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不停的在戚一言的脑子里回放。以至于这几天“讨债”，心情都非常不好。
北凉禾还是继续上班，以前她主要是倒酒，送酒的工作，但是自从那天，她便开始去陪酒。酒量不是特别好的她，一天要吐几次，也还好，瑞秋是海量，还可以照应着她。
半夜一点
洗手间里
北凉禾又吐了，这是今天晚上的第四次，来了一群开单身派对的男人。听说是某个集团的太子爷，平时都是乖乖公子的人设游走在上流社会，明天就要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了，今天晚上。终于是撇去了一切标签，可以好好的放纵一下。
北凉禾漱了漱口，强撑着身子重新走回包间，里面嘈杂歌声和喧闹声让她心情很糟，却还是要强颜欢笑。
“慕禾…嗝！”一个男人靠过来，对着她的脸打了一个响嗝，北凉禾差点没有直接吐出来，实在是太臭了。
“以前没见你…没发现你…你这么漂亮！”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
大抵是喝多了胆大，北凉禾将这人推到了一边，撑着墙道：“大哥玩的开心就好，我刚刚才去吐了，还是别靠近的好，免得脏您一身。”
这人原本被推开还有点不乐意，可听见北凉禾这么一说，脑袋里又冒出来一些下流的想法。
“脏就把衣服脱了吧，你瞧你，穿太厚了！”
北凉禾今天已经露很多了，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赏心悦目，她就穿了一件长度在膝盖的黑裙。
男人伸出咸猪手，对着她的领口就是一撕！本来是圆领，现在硬生生被扯成了v领。白皙圆润的深勾，着实引男人喜欢。
“你！”北凉禾怒了，在怎么说，也不能随便扯人家衣服。那时的她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这种事，怎么说也是非常排斥的。虽然，她很清楚的知道既然选择潜伏在这里调查，就要做好失身的准备。可是——要给也不会给自己丑陋的大猪蹄子啊！
“来，今天晚上就陪我吧！”
人多，都在自己玩自己的，压根就没有人管北凉禾这里的处境！
“我的女人。你敢碰？”突然，一声低沉且寒冷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了出来。北凉禾亲眼看见了面前男人表情的丰富变化。
“都TM给我停下！”一声大吼，让原本热闹非凡的包厢彻彻底底的安静了下来，大家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戚一言终于在三天后出现了，他看起来依然疲累，眼眶被血丝侵染，胡渣长出来一些。
东道主出来，瞧见是戚一言，也是规规矩矩的。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戚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如果是三天前，戚一言还不至于如此让人惧怕。可是现在，他就是这摊子里最狠毒的人。三天前，他大开杀戒，居然一夜之间杀掉了雄霸一方的军火商人，听说不久之前他们还和和睦睦的谈生意呢！
所以，现在没人敢去触霉头。
戚一言将北凉禾一把揽入怀中，慵懒着姿态道：“这个人，撕了我女人的衣服，你觉得，该怎么办？”
“……”
北凉禾不言语，反正现在也没她说话的份。
“这个…我让他给慕小姐道个歉，赔一件新的衣服给慕小姐。你看可成？”东道主还是规规矩矩的，不敢逾越戚一言的雷池半步。
“我凭什么要道歉，她就是拿出来卖的，还要立什么贞节牌坊吗？”
砰！
这人的话才说完，子弹便毫不留情的穿入了他的右手，吓坏了一大群人。
男人痛苦的哀嚎着，直接就跪在地上了。美国不禁枪，所以。戚一言这家伙随时带把枪也没什么奇怪的。
“戚少，手下留情啊！”
戚一言还举着枪，眼瞅着好像还要开下一枪，那人赶紧跑出来说情，他可不想自己的单身派对上闹出人命！
“哎呀，刚刚忘记问，他是那只手碰的你了？”
“…左手！”
“！！”那人震惊，明明就是右手！只是，哪里还容的他辩解，手起枪落，那人的左手，也被硬生生开了一枪。
“以后耍流氓。看清对象！”戚一言心情好像突然就愉悦了起来，温柔的在北凉禾眼睛旁边吻了吻，好像在无形之中宣布什么主权一样。
离开了夜总会，戚一言立刻就松开了北凉禾。
“真臭！你喝了多少！”
刚刚还一怒为红颜的男人。现在立刻就露出了他的洁癖本质。
“刚刚谢谢你。只是，我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来这里工作了。”今天晚上这动静，怕是她得成为众矢之的，这地方。不能待下去了。
“放心，这家夜总会，是我们家的产业。你，想做多久就做多久！”
“…你，干嘛这么帮我？”
“看不出来吗？”他凑上去，“喜欢你啊！”
北凉禾不得不承认，这个告白一点都没有触动她的心，到觉得这男人有那么些许欠揍。
“哦。”
“哦？”戚一言勾唇，“在救命恩人面前，就只说哦？正常的女人，应该以身相许才对吧！”
“嗯…可是我不正常。”
“……”这女人，简直就是话题终结者。
戚一言噗嗤一笑，笑她，也笑自己。其实，正是因为她剑走偏锋的性格，自己对她。才会产生兴趣。就好像人吃东西一样，大鱼大肉吃腻了，也该吃点素了。而北凉禾这一款，刚好是她的菜。
北凉禾现在特别不舒服，拦了一辆出租车打算回家，结果戚一言这家伙也特别不要脸的跟着坐了进来，还把头靠在北凉禾的肩膀上。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
这句话，让北凉禾足足忍了许久。
北凉禾住的地方是一幢小洋楼。年代看起来稍微有点久远，在好在，内在装修还是不错的。里面多以黑白灰三种颜色作为主基调，看起来有一点压抑。
“你这个女人，还真的和大多数不一样。”戚一言一边欣赏着她家的装修，一边吐槽，“这房子看起来不错，我想慕家也不会亏待你。”
事实上，这房子是北凉禾自己花钱买的，她十七岁的时候，做了一项程序，被一家大型企业买走了。所得的钱，一些被北凉禾投资了，一些则留了下来，自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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