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宗,干什么?”感觉到陈光宗的亲吻,秦兰下意识的缩头。拉开一些距离。“没什么。我绝对没有冒犯嫂子的意思。”陈光宗变傻后。秦兰不离不弃的照顾了他三年,他对秦兰只有敬重,不敢有半点亵渎之心。另外。陈光宗还不确定自己是否彻底恢复了神智,暂时不打算告诉秦兰。万一复发又变成傻子。只会害秦兰空欢喜一场。外面下着雨,这对孤男寡女在破庙里相拥在一起。用身体温暖着彼此,显得格外温馨,还有一股说不清的暧昧气氛。秦兰本打算等雨停了回家。但是在果园干了一天的活儿。又受到毒蛇咬伤的惊吓,身心俱疲,依偎在陈光宗的怀里。不知不觉间睡着了。陈光宗却难以入眠,不仅因为怀抱美女。还因为想起了许多事情。令他最痛苦的就是三年前的那个暴雨夜,当时正值暑假。大学放假的陈光宗去山上的果园帮忙干活。一直干到天黑,父亲开着三轮摩托车。载着陈光宗和哥哥陈耀祖下山回家,没曾想遇上了突降暴雨。由于山路泥泞湿滑。父亲驾驶着三轮摩托车打滑,不慎掉进了山涧。父亲和哥哥当场摔死,陈光宗的头部受到重创,变成了傻子,耽误了学业。原本美满的五口之家,一夜间惨遭巨变,母亲承受不住这种噩耗大病一场,整天闷闷不乐,长吁短叹,一年后郁郁而终。秦兰不忍抛下变傻的小叔子,主动承担起了照顾他的责任,一直到现在,任劳任怨……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陈光宗躺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正是秦兰,他的手还伸在秦兰的衣服里,抓着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感觉妙不可言。陈光宗恋恋不舍的缩回手,小心的爬起身,本不想惊动秦兰,结果还是把她弄醒了。“小宗,你醒啦。”秦兰睁开了如水美眸,觉得胸前发凉,低头一看,只见领口大开,白花花的胸口几乎全部暴露,春光外泄,脸色顿时绯红,急忙裹紧衣领遮羞。“嫂子,你的衣服干了,快穿上吧!”陈光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将晾在旁边的衣服递了过去。“啊,我的头好晕!”秦兰坐起身时,娇呼一声,身体一歪,差点摔倒。“嫂子,你怎么了?”陈光宗快速伸手扶住了秦兰,把手贴在秦兰的额头摸了摸,惊讶道:“你的头好烫,肯定是发烧了,我送你去诊所吧。”“不用,嫂子没事。”秦兰逞强道。“摸着烫手,脸色又差,还说没事,快穿上衣服,我送你下山。”秦兰很清楚自己发高烧了,昨晚淋了雨,又在四面漏风的破庙里睡了一晚,不着凉才怪。她着急穿衣服,一时忽略了避嫌,陈光宗看得两眼发直,心头火热,神魂颠倒,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秦兰乃是药王村附近十里八乡有名的美女,因为发烧俏脸泛红,看上去楚楚动人,身材更是有料,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绝对迷死人不偿命。谁要娶了她,肯定夜夜做新郎,天天不下床,可惜陈光宗的哥哥福气不够,结婚不到一年便意外去世了。“小宗,你怎么流血了,是不是也病了?”穿好衣服,秦兰抬起头,只见陈光宗的鼻子正在流血。陈光宗这才回过神来,胡乱擦了擦鼻血,故作无所谓道:“我没事,嫂子你看病要紧,我背你下山。”说完,陈光宗蹲下身,背起秦兰,快步向破庙外走去。秦兰本能的搂住了陈光宗的脖子,嘴上道:“不用走这么快,背不动我了,你就停下来歇会儿。”“放心吧,我能背动。”秦兰身材苗条,一米六七的个头,不超过一百斤,陈光宗背起来并不费劲儿,同时感觉到背上压着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心头又是一阵火热。出了破庙,再走一里多路,就到了陈光宗居住的药王村。“吗的,你个傻子,总算回来了,让老子好等。”刚进村,鼻青脸肿的二癞子带着两个狐朋狗友,手中拎着木棍,耀武扬威的拦住了陈光宗的去路。昨天,二癞子光顾着占秦兰的便宜,一时没注意,被陈光宗抢先下手,暴打了一顿,吃了大亏。回家后,他越想越气,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一大早就带着两个人去找陈光宗报仇。结果,陈光宗和秦兰都不在家,二癞子只好带人在村口等候,守株待兔。“你们想干什么?”陈光宗警惕道。“当然是打死你了,老子被你个傻子打伤了,传出去丢不起这人,给我打,往死里打!”二癞子很是嚣张,抡起木棍,率先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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