得意,似乎已经胜券在握,一定能够赢我?”邹正玩味地说。
任毅哈哈大笑:“不错,我的计谋被你破解,我的武功不如你高。但是这次你一定救不了这些孩子,你一定输给我。”
“真的吗?你以为我输定了?”邹正眨眨眼睛。
任毅冷哼一声,“不错,这次我赢定了!”
“那就让你开开眼界。”邹正将划破的衣袖扯掉,让舒荣拿来了硫磺、硝石、木炭、纸张和细沙快。
“你这是要干什么?”任毅看着这些材料堆在地上,不知道邹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邹正先把硫磺、硝石和木炭提出来,根据药王鼎中的配方,按照比例混合在一起。
用细沙块包裹住混合材料,然后再用纸张层层叠叠再次包裹。
将一根引线插入其中,邹正扬起这个来其貌不扬的东西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嘛,这就是我自制的烟花,待会儿你就知道威力了。”
“不可能,你怎么会制作火药,简直就是扯淡。”任毅绝对不相信有人能够现场制作看似神奇的烟花,绝对不相信这烟花还能在空中绽放。
邹正将舒荣和彭欢叫到一边,低声嘱咐了几句。然后再次走到前院正中,高声说:“任毅毁掉了烟花,想让孩子们给他陪葬。不过我坚决不答应,这是先祖附体告诉我的烟花制作方法,今天我就用这烟花解救孩子们!”
他用打火机将引线点燃,众人眼巴巴望着引线燃尽,却半响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制作失败了?”
“邹正不是很有信心吗,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反应?”
“是不是先祖根本不想救孩子,故意附体给他假配方?”
“烟花快燃起来呀,我儿子的性命就看这个了。”
任毅哈哈大笑:“你会做烟花,怎么放不出来呢?你倒是放出来我看看,看看你有多了不起!”
邹正额头的汗水也开始渗出,这烟花的制作配方是药王鼎提供的,应该肯定没有问题。可是为什么引线燃尽后,烟花不爆发出来,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他把烟花仔细检查了一遍,恍然大悟地挠挠头。原来是引线插反方向了。
吐了吐舌头,邹正再次插入一根引线。他呵呵一笑:“刚才只是个开场白,热闹一下气氛。这下看好了,烟花立刻绽放。”
“吹吧,你就可劲吹吧!”任毅狂妄地大笑。
可是他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惊讶和不可思议。
因为只听砰地一声,一道光芒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唰地绽放开来,打开绚丽的烟花,照亮了整个夜空。
“好美,好久没有看到这样靓丽的烟花。”邹正自我陶醉。
“你你真的.做成了?!”任毅又是一口鲜血标出,这次的血已经呈鲜红,看起来情况不大妙。
邹正似笑非笑:“这下你开眼了吧,还有什么话说?”
“我不服气,我不服气。”任毅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这些孩子就算不能为我陪葬,但是幽兰教的根基岂是你一个小屁孩能够动摇的。我一个死了,千千万万个我会站起来……”
“你别做梦了!”舒荣站了出来,在他身后五花大绑着十几个村民。看到这些人,任毅的脸色铁青。
舒荣大声说:“村民们,这些人就是刚才邹正为大家奋战时候,在人群中制造混乱的人。邹正兄弟早就料到,做这么大一桩案件,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够完成的。因此让我暗中观察,但凡有可疑之人,一概抓起来。”
他呵呵一笑:“任毅,你看看这些人是不是你的狐群狗党,只怕就算有漏网之鱼,也不多了吧。”
“还有我呢,好消息告诉大家。”彭欢分开人群,大踏步了进来。在他身后是一大群儿童,还有三个被捆绑着的黑衣人。
彭欢兴奋地说:“刚才邹正说只要烟花上天,对方肯定会有行动。但这里地处深山密林,烟花不可能传太远,因此绑架孩子们的地点一定在附近,我就立刻搜寻,果然在后院找到了孩子们的踪迹。”
“我的孩子.”
“儿子呀,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
“我以为永远也见不到你了,你没事就好。”
看到大家亲人团聚,邹正是喜上眉梢。他呵呵一笑:“任长老,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输了,我输了,我彻底输了……”声音停滞、动作僵持。这个作恶多端的人,死不瞑目的表情永远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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