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在里面想了非常久，也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自己和上官渲今天的聊天内容。如果真的有内而外的想要把这段感情继续发展下去，两个人的确不应该有太多隐瞒。
“莫景瑜。”她叫了一声坐在床沿边看手机的莫景瑜。
“嗯？”看手机有点入迷的他还没有注意到她出来了。“洗好了。脑袋有没有清醒一点？”
“…我想和你说件事情。”
“你说。”莫景瑜勾出一抹笑容，尽力的让自己表现得非常自然。
他害怕她说出的每一个字。因为往往可能就是下一秒的结果。
“…我打算和你坦白…一些事情。”
“…比如呢？”
“比如我和…戚一言…”北凉禾知道他可能不想提这件事情，但是她认为他们两个之间最大的阻碍就是这个人。
果不其然，莫景瑜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拿着手机的手也不禁加重了一点力度。
“你是想给我谈你们两个谈恋爱的时光吗？”
“当然不是。”北凉禾立刻就否认了。“我和他交往的那段时间你都知道，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谁说没有好说的？”莫景瑜忽然站了起来。一下子扒掉了她外面的衣服。
细肩带的裙子，后背那引人注目的刺青，莫景瑜每看一次心就跟着痛一次。
即使这只是一朵花而已，但是他是无法遗忘这下面还藏着一个字。
“你知道这个字我有多耿耿于怀吗？”
“……”
北凉禾不知道这个该做什么解释，简单来说就是根本不可能解释。
他忽然抓住她的脖子，让她整个头都铐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北凉禾都没有来得及反应，便觉得肩膀上传来一阵刺痛。
他居然咬自己…而且还极度用力。
“嘶…”北凉禾咬牙忍住，既然他觉得这样可以出气的话，那她大不了就受点苦吧。
她半天没有吱声，这种默默忍受，反而让他心里更不爽了。
松口。嘴巴里满是血腥味。
“把纹身给我消掉。”命令性的语言，根本不容她拒绝。
“…你这样真的很幼稚，我这个纹身已经纹了两次了，如果洗掉的话，这块皮肤也算是毁了。”
“我不在乎。”
“……”
“就算你整个人都毁了，只要你身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的印记。我都愿意要你。”
这对其她女人来说应该算是一句承诺吧，可是到了北凉禾耳朵里，俨然变成了一种施舍。
“呵，莫景瑜，如果我一开始就是一个丑女的话，你怕也不会看我一眼吧？”
“……”
“你忘记你之前也说过吗。如果第一眼看我不顺眼的话，你也不会让我纵容到现在。”
“可是你生的美，这个假设已经不存在了。”
“这个纹身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谈，我还是想和你把话说清楚。”北凉禾迅速转移了话题。虽然他们接下来要谈的话题依然是戚一言的。
“好啊，你说我听着就是。”
“……”那你总是要放开自己吧！北凉禾在心里面默默地不爽，脖子上传来一片湿热…
“关于我的第一次你不是特别好奇吗？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第一次差不多是被戚一言给骗走的…”
“……”莫景瑜没有说话，那只大手却已经游进了她的衣服内侧。
北凉禾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才刚满18岁，虽然我是一开始就不相信爱情的那种人。可是我相信有钱有势的人，而他就是那种人。我以为他真的知道和我父母有关的事情…也许是那个时候我太急功近利了吧。浑浑噩噩地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对于第一次她并不是特别的留恋，当然也不是特别的在乎。莫景瑜亦是如此。
可是今天亲耳听她从嘴巴里说出来，莫景瑜这心里面还是跟有一块石头堵着似的，慌。
北凉禾的裙子已经被他提到了腰际，那件外套更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你可真是蠢。”莫景瑜悠悠的说道。
北凉禾自嘲似的笑了笑。“事后我也觉得自己挺蠢的，我听到了他和他手下的谈话，才知道这根本就是一场骗局。”
“…所以…你不在乎，又为什么要去补处女膜呢？”
这个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他阅女无数，又不是非处女不可。
他这个人呢，除了生活上面有点儿洁癖，在对女人这个选项上面还是很随和的。
“…我说了你会生气吗？”北凉禾试探性的问了问。
莫景瑜吻着她的锁骨。听着她说这话的时候笑了一笑。“我要是生气了，你觉得你还能安静的坐在这里吗？”
他这样一说，北凉禾才发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他放在了身后的高桌上。他掀起自己的头发，亲吻着自己的发丝。
“其实我是觉得吧，如果我是处女的话，应该可以给你留更深一点的印象。小说里面不都是这么写的吗？女主的第一次是处女，而男主呢，一般没有上过处女。所以处女就是稀有动物，自然也就更加让人记忆深刻了呀。”这可是妥妥的实话，主要是她想表现出自己的与众不同与“被逼无奈”。
这样算来，还是自己被摆了一道。莫景瑜心中那股浓烈的不满又蹭蹭蹭的升了起来。
“说完了吗？”
“…差不多吧！”
“要该我了。”
“嗯…嘶…”
仿佛一道口子被撕开，莫景瑜好像真的是生气了。对自己不再那么的温柔。
她又能如何呢，自然只能忍着挨着，只是，自己都把往事向他坦白的如此清了，这家伙就没有要给自己坦白的欲望吗？
“等一下！”北凉禾挡住他吻过来的嘴。
“你还没有说你的故事呢。”
“你觉得现在这样合适吗？”莫景瑜那迷离的眼神已经足够让人想入非非。加之他身上的动作，的确，这不是一个提前女友的好时机。
也是难为他听着自己讲完了戚一言的事情，既然是简化版，但八成心里面也不是特别好受吧。
莫景瑜拿开她的手，直接霸道的吻上去，带着他所有的嫉妒和不甘，就是要把她狠狠的，征服在自己的床上。
即使…这两位才刚刚失去孩子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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