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无人道四个字都用上了,我……
“我有点后悔了。”
“现在后悔都晚了,她都跑得没踪没影了。”曲小歌郁闷道。
“不,我后悔没拉住她问问,到底杀人的是谁。”我同样郁闷道。
彼岸花明明说了,她知道是谁的。
哎,要是当时我问了,去把真正的凶手抓出来,可能回去就不会受罚了。
我们两个一路上开始叽叽喳喳地后悔,最后常晟听不下去。
“你们即使说一百遍,惩罚也逃不过,不如晚饭多吃点,免得受不住。”
男人就是不会劝人,本来就郁闷的我们,听到常晟的话更加郁闷。
“常哥哥!”曲小歌连哥哥都喊了,“好歹我们也是同乡,钰姐姐还是你亲姐姐呢,就不能帮我们在师叔面前美言几句,放过我们吗?”
“犯了错就要受罚,如果受罚能让你们长记性,我会提议师叔惩罚重些。”
……
曲小歌连哥哥也不喊了。
“常晟!太冷酷了!白长了一副男神的外表,骨子里冰冷透了!”
这句话算是说对了,常晟的冰冷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即使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只是站在你面前,你都会觉察出,他是个冷酷的人。
常晟挑眉道,“有时间说这些,不如想想怎么对谢师叔交代。”
我对师叔的惩罚还停留在今天早上,他让厉鬼围攻我的时候,是严师的作风。
一路上,曲小歌还是很忐忑,情绪容易传染,我也跟着忐忑起来。
回来雪莲门,去师叔的香堂报到,常晟并没有与我们一起,在这里,他似乎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处理。
“他是雪莲门的长老嘛,有自己的一帮弟子。”曲小歌对我解释道,“每位长老都有自己负责的事项,谢师叔主内,负责雪莲门内部事宜,常年留守雪莲门,常哥哥主外,只要负责雪莲门对外部的联系和交易。”
主内和主外,这在我听来,都是重要的,如果非要说哪个更重要,我觉得是之外。
没想到常晟这样年轻,竟然在雪莲门有这么大的权利和地位。
“弟弟经常回来吗?他每次回来会在雪莲门停留多久?”
“不,这次是我来雪莲门后第一次见到他,听其他师兄弟说常长老,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从来没见过,这次见到常哥哥,才知道,竟然他就是常长老。”
身份神秘啊,一向不露面的常长老,在我刚到雪莲门,他随后就到了。
进了师叔的香堂,我和曲小歌在师叔面前站定。
想着以往,做错事了,怎么向老师认错才能减轻罪行。
首先,态度要诚恳,要有认错的态度,一定要有下次绝对不再犯的坚决信念。
“师叔!”我站在谢师叔面前,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师叔,恨不得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
我这么有深意地叫了谢师叔一声,结果谢师叔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开口问道。
“没完成任务?”
师叔就是师叔,只是看了我们一眼就知道。
“嗯。”我和曲小歌同时嗯了一声,并且同时低下头。
“说说。”
师叔气定神闲地喝茶,看他的模样是没有怪罪我们,但是我发现谢师叔和我师父大大的不同。
表面不动声色,没准已经在想着怎么惩罚呢。
“那些人不是女鬼杀的,我们不想冤枉鬼,最后就放她走了。”
我将女鬼的身份隐藏了下来,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不是?”
“因为。”我犹豫着,刚刚还想着不揭穿她的身份,不会一眨眼的功夫就要说出来吧。
“她说她没有杀,当时她已经被我们制服了,原本是要手收了她的,但是最后发现,她自从最鬼一来,从来没有害过人。”
“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乱扯一气,结果师叔还是抓着那个问题不放,不知道为什么不想提起彼岸花的身世。
可是师叔连连逼问,我只能开口道。
“其实,她是彼岸花的灵,不是鬼。”
师叔不但和师父长得一样,捋胡子的动作也一样。
听到我这句话,开始捋胡子啊了。
“彼岸花灵,她从地府出来了?”
出来了,还出来很久很久了。
“是的吧。”我说着,向旁边的曲小歌看去,幸好,这丫头没有多话,拆穿我。
“你放她走了,她可是回了地府?”
“是的吧。”
这次师叔不止捋胡子,连眉头都开始皱起来。
“师叔?”我问着,同时对曲小歌使眼色,千万别多话啊。
曲小歌对着我眨了眨眼睛,算是会意了。
“师叔?”
谢师叔不知道在想什么,很投入的模样,我连叫了两手,才看向我。
“不是她,你们可找出真凶了?”
有戏!我心想,这么问就是对今天的事情没有那么在意。
“正在找,凶手太狡猾,不过他既然在河里害人,我想明天就去河边守着,总能遇到他。”
我趁机说出自己想破脑袋相处的对策。
“那就是今天的事情没做完。”
……
“既然没有做到,就接受惩罚。”
“师叔,请再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保证,五天之内找到凶手,还那些去世的人一个公道。”
我信誓旦旦发誓,就差没有指天指地。
“凶手自然该是你们找,不过今天的惩罚也不能避免。”
“师叔,你这样不讲道理啊,我已经承诺会找出凶手了。”
怎么能不按照常理出牌呢,我刚才已经放松警惕了,结果下一刻,就让我的心沉入谷底。
“你看到曲小歌没有。”谢师叔突然说。
我莫名地看了一眼曲小歌,她怎么了?
“她不会顶嘴。”
“我也没有顶嘴。”我这次想起来,一向多话的曲小歌竟然从进屋的那一刻就没有说过话。
太奇怪了。
“你现在就顶嘴了。”
“我只是在事实就是。”我这样也算顶嘴吗?那我和师父相处模式就绝对算得上忤逆了吧。
“狡辩。”谢师叔已经不像刚进屋时的和颜悦色了,在我连续的顶撞下,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我没有狡辩。”我忍不住说着。
曲小歌在一旁拉了下我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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